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死了呀,杀手。
地狱原来也有和伏特加一样的美酒,这比在任务中厮杀好多了。身穿白袍的长者和我喝着家乡的烈酒,吃着盐渍酸黄瓜。
“奥弗涅,圣杯战争到底是什么呀?”
“就是偶尔去异世界进行一次还算不错的旅行。”奥弗涅嚼着夹着红肠的列巴,似乎觉得我嘴里的圣杯战争是很不错的东西。
“我会被选上吗?”
我以为这会是一件小概率的事。在英灵座,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七名古代英雄被召唤。而我,一个臭名昭著的杀手,应当在酒水和怡人的风中了此一生。
然而,我被选召为安萨辛,参加四战。
伊斯坎达尔,征服过大片疆土的军事天才。对于现世的一切都充满了兴趣,毕竟马其顿可没有印花T-恤和波子汽水。
“嘁。”这个筋肉发达,亳无警觉的家伙就是Rider吗?看起来相当好对付呀?!
“啊!”某筋肉男突然偏过头,看向黑子所在的方向。
糟了!被发现了!
“砰!”小砂锅般的拳头砸烂自动饮料售货机,粗壮的胳膊伸进红铁皮箱了,抱出十几听软饮料,“哦,没有波子汽水呢,真是糟糕!”
这个家伙……到底在搞什么呢?完全没有侦察的必要啊?!
“那边一直跟着我们的老兄,不喝杯波子汽水吗?”
果然吗?还是被发现了,姑且就让我试一试征……
“抱……抱歉……”路灯柱后走出一个衣衫褴褛的老爷子,“好心人,可以给口吃的吗?我已经两天空着肚子了。”
“韦伯,你带了日元吗?”大帝甩着膀子拍在小韦伯的瘦肩上。
“那种东西怎么会随身带啊!笨蛋!“
我特么……还真是紧张过头了啊?!
等等……他怎么消失了?!
“你也是从者吧?那就让本王享受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吧?”右肩一沉,我连张口说话的时间都没有,身边的景色疾速闪过。一切如走马观灯,这便是我的宝具之一。
总该甩掉你了吧?奥弗涅,你个老烟鬼!老子就不该信你!
“哟,小兄弟!你的宝具很棒啊!空间旅行应该很方便啊!”感受到肩膀上那夸张的握力,我似乎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这傻大个他娘的是Rider啊?!骑乘力属性……
“那啥……伊斯坎达尔大王,我连武器都没有啊!”我不会马上就凉凉了吧?!
“哦?原来本王早已声名远扬了啊?!小伙子,有点见识,本王很欣赏你!”
交涉成功,总算可以……
“砰!”一柄不知名的长枪砸进我脚边的泥土里,大哥?!你放过我可好???
“看得出来你也是武艺非凡之辈,本王准许你用这柄战枪和本王战斗,这可是无上的荣耀!”
荣耀你个鬼啊!要不是绮礼的令咒,老子愿意踩你这颗雷啊?!
算了,苟命要紧!
不同于哈桑一族的衣着风格,我并没有戴面具的习惯。一身墨色御神袍足以遮住我的半脸,然而这样普普通通的一件衣服也是一件宝具。
从泥地里拔出古铜色长枪,“呼呼”长枪洗练的枪尖刺出。幸亏之前和斯卡哈大婶学了两手,应该能应付这个大块头了吧?
短兵交接,伊斯坎达尔微微露出一丝诧异的神情。
“你这家伙,真的是个刺客?!”
这种爆炸性的怪力,这家伙,令人愉悦!
伊斯坎达尔粗犷的脸上流露出兴奋的神色,上一次这样还是在战场上与大流士三世厮杀的时候。这家伙的力气……远在大流士身上,真是个武艺高强之辈!有意思!
严格来说,我是历届圣杯战争中最强的安萨辛了。属性上都是A以上,可我只想当条咸鱼啊!混吃等死把妹子,绮礼!都是你的错!
凛冽的枪影撕裂了大帝的红色披风,好几次枪尖都擦过大帝的脖子。再次挡住刺来的长枪,伊斯坎达尔的脸上蒙上了阴沉之色。
“如果是在真实的战场,你明明好几次可以杀死我!你到底在犹豫什么!小家伙!”
收回长枪,双手微微一弯。“铛!”甩了甩断成两截的长枪,扔到大帝脚边。
“放了我,好吗?为什么每个人都觉得我们安萨辛好欺负!有种你去跟金皮卡刚啊?!”
“喂,不许走!战斗还没有结束!”
难得遇上实力强劲的对手,伊斯坎达尔又怎会轻易放走。或许这正是惺惺相惜,属于他伊斯坎达尔的王道浪漫!
“你是白痴吗?!我只是想成为你的朋友啊!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我的心意?!”妈卖批,绮礼你搞什么?怎么供应不上魔力了?
“朋友吗……”伊斯坎达尔抬起狮子一样的大头,表情十分郑重,“听着,我征服王只有部下。王!不需要朋友!”
求求你放过我啊?!你瞎啊!你的御主都快供应不上你的魔力了啊?!
东木大教堂,或许是对某人的咸鱼行为不忍直视。Assassⅰn的御主发动了第二枚令咒,红色的匕首咒印消失一环。“我以御主之名命令,从者黑子,回到我的身边。”
他已经没有足够的魔力让黑子使用空间宝具折回远坂家,拔出Azorth剑,用手帕擦去手上残留的血迹。就在刚才,远坂时臣,他的老师,向卫宫切嗣提出合作。并没有为什么,弑师这件事让这个平淡无趣的男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那个叫黑子的杂碎就是你的从者?”吉尔伽美什双手叉胸,对于时臣的死,他没有表现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悲伤。相反地,这个叫言峰绮礼的男人很对他的胃口。
“他已经失去价值了。”对于临阵脱逃的家伙,没有御主会选择包容。哪怕他(她)很强?!
“嘁,那我就放心了。”吉尔伽美什轻轻打了个响指,身后浮现几十道金色涟漪,“他也快到了吧?魔力枯竭的败犬?!”
“绮礼,我回……”门刚打开,几十把宝具轰响木门。
鲜血溅到言峰绮礼的脸上,绮礼看着倒下的男人,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是他?!!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