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点这么明显,还能编出这么一大堆故事,这不明摆着糊弄事嘛。”柳若馨说着。
“又是谁在咆哮公堂?”府尹说着。
“你惹不起的人。”林涛说着。
府尹笑了笑,小声地说:“这日子没法过了。”
“府尹,我呢也不想为难你,只不过这案子疑点确实太多了。”林涛说着。
“哪有什么疑点?”府尹说着。
“尸体无头啊,大人,如果真的是庄田田所为,他被抓了一现行那头呢,这是其一。其二,众所周知,如果想隐藏证据那么一定会尽量模糊大而化之。王家上下那么多下人,庄田田偏偏找一个跛子,除非…他脑袋里都是粪。”柳若馨说着,“你说呢,大人?”
府尹抓了抓下巴,说:“啊啊啊,果然跟本府想得一样。”
“既然这样,还望大人允许庄田田取保候审。”林涛说着,“待案件重新调查。”
“我堂堂府尹凭什么听你们的?”府尹说着。
“不会吧,大人,大家都那么熟了,难道非要逼我用那招嘛?”朱一品说着。
“好歹走个形式嘛,让我好歹也对大众有个交代。”府尹说着。
“好吧,坏人我们来做。”朱一品说着,“大家各就各位。”
“东厂。”刘松说着拿出了令牌。
“西厂。”柳若馨说着也拿出了令牌。
“锦衣卫。”林涛拿着令牌说着。
“医馆半价优惠爽。”朱一品拿出了两张折扣卷说着。
“天和医馆做担保。”陈安安说着。
“还送一碗豆腐脑。”庄田田说着。
府尹下来了,说:“请问,什么时候到期啊?”
“贵宾卷,永不过期。”朱一品说着。
夜晚,庄田田在医馆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
林涛、柳若馨和朱一品到了四郎书院,发现长恨歌的作者兰陵大大分别和三个人欠了合同。
医馆内,“这兰陵大大绝对有问题,如果只是因为书稿的压力,庄田田他们这帮粉丝的抗议不会让他们这么害怕,卷了所有的钱就走了。”林涛说着。
“那怎么办?”陈安安说着,“唯一的证人不见了,田田怎么办呐?”
“哎呀,笨果然是没药可救的。”柳若馨看着镜子说着。
“唉,你再跟我说一遍,你说谁笨呢?信不信我打死你啊我。”陈安安说着。
刘松拦住了他,让陈安安坐到了椅子上,说:“消消气消消气,上好的铁观音,我给你倒一杯啊。”
“没有证人不是更好嘛,他约的庄田田,庄田田变成了杀人凶手,他自己却不见了。现在呢,只有一个合理的推论。”柳若馨说完,接着看向了镜子。
“喔,人是作者杀的。”朱一品说着。
“当然了,而且他想嫁祸给庄田田,哦,不,准确的说呢,是随便一个他的粉丝,只不过呀,咱们家田田运气太好了,被他给撞上了。”柳若馨说着。
“嗯,这事不能让庄田田知道。诶,对了,庄田田呢?”林涛问着。
“哦,他回家了,说拿几声换洗的衣物,今天晚上就住在咱们的医馆。”陈安安说着。
“也好,诶,你要照顾好他。”朱一品说着,“这事谁也不能让田田知道。”
“放心吧,我陈安安做事,非常靠谱的。”陈安安说着。
众人不知,庄田田听见了一切。
晚上,有人敲了门,陈安安说:“来了来了,今日休业,看到没有,脚气晚治两天不行啊。”
“陈安安是吧。”捕快甲说着。
“是啊,有什么是啊?”陈安安说着。
“这就对了,跟我走一趟,拷上。”捕快甲说着。
陈安安慌了,说:“诶,干嘛,走开,走开,光天化日之下,哦,不,月黑风高之夜你们强抢民女啊,你们。救命啊!”
柳若馨和林涛出来了,柳若馨说:“来了。”
林涛站到了捕快前,说:“胆子挺大的啊,区区一个衙役还敢在门前撒野,哪怕是公差,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抓人。”
“对啊,抓贼抓脏,抓奸成双。”陈安安躲在柳若馨身后说着。
“这话,我怎么听着那么别扭。”林涛说着。
“你抓我没问题,你总该告诉我你为什么抓我?”陈安安说着。
“庄田田,他今天没有按照保释条例准时到衙门去报道,所以…”捕快甲说着。
“害,我当是什么事呢,就因为这事啊,没事没事啊,他肯定是睡觉睡过去了。砺砺!”陈安安说着将柳若馨的手放下了。
胡砺金过来了,陈安安说:“去把田田叫出来,说衙门来人了,让他招呼一下。”
胡砺金说:“好,那个他不在。”
陈安安看着衙门,说:“他不在。什么!他不在!”
胡砺金被下了一跳,随后又说:“哎呀,白天去找他,家里没人,原来想告诉你,后来来俩客人忘了告诉你。”
捕快甲说:“姑娘,有什么话咱们去牢里说。啊,走!”
“唉,别,不要。”陈安安说着,就要被拉走了,“唉,狐狸精、林涛赶紧救我,救命啊。”
第二天,后院。
众人喝着茶,陈安安走了出来,说:“原来你们躲在这,我喊了那么多声你们都不应干嘛?老板娘不发威,你真当老板是娘啊。”
“哎呦,别吵了心情不好。”胡砺金说着。
陈安安站到了柳若馨的旁边,说:“心情不好,怎么了?跟我说说啊。不说是吧,行,那我就先讲一件好玩的事带动一下气氛,我说完之后你们可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能让我失望。”
“想说就说喽,又没人拦着你。”柳若馨说着。
“你…你想让我生气是不是,我偏不,事情是这样发生的,昨天晚上不是有衙役来找田田嘛?被柳若馨和林涛打发走了,结果晚上我就做梦,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猜我梦到什么了?我梦到我被抓了,还要砍我的头,你说我招谁惹谁了,居然要砍我的头。”陈安安说着。
“安安呐…”朱一品说着。
“别打岔,我还没说完呢,在梦里你们一个个贼眉鼠眼,不盼我点好,幸好有小松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救我,诶,小松子呢?”陈安安说着。
“哦,我刚偷窥过,不对,看了一眼,没起呢。”胡砺金说着。
“真不经夸,还好这是个梦,这要不是个梦的话,我就被你们坑惨了。”陈安安说着。
“那就算我们不对了,你要不要吃点好吃的,消消气?”林涛说着。
“什么好吃的?”陈安安问着。
“大闸蟹,吃吗?”柳若馨问着。
“大闸蟹!喂,你和林涛是不是有钱烧啊,你们用不完可以上交啊。在哪呢?”陈安安说着。
柳若馨起身了,林涛和朱一品也跟着过去了。
“唉,这不是咱家消防用的水缸嘛?搬着来干嘛?”陈安安说着。
“你嚷嚷着要吃的大闸蟹就在里面,自己捞吧。”林涛说着。
“这么多啊。”陈安安刚准备打开。
柳若馨就把脚踩了上去,陈安安说:“就知道你要反悔。”
“哪有啊?你不先想想怎么吃?”柳若馨说着。
“这有什么好想的,一半清蒸,一半盐焗,剩下点爪子什么的,就用花椒酱油泡起来,起开。”陈安安说着,柳若馨将脚给拿了下去,“人间美味我来了。”
陈安安将盖子打开了就看见了那个捕快甲,说:“这只大闸蟹看起来很眼熟啊。”
说着,就把盖子盖上了,又打开了。陈安安站直了,说:“我想,我可能还没有睡醒,你们先忙着,我睡一会儿啊。”
林涛拦住了陈安安,陈安安说:“哎呀,我就是想做个梦而已,您不用照着演吧。”
“我们还奇怪,你的梦怎么那么准。”林涛说着。
“完了完了,这下要被砍头了。”陈安安说着,“柳若馨,林涛,我不是让你们把他打发走嘛?你们干嘛把他绑起来?”
“是啊,我们是想放他走,结果这个人不识抬举,非但不走还想和我们两个动手。”林涛说着,“把他绑成这样,还算便宜他了。”
“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杀人灭口吧?”陈安安说着,将盖子打开了,“嘴里含了个什么东西?拿出来我问个话。”
林涛直接一掌,捕快吐了出来,结果捕快一直在那叫着,林涛又将果子塞了进去,捕快晕了过去,林涛说:“等刘松醒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