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介绍苏简和认识的时候,他淡淡的打量了一会,只低低的“嗯”了一声,算是认可了。
“开饭吧!”佣人陆续把温着的饭菜端上来,饭菜很丰富,陆爸爸不是多话的人,沉默的吃饭;老爷子则是憋着一肚子的问题,大口扒拉着饭菜,看得出年轻时候的雷厉风行性格。
苏简算是第一次到陆家,陆盛翰又不在,面对二个沉默的男人,奉行食不言寝不语的原则,优雅的端碗,夹菜吃饭,反正一会不管该面对什么样的风暴,那也得吃饱了才有力气应对,不是吗!
饭后,老爷子不管儿子,直接把苏简带上了书房。门一关上,老爷子一直压制着的火气就爆发了,气红着脸重重的拍着桌面:“苏简,你想好怎么给我坦白没,啊?”苏简知道有一些事情也是时候跟老爷子交交底了:“爷爷,您先消消气,想知道什么,能说的我都说,不能说的,请您能原谅我。”过去扶着他,轻轻顺着穴位按摩,怕他一个激动,透不过气来。
“哼!那你告诉我,这次是要去哪里?干什么去?为什么不能让护卫跟着?”老爷子哼了一声,不满的连珠炮般,抛出一大串问题。
“爷爷,你答应我不要激动,否则我就不说了。”苏简认真而严肃的,定定的和他对视,得到他点头后,把瞪着自己的老人家扶到椅子上坐着,给他倒了杯水放在桌上,才在他对面坐下,自动交代:“爷爷,我国的古医门您应该知道吧?”
“知道一些,怎么?”没好气的问。
“知道多少?您了解他们吗?”
“只知道他们以前是部队的常驻医师,但在我做总督军的时代就已经慢慢没落了,后来是另外一个医药门派渐渐取代了他,最少有四十来年了吧,不过这十多年前又开始渐渐崭露头角,并参与一些国家的救援行动……等等,翰儿跟我说过,你是古医门的传人?”见她接续这个话题,老爷子多了分认真。
“是的,我师傅是古医门现任掌门,而我是即将接任的候任掌门,我师伯是京都闫家的闫观澜。”
“什么?你说清楚点!”陆老爷子瞪大了眼睛看着苏简。
“师伯是内务府总长,严格来说,这二十几年古医门能够重新崛起,他功劳最大,有他在担负重责,筹谋运作,我师傅才可以心无旁骛的钻研古医学,而我在出师后就开始分担师伯的责任。您是老督军,应当知道那次柬国外交中毒事件吧?当时就是第一次出任务,幸好有惊无险把危机解除了;上任总统最后去花旗国那次,随队的医护人员是我,所以您能理解我吗?我虽不是军人,但在家国面前,我也先是国后家,希望您能理解。”
陆老爷子听着苏简交代的信息,震惊的看着她,柬国的外交事件是十三年前吧?那时候她才几岁?十六七吧?最多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