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老唐应该坐在自己别墅后面的池塘边儿钓鱼,看着鱼儿咬住钩,他露出非常满意地笑容,将线收回来,鱼儿从鱼钩上面拿下来,放进桶里面。
陆柒夕电脑里面调出来这次交易的人,照片上面的人留着满脸胡子,中等身材,看起来凶神恶煞,特别是眼睛的地方还有一块疤,看起来非常不友善。
“这个人是段二,这几年来一直在各大黑市流窜,将手伸向古董,其中华国很多人家的藏品都被这个人拿走了,用来在各个地下拍卖行拍卖,去向不为人知,这一次,他来T国交易,目的就是想金盆洗手,为此他将自己手里面所有的东西全部出出去,找一个能直接买下它们的买家,也正是因为他急功近利,所以才会上老唐发现漏洞。”
这一次,也算是个巧合。
陆柒夕在说完这些之后,又给C哥一个心的身份,她说,“你是一个古董收藏家,最喜欢收藏古董,所以这些你全部都要背下来,知道吗?”
C哥看了一眼人物身份,惊吓到下巴合不拢,“姐,这个人和我的性格完全不一样,你确定要我背下来吗?我演不好,这个人和姐夫的性格一样。”
“高冷,生人勿近,不爱说话,就是姐夫本人啊!”C哥说,“姐,你让姐夫来。”
薄景曜轻咳一声,让陆柒夕注意到他。
陆柒夕抚额,看来无论如何都得让薄景曜去,她只能走到薄景曜的面前,拉着薄景曜的胳膊,“老公,行不行?”
“行。”薄景曜没有任何犹豫直接答应。
C哥感觉自己做了一件好事。
陆柒夕给薄景曜简单打扮了一下,棕色的风衣配上金丝边框眼镜,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闪烁着若有若无地冷意。
男人微微挑眉,唇边挂着浅浅地笑,“怎么样?”
“不错不错。”
陆柒夕为薄景曜整理了一下领口,扬起唇角,“让我想起来了斯文败类这个词。”
薄景曜将陆柒夕拉进怀里,低声轻笑道:“夫人,你说这句话,危险的恨,我要真的是斯文败类,可真是想把你当成金丝雀圈在我身边。”
“我还在呢……”
C哥真想快点儿离开,他在这里吃狗粮吃的有些噎得慌。
听见声音,陆柒夕这才注意到C哥,“你怎么还不走?回去准备一下。”
C哥:“……”
他这就走。
老唐在出发的前一天来找陆柒夕,他们需要商量最后的决定,他还不知道前去交易的人已经换成薄景曜。
在知道这件事后,老唐总感觉这件事不太妥,“你在华国的名声很大,确定没问题?”
“这里是T国,我也没有经常出现在公众场合,所以不会有问题。”薄景曜说,“而且,只有我能去。”
老唐思考了一下,也觉得薄景曜说得对,他说,“也只能这样,这次的交易有些危险,不过一切都是在保证你们安全的情况下进行,到时候会有人在暗中保护你们,一切以保护文物为主。”
“嗯。”薄景曜说。
陆柒夕从楼上下来,她将耳机交给老唐,小小的一个耳机暗藏玄机,可以放在耳朵里面,方便通讯。
老唐知道那个耳机,他之前见陆柒夕用过,只不过陆柒夕很少用这个耳机,也是等到重要且危险的时候才会用。
“老唐,我们配合交易,段二那群人你们来抓。”陆柒夕说。
“好。”老唐说,“这么多年了,他们终于出现了。”
“没想到,他们想要的不是你的鱼饵,竟然是想要金盆洗手,还真是他们的风格,看来是地下拍卖行干不下去,他们的货要砸在手里面,这才着急出手。”
之前老唐一直在找这些人,只是没想到这群人狡猾的很,一直东躲西藏,在各个国家流窜,只不过他们在一年中,总会有几次是来T国的,所以老唐就一直在T国等着他们,这一等,这么多年就过去了。
夜晚,陆柒夕站在阳台上看夜景,今天的月亮格外圆,夜空中隐隐约约闪烁着星星,最亮的一颗星星和月亮靠在一起。
薄景曜给陆柒夕披上衣服,搂住她的肩膀,“怎么站在阳台?夜晚有风,会感冒。”
“没事,风不大。”
陆柒夕坐在阳台的白色秋千上面,看着外面,她说,“明天可不能出错,老唐等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等到一网打尽的机会。”
“不会出错的。”
薄景曜说,“不会出错,相信我。”
既然他决定要去,这件事就一定会以一个最漂亮的结果收尾。
“但愿如此。”陆柒夕靠在薄景曜的肩膀上,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自从嫁给薄景曜后,薄景曜处处都在维护她,凡是她想要做的事情,一定会让她去做,如果陆柒夕不愿意做的事情,他也不会强求。
他一直都在迁就她。
“老公,嫁给你真好。”
薄景曜扬起唇角,“怎么好?”
陆柒夕愣住,看着薄景曜,“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说,你也是吗?娶到我真好?”
怎么不按照套路来?
薄景曜露出浅浅地笑,“我想知道,在你心里,我是什么样的人?”
陆柒夕说,“当然是最爱的人。”
陆柒夕摸了摸薄景曜的额头,微微蹙起眉头。
怎么回事?怎么会问这些问题?
薄景曜将陆柒夕的手握住,他将陆柒夕的手放在心上,“我也是,我爱你。”
猝不及防的表白,让陆柒夕面颊微微泛红,她移开眼,不敢看薄景曜。
直觉告诉她,这个时候再对视下去,一定会出事。
薄景曜知道陆柒夕的小脑袋里面在想什么,他将陆柒夕揽进怀里,看着夜空中的月亮,感慨道:“今晚的月色真美。”
陆柒夕也抬头看月亮。
确实很美,为什么觉得这句话还有别的意思?
直到后来在书店翻阅书籍的时候,偶然间翻阅到一本书,陆柒夕才知道,这是一句表白的话,只不过那个时候的她并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