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羽神太后出面

大理寺卿孟凡和仵作等人一看到羽神太后和旁边跪了一地的人,也连忙跪了下来。“臣大理寺卿孟凡,参见太后!”

“哦,都平身吧!我们一起看看这个案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吧?”羽神太后轻轻一抬手,众人都作势站了起来。

王公公这时也赶来了,“奴才给太后请安!”

“恩!你也来啦!”羽神没想到这王公公还要来监看啊?

“奴才奉旨协助太后处理,请太后吩咐!”王公公谦卑地凑到羽神身边,小声地说道。

“是吗?那你就来安排他们吧!总得找个像样的地方来审理此案吧?”羽神想起官府审案一般都有个大堂什么的?

王公公连忙说道:“要的,那请各位移驾皇宫内的天牢吧!请!”刚一说完,王公公就在前方带路,紧随其后的是羽神太后和净月等人,跟在后面的则是姚淑娜和杨茉燕等嫌犯,而后压阵的则是大理寺卿孟凡和仵作等人,最后才是侍卫们抬着的张云锦的尸首。如此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在偌大的皇宫里左拐右拐,最终来到了一个偏僻的殿阁,足有5、6层楼那么高,但却无人居住。只见王公公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钥匙,打开了一扇黑漆漆的大铁门,然后点燃一支蜡烛顺着往下的楼梯不断地往深处行走。

走到越深处,就越是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寒意和阴森之气。王公公在前面招呼道:“各位,这个天牢是老明皇时候建起来的,一直都没怎么用过,先皇看过后更是觉得阴森之气过于恐怖,便直接关了,直到今天才重启。所以,不知道该说今天是幸运还是不幸啊?”其余人等不知道是否惊诧过了头,全部大气都不敢出,也无人回应王公公的话。王公公只得住了嘴,继续前行。

终于走到了阶梯的尽头,出现了一排排铁笼一样的房间,王公公将手里的蜡烛一一点燃铁笼外的火把,如此整个天牢就映入眼底啦!姚淑娜和杨茉燕分别投入了2间相邻的牢房,而她们和张云锦等3人的侍女们全都投入了对面的大房间里。至于羽神、孟凡等人则带着尸体来到了中间的一个石头房间。

这个石头房间前后左右四面都是石头墙壁,除了一扇大铁门外,便只有天顶的部分留有一个个出气孔洞,而这个石头房间非常大,足有3-5个房间那么大,里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刑具,而此时侍卫们根据仵作的要求将尸体抬放在了一块宽敞的石板之上。仵作拿出各种工具开始了验尸的工作。

“慢!”大理寺卿孟凡及时喝止了仵作的行动。只见孟凡低头单膝跪在了羽神的面前,“启禀太后,是否可以开始审讯呢?”

羽神看到这个孟凡似乎颇懂规矩,果然是经常跟达官贵人打交道的人精,“恩,可以!你们尽管开始吧!哀家且在一旁监看一番,不妨碍你们办事的!”

“遵命!谢太后体谅!”孟凡这才站起来挥手让仵作开始了验尸的工作。只见仵作掀开了盖在张云锦身上的白布,然后一点点地仔细查验这具刚死了几个时辰的女尸。仵作专业的动作和工具时不时会派上用场地操作一番,羽神在一旁看得聚精会神,不敢太过打扰!

过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仵作对着孟凡和羽神行礼:“启禀太后,大理寺卿,小人刚刚仔细查看了一番,尸体上并无不妥,就是说她没有中毒,也没有被人推搡,更没有拖拉的痕迹。更好像是她自己跳下来似的。”

“自己跳下来的。”羽神听到这里很是困惑不解,“究竟为什么?她要自己跳下来,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这个小人不知,小人只知道尸体会说话,所以尸体上说了什么,小人也只会实事求是地说。其他的,小人一概不知。”这个仵作有点死脑筋。

“你下去吧!”大理寺卿孟凡自然勘破各种要害:“你且下去吧!待我提审其他人犯一问便知。太后,如此安排可好?”

羽神见此情形,也唯有如大理寺卿孟凡所奏,才可审问清楚事情的真相。“好!”

王公公带着仵作一起走出了天牢。而大理寺卿孟凡则直接提审了姚淑娜和杨茉燕等一干人犯。刚开始,大家也是一问三不知。可很快孟凡便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各位娘娘和宫女姐姐,微臣不才,祖上三代都是干这个审犯人的活,如今你们落在了我的手里,只能是你们的不幸。你们请看,我这里有3种药丸,一种是吐真言药,只要人吃了下去,就会把所有的秘密全部说出来;第二种则是烈火焚烧药,只要人吃了下去,肚子里就如同烈火焚烧一般痛不可当,但外面却看不见一点伤口,如果不及时服用解药就会一时半刻活活痛死;而最后第三种则是肝肠寸断药,顾名思义就是吃过的人一定会想起那些自己干过的坏事,然后一股脑儿地吐露出来,这样才不会肝肠寸断而死。如果当事人闭口不言就会慢慢被折磨而死。”

姚淑娜、杨茉燕等人看到后,纷纷心有余悸,但也不能确定这药的真假,只好默不作声。孟凡很快失去了耐心,便随意点了一名宫女吃下了吐真言药。

“快说,张云锦贤妃是怎么死的?”孟凡直截了当地询问道。

“奴婢是张云锦贤妃府里人,自从服侍张云锦贤妃后,奴婢一直兢兢业业,直到昨天张云锦收到了徐相发给她的信件,让她务必守在出宫或回宫时皇上必经的地方,意图引起皇上的注意。张云锦害怕自己独自行动容易引起她人耻笑,便一大早请来了姚淑娜贵妃和杨茉燕淑妃,如此我们一行人来到了那个瞭望台,就为了多看皇上一眼,然后就当我们看得起劲的时候,谁也没料到张云锦居然会突然掉了下去死了。这简直太不可思议啦!”宫女姐姐口齿伶俐,吐字清晰,很快便将前因后果全部讲了出来。

“徐相?”羽神有些疑惑,怎么自己这位名义上的父亲也有掺和进来的痕迹?到底为什么呢?

“启禀太后,既然这位宫女姐姐提到了徐相,微臣就不得不提审徐相以正视听啦!”大理寺卿孟凡固执地请求羽神的意见。正在羽神左右为难之际,徐相和一群人突然来到了眼前。

“是谁?要提审我呀?哟,是你啊!孟凡?记得早些年你拜在我的府上,没能好好招待你,害你受苦啦!但愿我今生还有机会弥补我当时的错误。”徐相说得很是诚恳,站在孟凡的身边。

孟凡也是礼貌周到,“徐相,你怎么突然就来了?再怎么样你也是三朝元老,我一个小小的大理寺卿如何敢提审你?只不过如今这案子不归我管,而是羽神太后的旨意。不知道你会否有意见?”孟凡一边说着,一边将眼神抛向太后羽神。

羽神呵呵一笑,“呵呵,女儿参见父亲大人!”

徐相也识趣地跪下:“微臣给太后请安,太后千岁千千岁!”

“父亲大人今儿个这是所为何来?”羽神好歹是一国太后,也不好当众徇私舞弊,只能义正辞严地询问。

“你们两个还不出来见见女儿最后一面?”徐相指向了阶梯的阴影部分,从那里走出来一男一女,他们突然一露面便扑向了张云锦的尸体,哭喊道:“女儿啊,你死得好冤啊!”

徐相在一旁解释:“他们是张云锦的父母,也是我的族亲。得知他们女儿死讯后,我便第一时间通知了他们,至少要让他们见上张云锦的最后一面吧!”徐相的口吻无比伤感。

羽神刚刚有些缓过神来,试图理解他们异常的行为,可只见他们突然扑向了羽神的方向,一顿哭喊道:“请太后娘娘做主,替我女儿讨回公道啊!”

羽神也是无奈,只能用眼神狠狠地扫过姚淑娜和杨茉燕,只见二人纷纷偷偷抹泪。一直喋喋不休地念叨:“我真的没有害张云锦!”

羽神不由自主地在内心里盘算,那么究竟是谁要害死张云锦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