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因余光瞥了一眼,脑子里想象了一下翡翠扭扭捏捏矫情造作的样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吓人!
等到了小绿茶家,两人刚要跟着一起进去,却见小绿茶一个转身,原本盈盈笑容的脸,在背对着苏也时,没了笑意,还充满敌意:
“我家房子小,只能容下我和大师,你们在外面等着吧。”
说完,不等二人做出反应,干净利落的反手锁门,憋的翡翠半天才对着木门比了个中指:
“女表子!”
“那个小贱人,肯定是想跟大师干些孤男寡女的事儿,不行,我要赶紧把大师救出火坑!”
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性,翡翠撩起袖子扎紧裙摆,准备抬脚踹门,旁边魏因奇怪:
“翡翠姐,大师是得道高僧,不可能做那种事的,你干嘛这么着急啊?”
听魏因这么一说,翡翠脑子里晃过那和尚清冷的眉眼,收回了脚。
也是,小绿茶那么拙劣的手段,大师肯定不会中招。
但一想到大师要跟一个小绿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要换衣,万一小绿茶起贼心,不说会把大师怎么的,但也可能看到大师美好纯洁的……
“翡翠姐,你上火啊,怎么流鼻血了?”
魏因赶紧掏出手帕递给她。
“啊?没事没事,走,魏因,我们爬墙监视小绿茶,大师不食人间烟火,我们得防着小绿茶意图不轨!”
魏憨憨傻里傻气的哦了一声,被拽着爬上了墙头。
魏因侧头看着眼神莫名兴奋激动又嫉妒的翡翠,他怎么总觉得翡翠姐爬墙头,不是防小绿茶,而是也对大师生出了不轨之心。
里面,刘莺莺把早就准备好的衣服拿出来,红着脸送进屋里。
屏风后面,苏也已经褪去了身上白色僧衣,从屏风上能看到线条完美的身形剪影,长腿,紧窄腰身……
刘莺莺不自觉的吞咽了口唾沫,口干舌燥:
“大……大师,奴家家里只有相公生前穿的一件白色里衣,大师若是不介意,可先穿着,等大师衣服晾干了,再换上。”
苏也哦了一声,接过搭在屏风上的衣服,慢条斯理的换着,动作优雅的像在指点山河。
送完衣服的刘莺莺没走,她站在屏风前,莫名其妙的开启了诉苦模式:
“大师,你是第一个来奴家家里的人,奴家相公几年前就去世了,周围的人便说奴家克夫,个个看我如猛兽,只有大师您不嫌弃奴家,还对奴家那么温柔。”
屏风后面换衣的苏也,皱眉,她哪里温柔了?
而且,她之所以答应跟她回家,只是因为她说会帮她把衣服洗干净,她就是纯粹的不想洗衣服而已。
这小女子,莫不是诬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