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冒朝廷官员,来人将他们给我拿下。”庞伯光说着。林涛直接将他们击飞了,说:“庞伯光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我们出手。”
杨宇轩也来了,直接打了起来,林涛直接被击飞,柳若馨接住了林涛,林涛的衣服上已经沾染了血迹,柳若馨看着林涛说:“林涛,你不要吓我啊。”
林涛勉勉强强的发射了一颗信号弹,一群锦衣卫就过来围住了庞伯光等人,林涛踉踉跄跄的起来了,说:“庞伯光以下犯上,勾结匪徒,与七里香一起带回昭狱,秋后问斩。”
“是。”锦衣卫带着庞伯光走了。
林涛直接倒地了,林涛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医馆内,林涛捂住了伤口,看着天花板。
柳若馨走了进来,说:“你醒了。”
“嗯。”林涛说着,“姚四娘呢?”
“放了。”柳若馨说着,“陈安安在大厅里扫晦气什么的,你要不要去看看。”
“也好,活动活动筋骨。”林涛说着,起了身。柳若馨扶着林涛去了大厅,林涛坐在了大厅的凳子上,朱一品看着林涛,说:“受了那么多的伤,居然才一个星期就醒了,你可以啊。”
“那当然了。”林涛笑着说。
第二天,春风镇县衙内,
林涛、柳若馨、杨宇轩和朱一品站在县老爷面前,县老爷说:“今天找你们来,是有件事情想找你们帮忙。”
“还能有什么事啊,无非就是有了新案子呗。”柳若馨说着。
“金如风又犯案了。”县老爷说着。
“什么!”林涛看着县老爷说着。
“你先听我说,怡和金地,死者素贞,又是一起狐妖安案。”县老爷说着。
“又是?”林涛说着,“我们先去案发现场看看”
到了案发现场,捕快拦住了他们,说:“来者何人?”
“府尹托我们来调查狐妖杀人案。”朱一品说着。
“呵呵,就凭你们。”捕快说着。
杨宇轩拿出了一块大理寺的令牌,捕快说:“哦,原来是大理寺的大人。”
杨宇轩刚准备往里面走,就被拦住了,捕快说:“诶诶,我说让你进了吗?”
“大理寺查案,你们都敢拦?”杨宇轩说着。
“我管你什么大理寺,小理寺的,上头吩咐过,除了自己人,谁也不能进。”捕快说着,“职责所在,不好意思,回吧。”
柳若馨靠着卖萌成功让林涛他们进去了。
朱一品走进了大厅,说:“哇,这就是传说中的豪宅啊,如果能在这住上一天,那我死也愿意啊。”
“那你就在这住上一晚呗。”柳若馨说着。
“今天不行,今天忙完了还得回去。”朱一品说着,“向安安报道呢。”
“哇偶,朱一品,你确定是把陈安安当妹妹了,这挺在乎人家的感受啊。”林涛说着。
“非也,医馆章程第八十一条规定,无故旷工扣工钱三天,晚上吃饭炒菜不许放油。”朱一品说着,“再说了,一个人住着多无聊啊。”
“一个人住着无聊,我知道一个地方,人多,况且大,你要不要去啊?”林涛看着朱一品说着。
“你说的该不会是监狱吧。”朱一品说着。
“猜对了,还不赶紧去给我查案。”林涛说着。
一个捕快走了进来,说:“四位大人。”
“来的正好,说说案情吧。”朱一品说着。
“死者名叫素贞,湖北人士,根据发现尸体的看门老头说,她已经在这住了一年了,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今天本来是房东要来收房租的,派老头过来催债,没想到竟然看到了这个。”捕快说着。
“哇,这么打的房子一个人住啊。”朱一品说着,注意到了一个盒子拿起了盒子,“看来这个素贞不是一般的有钱,连首饰盒都那么讲究。”
“这个盒子有什么问题。”杨宇轩说着。
“你懂什么,这个盒子摸上去手感滑润,气味芳香,应该是水沉香木所制,水沉香木,性辛无毒,对人体有很多种有益的功效,现在千金都难买到一两呢,她用的起如此大手笔的物件,果然不是等闲之辈。”
“独居女人又没有个谋生的营事,哪来那么多的钱,”柳若馨看着那个盒子说着,“来支付这么庞大的支出呢。”
“姑娘,您可就是孤陋寡闻了,在这片地可是咱们城区的高档住宅区,多少达官贵人在此金屋藏娇,银子花的像流水一样,这点东西又算得了什么。”捕快说着。
“唉,还是投错了胎啊,当个女人随随便便就能住上豪宅。”朱一品说着。
“你这么想当,我帮你啊。”林涛看着朱一品说着。
“不用不用,”朱一品说着。
“那还不赶紧查。”林涛说着。
到了一扇门前,捕快说:“我只能带到这了,听说案发现场门窗禁闭,和前段时间闹得狐妖案,一模一样。”捕快说着,握了握拳就走了。
众人推开门进去了,朱一品走到了尸体旁,看了看尸体,说:“是她。”
“你认识?”林涛说着。
“我不认识,我师父认识,她经常来我们医馆,每次都跟我师父单独偷偷的进病房,我一直以为我师父对不起我师娘呢。”
“可能真对不起你师娘,说不定这栋宅子还是你师父用私房钱买的。”林涛看着地上的尸体说着。
“不会的,因为后来好几次我师娘也进去了。”朱一品耿直地说着。
“我刚才有看过,窗户没有破损,窗台上也没有痕迹,没什么可疑之处啊。”柳若馨说着。
“门栓断了,据说是看门的老头带衙役过来破门而入造成的。”杨宇轩说着。
“这满地都是狐狸的脚印,难道真的又是金如风干的?”柳若馨说着。
朱一品把红带子上的狐狸毛拿了下来,说:“这也有狐狸毛,虽然这个现场有狐狸毛,有脚印,有密室,但是和之前的案子完全对不上,狐狸毛的颜色不对,地上的脚印密密麻麻完全没有规则,还有个最大的疑点。”
“别卖关子。”杨宇轩说着。
“味道,这的味道过于新鲜。”林涛说着。
“都死人了,还新鲜呢。”柳若馨说着。
“他说的是相对而言,你们想想金如风之前布置的案发现场,充满了浓重的狐狸的臊味,但是这淡淡的清香,就好像死者死前刚刚洗过澡一样,还有,刚才进门的时候我就发现,门栓上有半截断掉的绳子,说明这个门肯定是从外面关上的,再用绳子把门关上,这是典型制造密室的方法。”朱一品说着。
“证据完全不同一啊,这么说不是金如风干的。”柳若馨说着。
“不是他,那我们在这干嘛,撤吧。”杨宇轩说着,就准备走。
“诶,等等,人都死了说走就走啊。”朱一品说着。
“我只对同舟会和卷轴感兴趣,她死了管我什么事啊?你们走不走?”杨宇轩说着。
“你们不会也要走吧。”朱一品说着。
“我只是负责追查同舟会,这事确实不归我管。”柳若馨说着。
“皇上虽然让我保护你,但没让我跟你一起查这些案子,并且这个跟同舟会没关系。”林涛说着,拍了拍朱一品的肩膀。
“诶,她,她,她和同舟会有关系呢?”朱一品说着,“说不定她是我师父的另一个线人呢?”
“再编!”杨宇轩说着。
“好好,走走走。”朱一品说着,走向了尸体“全走全走,走,我告诉你们啊,万一一会儿我脑子里卷轴出现了什么东西,我可不会告诉你们的。”
“行,服了你,我留下来就是了。”林涛说着。
“那我也留下来,就是了。”柳若馨说着。
“奇怪了,平时有什么事情你都是跑的最快的,今天怎么突然直接逞英雄了?”杨宇轩看着朱一品说着。
“这不叫逞英雄,这叫为了正义。”朱一品说着,就在解开了尸体的衣服。
吵了一会儿后,“诶,你们看这个尸体,怎么这么奇怪,正常人是不会这么穿衣服的,睡衣跟外套完全穿反了,除非,是她死后有人帮她穿上的。还有,你看她眼角迸裂,应该是受到严重的打击在头部,还有,”朱一品将尸体翻转过来,“你看这个伤口,可能在死后还受过拖拽,难道这里不是第一现场?”
“照你这么说,死者是在被杀之后,又抛尸在这?可,为什么没有随处扔掉反而拖到家里来?”柳若馨问着,“太奇怪了吧。”
“我也觉得很疑惑,头部受到了重大的打击,却又没有明显的伤痕,不像是锥子或者木棒能够办得到的,”朱一品说着,就从头部拿出了一个白色的东西准备尝。
“知不知道神农尝遍百草,中毒身亡之前说过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林涛看着朱一品说着。
“什么?”
“不要乱吃东西。”柳若馨说着。
“你呢要是闲自己命大,我们北镇抚司那边有很多毒药,我仍你挑选,只有要你留下遗书,就说你自己想死,这样的话,皇上最起码也只是责怪我们几句。”林涛说着。
朱一品站了起来,看着佛像,说:“为什么会供奉文昌星呢?难道家里还有男人?”朱一品从火盆里拿出了一张烧的上面只剩下林字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