并无王者之气的都城

走出火车站，迎接我们的是一个阴天。

虽然天色仍早，外面还是等着不少拉客的摩托车和出租车。为了认真打量这座城市，我和林先生拖着行李，跟随Google地图的指引，在清晨微风中步行向还剑湖区走去。

河内地处红河三角洲西北部，是越南首都、政治文化中心、全国第二大城市。河内还是一座有一千多年悠久历史的古城，红河从市区旁缓慢流过，城市环抱于红河大堤之内，因而得名。

近现代以来，越南人先是赶走了日本侵略者，北越得以立国；接着又在当时还没从内战中恢复、经济严重困难的新中国支援下英勇抗击卷土重来的法国殖民者，赢得南北分治；最后在中国及国际社会的帮助下，北越以北部高地为据，打赢了越南战争，将美国人从南越一路赶回太平洋，统一越南，改国号为越南社会主义共和国。战前的北越都城河内被正式确定为越南首都。

河内看上去并不高大上。号称历史古都，从市容上也并无太多体现，也远不如南部的西贡洋气，与国内大多数二三线城市的风貌类似。可是走出安南和印度支那的影子不久、脱离战争和平发展时间不长，蹒跚起步中的越南还能是什么样子呢？所以河内才是越南的真实写照吧，没有刻意打造的文化符号，不是表现，而是用于生活。

起早上班的行人来去匆匆，摩托车突突奔走。路旁卖早餐的粉摊生意兴隆，我们也凑个热闹，坐下来吃了一碗再走。晨练的市民在街边小广场跳绳踢毽，令人瞠目的是竟然有人在人行道上拉网打羽毛球，还是双打，并有人围观，是因为交警还没上班吗？

一路没看见什么有特色的建筑物，高楼大厦也少，倒是不时能见到一些有趣的细节——红色标语和高悬的胡志明像。看来看去，感觉河内的城市面容和市民的精神面貌都和改革开放初期的国内有几分相似，绷了很久的面纱尚未彻底掀去，平静的外表下暗流涌动，懵懂的期待中跃跃欲试。

走了老半天，我们没找到什么吸引我的亮点，直到看见了还剑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