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歌视线越过邵北寒,对薄御瑾不冷不热的说,“没事,就是做噩梦被狗追了。”
邵北寒:“······”
薄御瑾眯眼,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含沙射影在说可他。该死的,在别的男人面前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两个小时前他可刚刚救回她的命。
邵北寒余光扫了薄御瑾一眼,愉悦的欣赏着某人的黑脸笑道,“呵呵,艾总没事就好,好好休息,明天的贵客约见我已经取消了,等艾总伤好了再另约。”
蓝歌打断他,“不用取消,我伤在背后,不是腿断了。”
薄御瑾是真想掐死床上的女人,他人生第一次觉得有人比他对自己狠,是男人无可厚非,可她是女人啊。他指着蓝歌说,“你出去一个试试,现在起你什么时候出院由我说了算。”
“薄御瑾,你到底想干什么?”蓝歌气的砸被子,如果不是邵北寒在场,她一定拿枕头砸他脸。
薄御瑾无视她的愤怒,和大灯泡邵北寒,对着门外挥手。
站在门外不敢进来的薄一这才战战兢兢走进来,把带来的靓汤和饭菜拿出来一样一样的摆好,再退出去。
薄御瑾拉好椅子,走到床边要扶她下床吃饭,“不干什么,照顾病号。”
蓝歌:“······”
邵北寒是个识趣的,说了句,“公司还有事。”就离开了。
等病房门关好,蓝歌憋住的怒火终于爆发了,“饭拿走,我不吃,你也走,我看着烦。”
“咕噜!”偏偏肚子不争气的抗议了。
蓝歌:“······”
薄御瑾笑了,如冰雪般融化,梨花般盛开,风华绝代,“行了,是我饿了,陪我吃好吧?”
蓝歌扭头不搭理他,下床找鞋穿,可床边什么都没有,她直接赤脚站在地上,慢慢直起身体。
黑影一闪,她被抱了起来,薄御瑾那张完美的容颜近在迟尺,刚刚融化的冰雪重新凝结在他脸上,“你真想死?刚刚做完手术就折腾,身体是你自己的,如果你还想早点照顾郁子航就不要折腾。他没有被伤,只是伤口泡水感染严重,如果不尽快消炎腿就废了。”
他的话成功阻止了蓝歌,不挣扎了。
薄御瑾是真的生气,他把蓝歌重新塞进被窝,又怕扯动她背后的伤口,两手按住她的双肩不让她动,“坐着别动,我喂你吃饭。”
“什么?”蓝歌以为自己听错了,错愕的看着薄御瑾。
薄御瑾松开她,起身把床头的床板拿来架好,把桌子上的饭菜一样一样摆过来,盛碗补血靓汤放在她面前,语气机械式的命令,“我说我喂你吃饭,张嘴!”
蓝歌:“······”
这辈子感叹的都没有这会多,他敢喂,她还不敢吃呢。
夺过他手里的筷子,低头毫不客气的开吃,“手没断。”
刚喝下去两口汤,视线里就多了一双筷子,那人端着一碗饭在夹菜,碗里堆满了菜,在她的注视中放在了她的面前。然后白皙的大手返回去,又端来一碗饭,这回是他自己吃。
蓝歌:“······”
她像是被人点了穴,一动不动,定定地看他,越看越可笑。
薄御瑾吃了一口饭抬头和她对视,口气有点调戏,“我比饭菜秀色可餐?”
蓝歌无动于衷,她既然说什么都没用,赶也赶不走他,干脆不看低头继续喝汤,同时她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人已经从不讲理变成了厚脸皮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