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语言障碍

我们计划在老街稍作停留，第二天白天去趟沙巴，晚上即乘夕发朝至的小火车去河内，所以我们晚饭前先去火车站买票。

老街火车站很小，我们一眼看见大厅门口右侧有个小小的售票窗口，几个欧美游客正在买票，我们赶忙过去排队。售票员是个女的，既不会中文也不会英文。

还好我们有备而来，掏出纸笔，用阿拉伯数字写好日期、车次，用英文写好软卧，用刚学来的越南语写好目的地河内递进去。对方一看便明白，写明车票价格750000VND（75万盾/人）递出来。票价和国内相同距离大致持平，但就越南的物价来说有点小贵。

我们付了车费，售票员递出两张车票。一核对，其他无误，但日期不对，赶忙再递回去，指着日期摇头。对方接过票去，再看看写给她的日期，果然有差。以为她会立刻换票给我们，这位姐竟又写了个数字100000VND（10万盾）递出来。跟她指手画脚半天弄明白，这10万竟是退票费。我连声说“No”，她急了，打电话叫来她的领导，一个会说英语的大嗓门女人。

大嗓姐重口音的越式英语我实在是听不懂，她看我一脸问号，随即把我带进旁边的大厅。大厅里有两个大的售票窗口，很多人在排队买票。大嗓姐手指墙上一块写满越南文字的告示牌让我看，并特别指着一行我只看明白15％的文字。猜到这和国内火车购票规定相似，是说退票要出15％的手续费。

我用英语跟她解释：不是我要退票，是你们的售票员自己出错票给我，我有证据。果断递给她看写在纸上的内容，好歹她算听懂了我的意思。大嗓姐是个明白人，转身又领我到外面的小窗口，跟售票员厉声叽咕了几句。售票员瘪着嘴，极不情愿地给我们换了票。

我忍不住跟林先生感叹：真是错打错着，如果语言沟通没问题，就没有白纸黑字了，上哪儿找证据去！说得不如写得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