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赌坊的，明面上的老板……”
“那这么说，我娘，就是莫大赌坊的幕后人？！”妧曦也仅仅只是惊讶了一瞬。
“正是，莫大赌坊，正是莫家之资……”
“那个名满京城，五国通铺，的莫大赌坊？幕后人从未出面过，这么多年一直由一位年轻的女子打理，陈嬷嬷，你看着不像啊……”妧曦知道陈嬷嬷是自己的人后，难得的开个玩笑。
“嗯，不是……那是老奴的女儿，真真……对外化名，秦蓁蓁……”
妧曦：“……”秦蓁蓁？！
妧曦：“秦蓁蓁，她不是……？”
陈嬷嬷似乎明白她要说什么，无奈的摇摇头，
“秦蓁蓁，不是观春楼的花魁，只是伪装了一个身份而已，卖艺不卖身啊……”
“这我知道，这么多年，她一直帮着我……”妧曦也摇摇头。
“真真心善，一直如此。”陈嬷嬷脸上难得的露出温柔。
“哦……像青楼那般人多杂乱的地方，确实也是最好收集情报的……”妧曦表示了解。
“既然无事，老奴也就先告退了，毕竟二夫人那里还盯着紧，做她心腹10余年了，居然还不能让她放松警惕，这柳姨娘，可不像看着那般简单……这不，到现在还盯着我呢……”陈嬷嬷碾了碾腰间精致的香包，里面发出的药香，令妧曦皱了皱眉。
普通人家的嬷嬷们，可没有这般好的待遇，穿着紧衣华服，戴着香囊环佩。
“嬷嬷说的极是，日后，我会小心她的……”
“小姐果然是个心思通透的，恐怕有些时候，夫人都没您看的开透……”陈嬷嬷十分赞赏妧曦。
“不敢当……”妧曦推辞着。
“老奴先走了，不然，二夫人那边……怕是不放心了……”陈嬷嬷敷衍的行了一礼，走了出去。
妧曦笑笑，陈嬷嬷，嚣张跋扈的姿态，倒是装的很好。
妧曦叫了一声绵锦。
绵锦于是带着四个人，匆匆的走了过来。
“小姐可与那陈嬷嬷说完话了？”绵锦发问。
“说完了。”妧曦将五个人叫到屋内。
走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芍药和石斛，眼中意味不明……
“据我刚才的观察……算了，还是让绵锦先说吧，绵锦，你觉得她们四个谁最好？”
妧曦竟然会毫不遮掩。
绵锦撇了一眼这四人，“奴婢觉着，桑葚最好，虽然她说什么也不会，不过她会的很多……绝对是个‘包打听’！”
妧曦听见绵锦对桑葚有如此高的评价，还是诧异了一下。
“然后呢？”妧曦继续问绵锦。
“然后嘛，就是剑兰了……”绵锦倒也十分认真的回答，“剑兰做事认真、严谨、细致，特别有耐心，虽然平时沉默寡言的，不过灵力却特别高……日后可以好好保护小姐啦！”
妧曦不由得心头一暖。
“好了，我知道了，石斛，桑葚留下。剑兰，芍药，先出去，再熟悉一下……”
芍药，剑兰，面面相觑，却还是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