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甲方慌了,说:“是是是,是我布置的,反正那两个抓鬼的二货也得去我房间偷窥,我一想那就将计就计,趁你们不在,我就偷这个小哥的芦花鸡,放在我房间里,等他们撞上我就假装厉鬼索命,血溅当场。可谁知第一天人就被你们抓走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来,就在房间等着。”
朱一品走了出来,说:“让我猜猜,你为什么要制造这么一个假死现场,应该是跟昨天来要债的那帮人有关吧。”
“聪明聪明,不瞒你说,我之前也是富甲一方的大老板要票子有票子,要马子有马子,那生活别提多滋润了。可是几个月前啊,我一个朋友说什么玩微商,说只要投钱进去分分钟就能往兜里揣个白银百两,你说我一个生意人,有钱能不赚吗,可这结果…”富甲方说着。
“结果就因为买卖违法,连老窝一起端了。”林涛看着富甲方说着。
“诶呦嘿,你怎么知道的。”富甲方看着林涛说着。
“哎,那你到最后口袋里变没变出白银百两?”胡砺金问着。
“有啊。”富甲方说着。
除了柳若馨和林涛,其他人一起说:“还真有!”
“这不投进一万两黄金,就剩白银一千两了。”富甲方说着。
“这么听起来,确实挺可怜的。”陈安安说着,“不知为何我好像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而且我好像还记得,有个人特别对不起我。”陈安安思考地说着。
胡砺金拍了拍陈安安的肩膀,说:“怎么可能呢?没有的事,一定是你想多了。”
富甲方接着说:“我一想,欠几千两白银我也还不起了,这追债公司的人有那么厉害,我躲也没处多,藏也没处藏,一想就跳楼自尽,一死百了,诶,可谁知这会儿,来了个朋友告诉我去那个城郊高兴山庄找个叫李减诚的人,说他有无上妙方,能够改头换面重新做人,这一下我的债务就两清了。对了,对了,对了,我之前来过一次,定金我都交了,本想着这次来了就开工可谁知都山穷水尽了,还遇上一大骗子。”
柳若馨看着李减诚说:“听到没有,还不快认账,人家都指名道姓了,开黑店对陈幕禅下毒手,还会易容,你最好给我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同舟会的。”
李减诚抬起了头,说:“啊?同舟会,不是女侠我是真不会煮那个粥。”
“不是不是,女侠女侠,不是你指的李减诚是躺的那位。”富甲方说着。
众人看向了躺在地上的陈幕禅,刘松掀开了布,说:“他是李减诚,你也是李减诚,你们俩到底谁是李减诚?”
“我不是李减诚。”李减诚说着。
“那你是谁?”柳若馨问着。
李减诚说出了事实。陈安安看着李减诚说:“好啊,我爹都这样了,你居然还要从我爹身上捞钱,你是不是人,你是不是人。”
“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是狗熊松鼠大狸子,行了吧我。”李减诚说着。
“诶,你跟这么多可爱的动物比,你配吗?你。”刘松指着李减诚说着。
“是是,那我是街边的老鼠,墙根里面的蟑螂,追着当红歌星的狗仔,行了吧,你们说什么是什么,就别在戳我头了。再说了,摔也是他自己摔的,人也是他杀的,管我什么事。”李减诚说着,“我最多也就是冒名顶替,起码客人在我这是安全的。”
刘松再次指着李减诚的头,说:“你凭什么说人是我岳父杀的?我告诉你啊,你说你见过杀人现场,你说那个尸体不见了,你也见过,你有什么证据啊?我看人就是你杀的。”
李减诚慌张了,说:“我用我的性命保证,人绝对不是我杀的,虽然我的性命不值几个钱,那我用我老爸老妈我二舅姥爷的性命来保证,我刚才说的话句句属实,不然的话昨天尸体没了我怎么会说有鬼呢?你们觉得我过得很好吗?我每天吃不好睡不好,不是担心杀手过来索命,就是担心尸体过来找替身,好不容易挣几个钱啊,我准备跑路,我偏偏摊上了你们这几个货呀我。”
柳若馨玩着头发,说:“少废话,那我问你,为什么后来陈幕禅又失踪了呢?”
李减诚看着柳若馨,说:“这个嘛,就是我急中生智,当时我知道有一辆马车会路过杏花村运煤,所以我就把他扔了上去。”
陈幕禅起来了,说:“我说呢,突然一觉醒来到了燕郊,原来都是你小子捣的鬼,你又不是小孩了,为什么这么调皮。”
陈安安跑过去,扑住了陈幕禅,说:“你干什么?你吓死我了,你说你到底要干嘛?大老远把我们叫过来,结果跟我们玩失踪。玩失踪还不算,居然还跟我们玩失忆。玩失忆也不算,居然还跟我们玩角色扮演,你到底要干嘛?”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如果爹爹耍你们的话,你们现在不是想骂我了,而是想打我了,我看看,诶呦,人都来的挺起的,现在终于可以开始了。”
“开始什么?”陈安安问着。
陈幕禅走了过去,说:“这个嘛一会儿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老朱啊,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富甲方看着陈幕禅,说:“你还有脸说,要不是因为你,我能混成这样吗?你少废话给我解开,赶快赔钱,赔钱。”
陈幕禅拦住了富甲方,说:“不要激动,不要激动,一切都是误会,所有的善后工作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你请放心。”
富甲方说:“真的假的?”
“真的,比真的还要真,不过,这会儿,我们有些小秘密要谈,先委屈你一下。”陈幕禅说完,就把富甲方打晕了。
陈幕禅走向了另一边,说:“我再看看,还有谁不靠谱的,诶,这小子看不出好坏,转过头来,为了保险,让叔敲一下。”
刘松用两指夹住了。陈幕禅说:“哟,这小子没有看的那么傻,行,不枉叫了我这么多声岳父,比朱一品这小子强。”
朱一品咳嗽了几声,说:“师父,敢情你这么多天什么都记得,你这不是这不是耍我们嘛。”
“我绝对没有耍你们,我是真的失忆,什么叫失忆,失忆就是失去记忆,失去记忆之后的记忆也是记忆,现在我的记忆恢复了,恢复的记忆包括失忆的记忆,这逻辑还不算严明嘛?”陈幕禅看着朱一品说着。
“我竟无力反驳。”朱一品说着。
“你还反驳什么?从小到大你说你哪件事不是听我的,不对,有件事情你就没听我的,我问你安安为什么移情别恋。”陈幕禅质问着。
朱一品尴尬的笑了笑。陈安安凑了上去,说:“哎呀,爸我跟小松子他没有。”
“安安,不是爹说你,你们现在年轻人自由恋爱,人家小伙子追得你那么辛苦,你可要对得起人家,可不要有胆做无胆认。万一伤了人家的心,以后人家还娶不娶媳妇了。”陈幕禅说着。
“爹,我怎么觉得这话怪怪的。”陈安安说着。
“好了好了好了,总之现在看你们成双成对,为父很高兴。”陈幕禅说着。
“谁说的,这不还单着我和朱一品嘛。”胡砺金说着。
陈幕禅走向胡砺金,说:“这事好说,这事好说,告诉你一件好事情。”说着就把胡砺金打晕了。
陈安安到了陈幕禅旁边,陈幕禅指着胡砺金,说:“安安,这个妖孽是谁?”
陈安安说:“这是我们医馆新请的金牌销售,顶赵布助的缺。”
“哼,好家伙,这个比赵布助还罩不住。”陈幕禅看着胡砺金说着,“有前途。”
陈幕禅看着李减诚说出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