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故梦

“您不觉得您很幼稚吗?”

青发萝莉单手拦住高宠,她必须做些什么去阻止一场悲剧。

“岳家男儿不会怯懦一战。”

岳琳琳长枪一挥,插入脚下的青石砖里,清冷的眉宇隐有不羁的杀气。

“你不必…”

“你的主人说的对呢~”

破旧荒芜的废弃工厂里传来沙哑的桀笑声,岳琳琳握紧手中的长枪,红光一逝而灭。

“好快!”高宠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解放对人神兵。

神兵解放,黄金枪身上的秘纹流动起来。锋利的刀戈之气笼罩住整个工厂。

“看起来那家伙的情报有误呢~还算值得一战,小黑!把正主引来!”

克苏鲁,神话之物,潮汐魔。它代表着一个黑暗的时代,是无光的绝望。

黄袍加身,邓清灵血眸微睁,抬手。

“上,吃了他们,我的同胞们。”

密密麻麻的黑色章鱼群扑向岳琳琳。

“出马仙!你是东北邓家的!”

邓清灵笑而不语,即使岳琳琳猜到了她的身份,又有什么意义呢?

相反地,无论是出马仙还是邓家,都只会…

激起她无名的愤怒!

“死!”触手腐蚀了她的长枪,那巨大的触手缠绕在她的腰上,“不如在死前好好羞辱一番吧~小黑,剥了她的衣服!”

天才,该死的天才!你们都应该下地狱!

“不!主人!”高宠掷出长枪,可是…

“砰!”长枪擦过克拉肯的头顶,狠狠地钉在铁梁上。

“呀哈哈哈哈!没有枪的你和废物…”

“小妞,你到底在傻笑什么呢?”

“轰!”巨大的金色佛手盖住了整片工厂,“*!大释迦掌!”

“克拉肯,不!快住…”

咆哮的气浪掀飞邓清灵,他看清了那浮空的身影。“*!大慈悲咒!”

两只巨大的金色佛手包住了邓清灵,她现在只有地遁才能脱险。

“不要太得意了!不知名的武灵!”沉睡了无尽时间的邪神,可不止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虽然她只是半吊子,但献祭了肉身的她本身也成了邪神。

黄衣人的状态太耗灵魂力了,稍有不慎,便会沦为力量的奴隶。她已经计算着逃跑了!

“罗汉,还没搞定么?”清冷的女声让邓清灵心又凉了半截。

卧槽?!什么鬼?这个好像更强!

“岳飞的后人?”

“晚辈岳琳琳见过迟前辈。”

一只巨大的黑色触手撕裂佛手,卷向迟昭平。“你还不够黑暗呢,小鬼。”不祥的黑气渗入触手,如附骨之蛆,融化了整条触手。

“又是一块不错的材料呢~”黑暗中一只傀儡手勒住邓清灵细瘦的雪颈,往暗穴拖拽。

黑雪缓缓走到邓清灵的面前,低头俯视地上挣扎的邓清灵。

“嘶啦--”一大片衣物被撕落,邓清灵陷入了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中。

“浑蛋!住手啊!死变态!”

异物入体,邓清灵疼得几乎要昏死过去,黑色的冰雪被强塞进身上所有的“洞穴”。

白皙修长的手指点在邓清灵的天灵穴上,冰蓝色的光线从天灵穴激荡出阵阵涟漪,冰蓝色的面具成形。

他看不见邓清灵恐惧的狗相,他知道这个可怜虫会成为新的刀刃。

“接下来,是左边的心脏。”

一缕白光照亮了工厂中央,强烈的炁流强行扯走邓清灵。“唔!”似狂兽嘶吼,声若洪钟。

终于来了呀,我的猎物。白光中央,那曼妙的倩影若隐若现。

湛星神使,阿芙迪苨·兰莎。狂武灵,不,更准确的说……

“世纪末的不杀黑巫,甚是想念,我的朋友。”

我可一点不想见你啊!

“罗尔斯械爆!“

邓清灵的皮肤上浮现诡异的蛛丝纹,身体迅速膨胀起来。

“净化。”简洁,宛如天籁。

金黄,海洋,吞噬了这片废弃工厂。

“虚渊的叛徒。”重力盾,展开!化能盾!展开!生物盾!展开!

“果然是你杀了盾武灵。”

邓清灵脸上的面具出现几条裂缝,兰莎微瞥了一眼,松了口气。

“其实…”轰!面具急剧收缩,邓清灵的上半身被绞碎,“那是索魂面具,催化魔法效果还挺不错的呢~”

死亡,生命能量停流。残留的下半身切口喷溅出墨青色的水蛭,水波刮起强烈的漩涡,将自己和兰莎包裹在内。

“你们要看到几时呢?还是想坐收渔翁之利呢?”右眼微眯,锋利的杀气让岳琳琳陷入短暂的精神麻痹。

那面青色面具扔了出去,伴随青色的雷光。

漩涡绞碎了面具,兰莎一直闭着的美眸猛地睁开。破碎的青鬼婴散发出妖邪且阴恻的气息,那只真元构成的身躯冲进漩涡,扭动着肥胖的身躯,向兰莎扑了过来。

“此等妖邪之物,究竟是?”

“该走了,没有必要为耶稣之手犯这种险。”

兰莎,神宫封印神系中的最强者。继承了老师苏菲娅的封神礼装,封天下污秽之物。神纪元27636年,人与神的渊界,灰色地带。

“黑魔召来!夜行蔷薇!”成群结队的炽天使从黑之王座离开,他们带来了战火和死亡。

奥弗涅军团,这场战争的导火索。帝都的繁荣导致了人口的大量迁入,三面环山的城池平原甚少。灰色地带的沃土足够他们缓解爆炸上升的人口!但那里是黑巫师的地界,他们并没有建立土地外交。

“莉莉,他们好像盯上我们的田和水了。”黑雪,只当了三天王储的平庸白巫师。在黑之王座,白巫师是一种卑贱的象征。

“梅斯芙女士还是不肯收你当弟子吗?”

黑莉,他的姐姐,没有巫术天赋。

“奥弗涅·洛兰德的士兵已经到黑之王座了。”他看着街对面达柯大叔的肉铺,女青年穿着金丝紫袍,身上泛着不易察觉的白色弱光。

“你是说十年前被梅斯芙女士打得下跪的家伙?”奥弗涅·洛兰德,巫师界最大的笑话。

“该搬家了,姐姐。”黑雪久久未睁的左眼似乎有了一丝松动。

会死的,对吧?兰莎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