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狗贼,竟敢刺杀圣上,哼,皇上,你放心吧,我已替您除了这个祸害。”曹公公说着。
“有劳爱卿了。”皇上看着曹公公说着,和汪公公相视了一眼。
朱一品和林涛离开了皇宫,回到了医馆。
柳若馨和杨宇轩正在切着药物。
林涛和朱一品刚回来。
东厂曹公公就来了,林涛等人出去了。曹公公笑着说:“朱大夫,好久不见啊,”
“什,什么好久不见了。”朱一品紧张地说着,“我们认识吗?”
“我们都知道了,你装什么装?”曹公公说着。
“知道知道,知道什么了?”朱一品装傻地说着。
“朱哥哥,你怎么和东厂扯上关系了?”陈安安说着,“难道你,你想当太监啊。”
“啊啊,非也非也,我们东厂啊人微言轻,不像西厂和锦衣卫那么精明。”曹公公着,看向了柳若馨和林涛,“分别派了柳若馨和林涛这样的佳人才子特务。”
“你说什么?”陈安安问着,“柳若馨是西厂特务,林涛是锦衣卫?朱一品你给我说清楚了,柳若馨可是你带回来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你什么居心啊,医馆里居然藏了两个特务。”
“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朱一品说着。
“谁说的只有两个特务。”汪公公走了过来说着。
“哎呀,这不是汪公公嘛?刚才我去拜访,看西厂大门紧闭,哎呀,我的心里好紧张啊。”
“哎呀,曹公公,你多虑了,我只不过是休息几天,现如今恢复的特别好,忘了跟您说了,皇上已经下令,我们西厂所有的人都已经官复原职了。曹公公,您要是想来的话,我备上好茶恭候着你。”汪公公看着曹公公说着。
“好,好好。”曹公公说着。
“诶,你又是谁啊?”陈安安说着。
“姑娘幸会,我乃西厂厂公汪植是也。”汪公公说着。
“东厂?西厂?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都跑我们医馆来了?是不是待会儿还要来个锦衣卫啊。”陈安安不耐烦地说着。
“我就是锦衣卫指挥使,锦衣卫不会来人。”林涛说着。
“姑娘,不必紧张,我这次来是要谢谢杨大侠,杨大侠可以称其为我们同僚当中的楷模。”汪公公说着。
赵布助走了过去,说:“柳姑娘你是特务,林涛你是锦衣卫,杨宇轩你也是特务。哎呀,乱了乱了,这回彻底乱了。”
“好啊,合着你们是合伙玩我是吧。”陈安安说着,“既然都是第一高手了,干嘛跑我们医馆来啊?”
朱一品干笑了几声,说:“误会,误会,都是误会,大家听我解释啊。”
“好了好了,既然人都到齐了,那我就开门见山了,西厂特工柳若馨与锦衣卫指挥使林涛尽职尽责,在这里受委屈了,西厂不封赏,我们东厂封赏,来人呐。”
“在。”
“这里是黄金千两,奖给柳姑娘和林公子。”曹公公说着,“希望柳姑娘和林公子继续坚守在这,保我们大明一方平安。”
“柳儿,阿涛,这是曹公公奖赏给后辈的,收下吧。”汪公公说着,“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嘶,曹公公,真是巧了,我和你想到一块儿了,来人。”
“在。”
“我这里是黄金千两,赠与杨大侠。”汪公公说着,“杨大侠,日后你和柳儿、阿涛同在一处,我希望你们三个相互扶持。不要辜负了曹公公的一番好意。”
三人单膝下跪,说:“卑职西厂/锦衣卫//东厂,柳若馨/林涛/杨宇轩,多谢大人赏赐。”
医馆内部,
“自打我们天和医馆开馆以来,全京城第一医馆,你们也不是第一天听说了啊,这样辉煌的历史,这样傲人的成绩是白白得来的吗?当然不是了,这是我们陈家祖祖辈辈兢兢业业面朝黄土背朝天,起早摸黑…”陈安安说着。
“有点过了啊。”朱一品说着,“开医馆又不是种田,再说了这医馆是师父创办的,哪来的祖祖辈辈啊。”
“你还有脸替我爹,我爹要是知道你今天的所作所为,非的气的鼻孔都冒烟了,朱一品你出息了啊,你放着好好的大夫不做,你往医馆里带特务,你反了天了你。”陈安安说着。
“你不还同意两个住进来嘛?”朱一品指着陈安安说着。
“你再说!”陈安安说着,朱一品怂了,“今天我主要讲一下,医馆的管理问题,尤其是你们三,我也不明白你们为什么非得死皮赖脸的赖在我的医馆不走,但是可以啊,本姑娘奉陪到底,但是丑话说在前面,我可不管你们是什么东厂、西厂或者是锦衣卫的特务,以后该做的工作一个都不能少,你们几个互相监督啊,一个人出错所有人的钱都得扣。”陈安安说着。
柳若馨将篮子放了下来,说:“好啊,随你便,反正也没多少钱,要不然这样吧,你干脆别跟我们发了,这样你省事,我们也省心。”
“我说你姓柳的,你可不要太嚣张啊,好歹我陈安安也是一馆之主。”陈安安说着。
“诶,对对对,安安,咱们不为这点小事生气,柳姑娘,你看看你不在乎这点钱,可我们在乎,要不你就给她服个软道个歉?”赵布助说着。
“不就是钱嘛?他扣你多少啊?我补给你。”柳若馨说着,就拿一锭银子给了赵布助,“这是一年的你先存着,多了不用退,少了我给你补。”
“你们西厂还缺不缺人?你看我合不合适?”
林涛看着赵布助那得意的样,说:“就你,小心还没转正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