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小泉红子克服了心里压力,还是跑来找北风“兴师问罪”了。
她从窗户进入,一不小心把守窗的女鬼打爆了,她弱弱的向房间里喊话:“我来了,你在干嘛?”
“呼吸。”男声平静的回应。
小泉红子:“……”
心虚的小泉红子火气消了一半,又进入北风房间,被批评教养了半个小时,最后,被忽悠瘸了的小泉红子鞠躬非常认真的道歉:“对不起,是我识人不清,还把那傻兔子搞丢了,我应该找个兔笼把他关起来。”
北风点点头,终于转过来,看着小泉红子背在身后的平底锅。
“……”
“我防身用的。”小泉红子淡定答。
“行。”北风闭着眼睛,又转动椅子,他在思考问题。柯南的世界当然是没有地狱的,不仅没有地狱,红月,深渊,都没有。
他通过媒介来连接地狱。
从目前的线索看,冷晴刚开始过来,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未婚妻”,然后事实上,他是来当媒婆的,最后在小泉红子这里呆了一会,他变成了一条自由泛滥的蛇。苏千尺他从小就认识,一起长大的,根本没有理由对小泉红子动手,结果他在小泉红子这呆了几天,又疯一个。除非……这个死神根本不是苏千尺,他是借着苏千尺的身份,偷渡过来入侵世界的入侵者,或者,苏千尺本身就是入侵者,只是,原来在他这里,装得很乖?
而且酒厂目前还和苏千尺有联系,明天要去查看一下。
“现在到处都乱七八糟的,我甚至都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毕竟那两翻脸的前例都在那里。”小泉红子摆手:“而且,我现在怎么占卜都占不出来,之前占的结果,全是等死。”
“那就不占了,有缘再见,你回学校,我们这里的事情,波及不到那边。”
“好,那再见,我走了。”小泉红子离开倚靠着的房间门,她能做的也做了,作为朋友。
“记得走门。”
北风最后补充。
小泉红子身体一歪。
“好……”
看着客厅地板上的窗户渣。
红子遛得很更快了。
这时,一瓶胶水飞起来打在她脑袋上,骑着扫把的小泉红子一头栽倒,脚抽搐几下,不动了。
“差点忘记了,顺便把这个也一起顿悟了吧。”声音远远的传来。
北风踩着着一地的玻璃渣,冷冷的看着一头栽在树上的小泉红子。
“出来混,要还的。”
外面突然传来一身阴冷的笑。
北风立刻从窗户往外跳,把从胶水瓶里逃出来的空井目扣住。
“你顿悟了吗?”
空井目:“?”
“我告诉你,你不要逼我!”
北风拽着他,按着他长角的头去看树上的小泉红子:“看着她,你顿悟了吗?”
“咚咚咚……啊?”
挣不开,空井目认命的去看树上的女人,不到十分钟,他的眼睛一下子圆睁,妖娆的红色变浓,他嘿嘿嘿的笑起来:“我都想起来了!原来……”
一个利落的手刀,小正太狰狞的笑截然而止。
小泉红子缩在树上红着脸。
“这与我无瓜,是意外,毕竟人在被逼迫的时候都能爆发潜力,这个小恶魔肯定也一样。”
北风:“……”
他不信,小泉红子一定是传说中的“顿悟”体质,她就是佛陀创佛教蹲过的古树,小说里男主开大前祭天的高端物品。
“晚安,一路顺风。”北风确认自己不需要顿悟就立刻放走了小泉红子,然后,他提着顿悟的空井目满载而归。
空井目的红眼睛中,有光闪烁了一下,一条粗壮的黑丝探出,速度极快的被一手扯断。
“乖一点。”
黑丝再探。
“澎。”
正太头上多了个大包。
黑丝顽强的伸出。
“澎。”
包又叠高了一些。
来回十次后,北风四十五度仰望星空,把手中昏过去的可怜(恨)的包子头丢开。
“还是琴酒好。”
……
第二天:
琴酒正坐在保时捷上,伏特加在开车,他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想和大哥吐槽汾,又怕迎来一顿混合双打,他最后闭上了嘴。
而北风到达酒厂时,就见硕大个酒厂停了一辆硕大的大巴车,莫名有种参加学校郊游活动的感觉。这黑衣组织就不能正经一点,反派何时才能站起来?
整个车里已经坐满了,除了司机的位置。后面蹲了一排可怜的娃仔,其中一个男的向他挥手:“你过来啊~”
贝尔摩德在第一排位置上扯住了北风的衣袖:“要不要坐姐姐腿上。”
北风:“……”
“今天是要干什么吗?”
“嗯,去参加一场全是大人物的聚会。”贝尔摩德思索了一下。“因为要节约预算,所以只有一辆车。”
她看见北风自然的坐在了司机的位置上,愣了一下。“快起来,那是Boss安排的司机的位置。”
北风站起身,让出座位:“那我坐哪儿?”
“你爱坐哪坐哪儿,这么大个车,还没有你的地方了?看到后面那一排了吗?”白樱趾高气昂的回答。
“……”
沉默片刻,北风点点头:“你说的对。”
他立马伸手推开大巴车的窗户,轻轻松松翻上去了:“那我坐车顶。”
白樱:“?”
贝尔摩德:“??”
后排等待新同伴加入的蹲地小队:“???”
北风坐在大巴车的车顶上,摇摇腿,此时此刻,一个胆子大的成员,刚好也跟着推开了窗户,摇摇晃晃的爬上去,坐在北风后面。有一就有二,之前后面蹲着的一排,全部翻了上去。
北风回头。
组织憨憨们:⊙ω⊙
北风:“……”
他其实只想一个人静静的吹会风。
因为琴酒还没来。
……
不一会儿,旁边传来轻微的汽车声,熟悉的小黑车滑过,停下。北风看看坐在自己后面的一排,和他们挥手再见。
其他人眼睁睁的看着他下去了。
他走向了组织大魔王“琴酒”的车。
他上车了,没有被赶下来……
“琴酒又有新欢了吗,我站的清明(琴酩)没了!”一个女杀手不甘心的插嘴。
“等等,我好像想起来了,琴酒前段时间杀去了代号组,给酩悦换了代号,就叫汾。”
“哦哦~”
“刚刚那个就是汾吧,果然够瘦,我看我也喜欢,就是戴了口罩没看见脸。”
“嘘,闭嘴。”
坐在车顶上,看得分明的其他人一个个都张大了嘴卧槽。
原来……
我们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