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麟攻打白泯国攻打的太时时候,而这个时机是萧青云漏给李虹的,而李虹又自作聪明算计太多,最终因为算计南荣晴日而丢了性命。就算她真的占了南荣晴日,只怕南荣赙仪也不会把晴日下嫁于她。
萧青云只是做了点小手脚,没想到最终还是把火烧到了卜寻意身上,杀了李虹,京兆尹—李尤岂能坐视不管。更提别李尤其实早就想捉拿卜寻意。她在第一时间就上书给女皇,说卜寻意身世不明,实乃他国奸细,一开始就处心积虑的谋害我国皇子,强抢荣平郡王为夫,就是为有朝一日混入我白泯国可以掌握我白泯国权利,万望女皇明察秋毫莫让奸细钻了空子。
女皇收到奏折并未表态,手指轻敲着奏折笑得讳莫如深,“李爱卿为国家操劳一生,真是辛苦了。”李尤低垂着头,弄不清楚女皇到底想说什么,没敢应声。她也算是看着这任女皇长大的,可是怎么就越来越看不明白这女皇在想什么呢?
“如今你老来丧女,朕知道你心中苦楚,只是李虹叛国之罪,证据确凿…”
女皇还没说罢,李尤便跪下重重磕了一头,“陛下,冤枉啊。下官那孽女镇守边境多年,虽说无大功,却也没有大过,如今怎能背负着这么个名声死去。望陛下明察秋毫,还下官那女儿一个清白。”
“这事,朕定会彻查。”女皇露出一个沉痛的神色,“朕,已经下旨让卜寻意带李虹尸体回京。爱卿请放宽心,京中治安还靠你维持。”
卜寻意杀了李虹的事情,也很快传到青龙镇南荣府邸,南荣赙仪脸色一沉,拍着桌子怒道,“鲁莽。”箫蓦然只轻拧了眉头,淡淡道,“安排人,路上保护她们进京吧。”
“恩,这个我自是已经着人吩咐下去了。”南荣赙仪冷哼哼道,心中还是有些不顺。不是看在儿子的面子上,她才懒得管她死活。“对了,蓦然,京城中那股莫名出现的势力查出是何方人马的吗?”
“没有。不过他们的目标也是殷南,我们暂观其变吧。”箫蓦然眼里闪过淡笑,似乎京里最近会非常有意思,看来不用他们操心,也有人能够摆的平。“过几日,我们也上京吧。”……两人对视一眼,情意绵绵。
京城近日确实热闹,而这一切都要源于百里悦岚。百里家公子倒是好本事,在京里弄了个银饰美人展,本来这银饰展每年都是在喜来镇上举办的,可是今年不知道何故,百里家的小公子竟然说服了喜来镇的方家,把这展览搬到了京城和着秋天的花灯节一块举办。
银饰美人展除了选美人最重要的就是选银匠师傅,银饰设计师在白泯国可说是有着特殊地位的,十分受人推崇,是个不错的饭碗。但也不是人人都有资格做银饰设计师的,官家制度比较多。但是相对来说,选银饰美人就轻松很多,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规定,男女皆可报名普通百姓也不受限制,运气好的还有被银饰设计师选上做专属银饰美人的。所以青年男女皆跃跃欲试。
每年的银饰展皆会有特殊银饰商品推出,也会有小礼品相送,所以这个节日除了百姓也是银饰商人十分期待的日子,大家从四面八方蜂拥赶来。今年在京城办又是与每年操办花灯节的百里家一起办,岂不更是热闹,引得无数人往京城赶。
“这京城反正够乱了,何不在乱上一乱。”百里悦岚眉眼挑起,轻抿了口白玉瓷杯中的香茶,不甚在意的浅笑道。
李修文笑着摇了摇头,知道百里公子这些时日担心家主,担心的吃不好睡不好,每天就想着怎么才能帮助自家家主,听闻了家主杀了京兆尹家的驻守边境的李虹,更是急的不行,就怕家主归京的路上中了埋伏,这才出了这计谋,把人都往京城引,路上他们自己派出的人好乔装混在其中。“这一来只怕京城真要出乱子了。”
“这趟浑水,只怕不是那么好摸鱼。”百里悦岚看着窗外的绿柳扶风,眼中闪过讥讽之意。
各方势力皆虎视眈眈,确实不是那么好摸鱼。李修文儒雅一笑,平和淡然。
卜寻意回京路途可谓是十分顺利,没办法,谁叫一路上阻碍早就有人帮她清理。她也已经联系好了自己的人马,各部头领到京城候命。
回到京城卜寻意第一件事情自然是向女皇复命,文君领着卜寻意一路朝上书房而去,眼角有意无意的瞥向她,打量着这个一路上泰然沉稳的女子。
女皇坐在镂空雕花尽显富贵霸气的高阶椅子上,庄严威仪的注视着大家,这一次她倒是没有给卜寻意难堪,开口赐了众人坐。卜寻意一身白衫显得秀雅干净,她神态平稳的略略扫了眼众人,便恭敬低下头,半垂眼睑心思放到了自己脚下雕刻图案的花砖上。
文君站在女皇一侧,自然看清了台阶下众人的表情,李尤面色不善直冲卜寻意而去,女皇含笑不语,等待事态的发展,她永远都是高高在上掌握一切的那人。卜寻意面对这种状况倒也是丝毫不乱,坦然的态度让对面的李尤,还有李家其她女子皆愤怒却不敢有什么过激之举。目前陈兮杰还在边境,卜寻意可谓是一人面对众怒,她哪来的自信可让她临危不惧?
上书房,女皇的书房,既然女皇是私下召见她们,那她心中自是安泰,不只女皇,连她也想看看李家准备如何动作?卜寻意面目恭敬,神情确是傲然的紧,冷冷看着李家的哭诉,犹如看唱大戏似的。李家是断不会承认自己女儿通敌卖国的。女皇眼睛微眯,“朕自会给爱卿一个公道。”戏演的差不多了,总该有人喊停。
女皇说罢一番虚词,便让文君把李家请了出去,独独留下卜寻意,卜寻意想着这才是等着自己的正戏。女皇什么也没说,严厉扫她一眼,甩下一封奏折,冷冷道,“卜寻意,你好大的胆子。”
女皇发怒,其她人都只有下跪求饶的份,她无奈的笑笑,也站了起来行了一礼,“寻意,不明陛下所指。”
“你说朕是该信你,还是该信她呢?”这叛国的罪名总该有一方要承的。女皇勾唇,却毫无笑意。眼神示意卜寻意捡起地上的奏折自己看。卜寻意疑惑一瞬,把地上的奏折捡起,打开,只轻蹙了下眉,一瞬便恢复正常,平静的面孔上看不出丝毫慌乱,“寻意绝无通敌叛国之心。”她根本就没有国,哪来的国可叛。不论是白泯国还是东麟国在她心中皆是一样。倒是没想到李虹那厮竟然还留了一手,不只一封密折送出。
卜寻意抬头,“女皇陛下圣明,自可辨出事情真假。”她身上的气势虽不能压倒却也不输于女皇的王者之气,清透的双眼就那般平静的注视着女皇,没有丝毫退缩。
一个优秀的帝王不只要有武勇和智略还需要有自信和度量。萧望晴是个优秀的帝王,她执政多年,白泯国可说是进入了一个太平盛世的时期,她容的下卜寻意目光中的傲然,也喜欢她的烈性,冷酷,却容不得这个女子那般不可一世,不愿意诚服于她的心态。她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任何人都要诚服在她的脚下。
“朕交给你的任务,你都未能很好的完成,卜寻意你就这么点能耐吗?”女皇收了凛冽的眼神,淡淡的问道,带了一丝讥讽。
未取得青龙王卷一事,她知道女皇岂会那么容易放过她。“青龙神安睡之地,我等岂敢放肆打扰,但还算不负陛下所望,带回了上古蛇神羽伊。”
“哦!”女皇等着她自己开口把羽伊献上来给她。
“目前蛇神羽伊正被寻意遣人好生照顾,不敢有丝毫怠慢了,蛇神身份寻意只能仰望,岂是能够指示的,此次前去边境还多亏了女皇圣明,蛇神大人才前去助寻意一把,好保卫我白泯国边境百姓平安。”
卜寻意这太极打的好,就连羽伊去边境都推到了是因为那蛇妖看在女皇的面子上才去的,不是她哄骗去的,反正一切是因为她女皇面子大,她卜寻意是什么人?怎敢的和女皇抢人,女皇有本事自己请去。
女皇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嘴角勾起,口吻不容置喙的道,“明日宫中摆宴,你带上蛇神一块来吧。”
“是,寻意遵命。”那蛇妖其实精滑的很,可不是那么好拐骗的,不管如何做决定,心中肯定也有他自己的计较的。
“荣平郡王在宫中住的十分愉快,与桂太后君十分投缘,朕也十分心疼这个侄儿,所以在考虑要不要多留他段时间。”三个十分叠加起来便是十分的威胁。
女皇就那般悠闲的笑着,负手于身后,一袭拖地的斜襟长袍上绣满金色枝蔓,张扬的霸气从衣服上爬出,包围住了卜寻意。“荣平郡王就算已经嫁过人,可是只要朕不承认,那他的婚姻便做不得数的。”
好吧,卜寻意承认南荣唤之还真是她软肋,“寻意自是明白。”女皇要的不只是羽伊来,而是他留下。她转身离开,背影透出傲然……女皇说选择权都在南荣唤之手上,她不会逼迫他决定,卜寻意却一时不察,女皇也是可以威胁欺哄南荣唤之的。
第二日,云淡天高,微风和煦,瞧着是个不错的日子,殊不知,却是个乌云遮顶,暴风雨前来的预兆。
南荣唤之性孤,不喜欢人伺候,这些时日都是住在陈桂雅旁边的偏殿里,陈桂雅自然也知道些他的小毛病,十分的不喜欢人碰触也不喜欢碰触人,只是今日是宫宴,着装自是不能像平时那般随性简单,便唤了长安去给他帮忙。长安十分乖巧,绝对不会自作聪明,南荣唤之到是愿意接受他的指点。
“郡王长的真是好看。”长安不会说什么夸奖话,只会用最简单的言语来表明自己的感觉。
镜子中的南荣唤之一袭淡紫色对襟长袍,领口处可以看见里面白色的内衬,外罩了一件紫罗兰色的纱衣,袖口宽大,想来行走时定十分飘逸。他眉目如画,清俊的面容上带了丝暖意,并非是因为这身凸显华贵的衣服,而是想到晚上就能见到那个一直挂在心尖上的人。
“奴给荣平郡王请安,陛下请郡王先过去,说有事情交代。”一宫奴恭敬的低垂着头朝南荣唤之道。
陈桂雅也十分好奇,女皇这个时候把南荣唤之叫去有什么事情。“劳烦了。”南荣唤之略略抬眼看了眼陈桂雅,轻扯了下嘴角,示意他安心,便跟着宫奴去了。
“长安,让人留意着。”陈桂雅看着远去的人,眉眼一沉。他心中总觉得有点不安。突的他又忍不住自嘲,什么时候对他到这般关心了?
女皇看到南荣唤之到来,挥退了一干奴仆,面上挂着长辈的和蔼笑容,嘘寒问暖了起来。南荣唤之不傻,知道女皇这个时候把自己叫来定不是这般简单,面色淡淡的回着女皇的问题,等女皇主动把目地说出来。
说罢一盏茶的功夫,女皇敛了笑,轻叹了口气,“唤之,你看看这是什么?”女皇的口吻十分亲切,给空荡的大殿都添上了一层暖意,却让打开奏折的南荣唤之心一下寒到冰点。
“不知道陛下把此物给唤之看是何意?唤之也听说了边境一事,唤之自是信自家妻主对陛下绝无二心的。”寻意根本就没有给她心,又哪来二心。那般随性不拘的人,怎可能愿意做那没得自由的官。南荣唤之面色苍白,语调却淡然平稳。隐在宽袖下的手紧紧握成拳,就怕泄了丝毫自己心中的不安。
女皇抚了抚额,一副心力憔悴的样子,“唤之,卜寻意此人身份不明,并非是适合你的人选。她或许真如李虹密折上所说是敌国奸细,不过是利用你的,你流落明间多年,不知道这里面的险恶。”
“寻意身份并非…”南荣唤之着急出口的话语只说了一半便停了下来,他挺直腰脊,平复眼中的一丝慌乱,“寻意一家早已经隐世不出,又岂会贪那虚无的东西。”女皇想套他的话也不是那般容易的。
女皇眼中一丝精光闪过,“唤之觉得自己真了解这个女子吗?若真了解她,那你知道她现在该是多少岁?她手上掌握了多少人马吗?知道江湖上的一个叫银鸽的杀手组织她是幕后主子吗?”女皇冰冷逼人的语气让南荣唤之不得丝毫松懈,他知道,他一切都知道,她并不欺瞒他什么。只是他没想到女皇竟然也查到了这么多消息,而且现在摆明了是说过他听,女皇想做什么?
“皇室定当是容不下她的。唤之,你若发誓与她断绝关系,我看在她为国出力的份上,定会饶过她一命。”
南荣唤之不安的抬起头直视女皇,“…陛下…恕唤之不能答应。”他不能答应,他怎么能答应。没了卜寻意,他南荣唤之要怎么活下去?
女皇衣袖一甩,双眸凛冽的瞧着他,从雕花沉香木桌上抽出一卷黄色布轴,“今夜宫宴,李家负责皇城安全,李家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当众发难卜寻意的机会,这叛国罪唤之希望是李家承,还是你们南荣家承?这是先皇遗留给你的圣旨,朕当初答应过你们,替朕去青龙地宫取出青龙王卷,朕自会给你,如今虽然没有取到东西,但是朕照样给你。这份圣旨,你现在可以用来和朕换一个要求。”
南荣唤之手微颤的拿过圣旨,女皇威严说道:“南荣世家坐守青龙镇,如今青龙地宫的消息早已经传了出去,你若是用此圣旨换取卜寻意那么南荣世家只怕是坐不稳这青龙镇。你若不用此圣旨保卜寻意,答应朕与卜寻意断绝关系,朕便允你留她一命。”
为什么?他清亮的神情变得有一瞬迷茫,不过很快恢复,“陛下为何硬要我与寻意断绝关系?”他不明白,女皇是在害怕卜寻意吗?害怕她又岂会放过她。何必一直在言语上逼迫他?
“她配不上你,唤之是我国的荣平郡王,值得更好的人相配。”
原来如此,自己也和萧青云一样,成为了国家间的交易品吗?南荣唤之清俊的脸上划过一丝悲哀,寻意在厉害,可怎么和一国之君斗呢?他不想她受伤,甚至不忍见她为他屈尊降贵,那么高高在上一人,她虽然不甚在意,但是他在意。
“陛下,你真的会放过寻意吗?”他的声音很轻缓,但是不再如往日般是清泉之乐而是寒冬之水。“陛下,你真的会这般轻易放寻意自由吗?”
女皇冷冷一笑,“卜寻意的本事大着呢,只要朕不追究,她自是能自由。只要她安分守己,不插手宫内之事,朕自是不追究的。”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萧望晴若真要卜寻意死,就算寻意有天大的本事只怕带着自己也是个累赘。“唤之遵从陛下圣命。”南荣唤之淡淡的道,声音没有丝毫起伏。他把先皇圣旨收进了袖中,慢慢的退了出来。
在这个时刻他的智慧不够决断他做的决定是对是错,他只是不想她受伤,不希望她在受他连累。纤长的手指颤动着抚摸上心口,他不要她的话语,要他如何说的出口。内心悲恸的在嘶吼,心疼的巴不得此刻就死掉。
整个宫宴过程中他的神情都是木然的,注意不到许多女子倾艳的目光,注意不到周朝的一切,他的眼中只有那个坐在远处浅笑不语的女子。
卜寻意的左手放在桌子下的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膝盖,面上含着笑似乎在倾听旁边诸位大臣的话语,其实心思一直放在南荣唤之今晚的怪异神情上。她一早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只是收到的信中不都是说他在宫中很好吗?
女皇在宫宴上先是表彰,最后关于叛国一事女皇并未重点提到,说是交给刑部调查。女皇噙着笑扫了眼身旁坐着的最近最受女皇关爱的荣平郡王,然后向众人宣布了朕相信卜寻意忠诚之心。“朕曾听闻荣平郡王与卜寻意有婚约,这事是真是假?”女皇恍若闲话家常般转头看向南荣唤之,不过她的音量,众人皆能听见,都在奇怪,女皇这个时候这么有此一问。
女皇到底在玩什么?卜寻意静观其变,她对唤之有信心。南荣唤之缓缓站了起来,苍白的面色在柔和的灯光下更显得病态,他嘴唇嗡动,久久未能说出任何话语,卜寻意见此,心下一惊。
“我南荣唤之与卜寻意确实曾有婚约。”
“不过当时唤之流落民间,纯属无奈举措。”
他到底想要说什么?陈桂雅偏过头看向他,内心担忧不已。
“我南荣唤之今日对天发誓,与卜寻意断绝夫妻情分,取消婚约…”女皇笑意深沉的看着他,他咬牙继续说道,“日后若在于她重修旧好,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这便是他的选择吗?陈桂雅愤怒的转过头不想在见到他,为了南荣家族,他就能放弃寻意吗?
“既然荣平郡王有意取消与平民卜寻意的婚约,朕自是不强求,但是念在卜寻意曾救郡王有功,赏银千两。”
“还不快谢恩。”有人推了卜寻意一下。
她平静如水的面容从南荣唤之说第一个字开始就没有变过,只是藏于袖下不被人看见的双拳早已经青筋暴起。谢恩?她内心冷冷嗤笑。这便是女皇的花招吗?断了她与卜寻意之间的关系。
“大胆卜寻意,众目睽睽之下你想抗旨不成?”李尤大声喝道,朝旁边的护卫使了个眼神,让她们过去把她按倒。
女皇含着笑高高在上的等着她的跪谢,她要让她明白,她的命运掌握在她的手中。
连只顾美食的羽伊都被这一刻拔剑弩张的气氛影响的抬起了头,他漂亮的蓝色眸瞳转了一个圈,笑嘻嘻的盈盈走到卜寻意身边,一挥袖子让她跪在了地上。卜寻意的耳边突然传来低低的话语声,“你们人间讲究帝王是天,面对她你必须得跪。”这话语似乎只有卜寻意一个人听见。
“谢陛下恩典。”这便是她讨厌的旧社会下的旧制度。她的声音平稳,听不出什么,让想看好戏的众人失望了一把。
女皇眼神扫过羽伊,“我白泯国能请到上古蛇神,说明我白泯国得青龙神厚爱。”女皇还未说完,李尤便已经跪下,大声道,“愿上古蛇神大人留在皇宫内为天下百姓祈福。”女皇笑了,李尤是这般知她心意。这也便是她为什么一直舍不得除掉她李家的原因之一。
众大臣跪下,异口同声道“请上古蛇神大人留在白泯国皇宫,为天下百姓祈福。”羽伊似乎十分受用,笑得高高在上,尊贵优雅。
在喧闹的欢乐声中,她的眼神只看得到他,被风吹的晃动的烛火下,他的面容苍白惨淡,如秋水的眸中蒙上了一层黯然的死气,单薄坚毅的身姿如大殿外开始飘零的落叶。她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怎得这般傻呢?”她说过会护他一生,便不会轻易就死掉。
吾性闲散,清流明月,皎皎其色。
唯愿,此生付与君,慢慢说。
怎生得,舞曲风流,难言片语。
杯中酒冷,月光洗玉人颜,惆怅生满怀。
琉璃灯花下,她的玉人飘渺若仙,连看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她怎会信那誓言是他的真心话。不过她的心还是疼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