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另有隐情

一个人不洗澡不会有异味,而且可以不必为生理代谢烦恼。

这似乎是一件好事。

但对常人而言,这就是不正常的一件事,好吗?

郝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自己的身体出问题了,可是感受了一会,身体好的很呢,精神头十足,不存在说什么虚弱、不舒服的样子。

这就奇怪了,那身体上的八道黑线是什么情况?

郝知不敢和白苗苗说,只能是抽空,到医院去检查一下,这样安心一点儿。

第二天。

这一天是有事的,临出十一区时,看门老人再次提醒。

郝知点头,‘嗯’了一声,而后和白苗苗一起出去了。不过由于身体出现黑色线条的缘故,郝知心不在焉,哪有心思玩呢,万一他自己是得了某种绝症呢?

白苗苗有所察觉,水灵灵的眸子眨了眨,问道:“怎么了?要不喜欢……我们就回去么。”

白苗苗很贴心了,以为是她的错。

郝知忙摇摇头,挤了个笑容,道:“不是,没有啊,可能是没休息好,我看起来很美精神吗?”

“是的,傻傻的样子。”白苗苗拱了拱鼻子。

郝知莞尔一笑,拉着白苗苗的手,收了收心,道:“你才傻呢,好啦,我没事的。”

“恩么。”

白苗苗信以为真。

今晚有事,所以不敢过晚,在不到些九点时两人就回到十一区了,俨然这已成了习惯,类似于上班。

很快,十点整。

外头的公交车幽幽的来了,很清晰,一会后在院子里边停了下来。

郝知差不多习惯了,一脸波澜无惊。

只是这一次的亡灵又是什么样?

不多时,‘哒、哒’的脚步声传了过来,只见一个人影出现在走廊,影子透过窗帘,看的一清二楚。

那应该是一个男生,年岁不大,个子中等。

只见,他路过了白苗苗的房间,去了隔壁,然后‘咚、咚’的敲了起来,敲门声很机械,但不是那么用力,就很平常,一下、一下的在敲着。

敲了有一会,他又折返了回来,在白苗苗的房间外头敲了一会门,之后就离去了。

其实,这么一看,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不过奇怪不奇怪的,现在郝知也不去在意,还是等明天,明天自然而然就知道了。

清晨。

郝知醒来的还算早,九点多些,只见白苗苗蜷缩着,一双眸子紧闭,长长的睫毛时不时抖动一下。

郝知和往常一样,给白苗苗暖着身子。

这样一直等白苗苗醒了,在床上腻歪了一会,两人才是下了床。

“我饿了。”

白苗苗水灵灵的眸子眨啊眨,很单纯的样子。

郝知笑了笑,已经在热水了,道:“等着,这不是准备给你煮面呢。”

“你最好了。”

白苗苗搂着郝知的腰,两人俨然一副甜蜜情侣的样子。

不一会,热气腾腾的面条出锅,不是多么朋香扑鼻,但看起来还是很有食欲的,白苗苗赞不绝口,道:“我发现你的厨艺有所提高啊。”

郝知没好气,道:“是是是,多谢夸奖。”

吃完东西,收拾了一下,十点多,这个时间点,和平时都是差不多的,没什么刻意不刻意。

不过就在出门以后,郝知发现,门上有一个黑色掌印,颜色很浅。顿时,郝知愣了愣,里外瞅了瞅,只有门外边有黑色手掌印,至于里边是没有的,这也是为什么昨晚没注意到的缘故。

奇怪了,黑色的手掌印代表了什么?

之前耿平敲门时也出现过,不过耿平留下的黑色手掌印可以从门外边穿透到里边。

郝知不知道黑色手掌印代表了什么,自然不明白这意味了什么,还是先去看看这个亡灵吧。

走廊不长,三间房的长度而已。

白苗苗在身后,其实瞧瞧她的神情,根本不在意,甚至好奇心都没有,可郝知习惯了保护她,把她护在身后。

‘哒、哒’。

楼梯处口到了。

郝知探着一个大脑袋,看了过去,只见,下方一个男孩,十七八岁的样子,很青涩。

男孩的脸色不是那么可怖,苍白了些而已,额头处在流血,头发都染红了,血水顺着脸颊流入脖颈。

这时,看门老人上来了,不紧不慢,

老爷子一出现,白苗苗脖子一缩,躲在了郝知的身后,下方的男孩也明显一个拘谨,不自然的退后了些。

每每如此,郝知啼笑皆非,摇摇头,道:“回去吧。”

白苗苗‘嗯’了一声,恋恋不舍,但碍于看门老人,还是乖乖回去了。

这一次,这个男孩很规矩,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郝知很自然而然的路过,和看门老人一直出了住宅,那个男孩一直跟在身后。

不过当出了十一区时,男孩就不见了。

近三个多小时,郝知跟着看门老人走出了偏偏的荒郊野地,来到了都市。

郝知以为又要走个一下午,然而事实是,过去两个小时,目的地就到了,一家医院。

这一家医院规模还是不小的,地段也繁华。

不过那是怎么回事?

在医院门口前,竟然摆有简易的灵堂,还有花圈等,走过去之后,可以看到灵堂中摆有一口棺材,在灵桌上有一张黑白分明的遗照。

顿时,郝知愣住了,因为那一张照片不正是这一次的亡灵男孩吗?

这……

郝知看着灵堂中,有好几个人穿着孝服,他们应该是男孩的家属,正在哭丧。

这一幕,在市区很少见,那现场围观的人很多,几乎堵塞了交通,即便有交警在,也只是在维持秩序,并没有对这儿的事进行管理。

这时,只见看门老人也杵在一旁,安静的看着,似乎不着急了。

郝知倒是有时间竖起耳朵,听听围观人的议论。

“怎么回事儿?”

“不知道,听说是有个孩子跳楼了,就在医院,好像是被医院逼死了。”

“不对不对,不是医院的事,但好像也脱不了干系。”

听周围人说了一会,郝知也听不出个所以然,不过有一点可以确认,男孩事从楼上跳了下来,属于自杀。

但很显然,这个事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