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魅帝坐着由十八人抬手的龙轿前往永和宫,这种尊荣只有皇帝才能享受。
永和宫:
“吾皇驾到”,门外侍卫通报吾皇的龙驾来临。夜魅帝走进了德贵妃的住所宫殿永和宫的主殿。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圣安”,德贵妃行鞠躬礼。在外德贵妃见了吾皇要行平行双手、双脚跪拜大礼,但是在内德贵妃得宠无需行复杂礼节。
“爱妃起身,快到朕这里来”,夜魅帝亲自扶起鞠躬的德贵妃让德贵妃投进自己的怀抱。
“皇上好坏”,德贵妃很是享受夜魅帝对自己的宠爱。
“朕哪里坏了?哈哈哈。。。”,说着夜魅帝对德贵妃动手动脚开始了肌肤之亲和周公之礼。
另一边我第二天清晨去了悬崖山下的村落,月亮湾森林郊外小部落———月亮村。
月亮村是个四边有树丛森林,有湖水的好山好水的好地方。这里常年春秋季节,无炎热的夏天,没有寒冷的冬季。果树丰富,这里的人大部分种植果树贩卖到京都北安或者其他城池,小部分人打猎捕鱼砍柴为生。
我今日穿着的是外逃时候带的包裹里还有的衣裳,是件秋天的连衣裙,有背带的双肩连衣裙,裙子没有很多的金银珠宝衬托,但是是上好的丝绸缝制。我整理了包裹发现当时携带了几粒离散的珍珠,当时想着找个手艺师傅给我打招好一条手链珍珠。可现在的我的想法是拿这些珍珠去换些日用品。
我慢悠悠的走在了月亮村的村内的乡间小路上,一路上人行人往,很是热闹的村庄。
“卖鱼喽,新鲜的湖水里出来的活鱼草鱼喽”,捕鱼为生的阿毛在马路旁吆喝了起来。我当时也是有兴趣买只鱼熬汤给思君喝,汤水好入口中,毕竟思君还未清醒,剩余的鱼肉什么的可以自己吃。可我没想到哪里蹲守着一名小女孩,小女孩衣裳简陋,但是没有缝缝补补的补丁,看起来这件衣着是她最好的衣服了应该。我见这小女孩应该有七八岁了吧,长的是没有那么标致,但是很可爱,像极了童年时期纯洁的我。
“活鱼多少文钱?”小女孩对阿毛哥继续每天这样的问题重复。
“啊,小玲玲你不是知道的吗,活鱼二十文钱,死鱼十五文钱”,阿毛哥早就知道这玲玲精明着呢,每次在自己的摊位上等着,一有鱼翻身死了她就马上买掉它,用死鱼的价格买新鲜活鱼的价钱。
“它死了,”只见玲玲两眼珠子很是认真的看着一条活鱼翻身了,手指着对阿毛哥严肃的说着,手里上不多不少十五文钱。
“好嘞,真拿你没办法,现杀还是你自己带回家杀?”阿毛哥看着玲玲这种架势,之前是惊呆,现在见多了也是习惯了。
“你帮我杀我还要给你一文钱,算了还是我带回家杀吧”,玲玲想了想口袋里的钱直接领走鱼儿,双手拿着鱼欢快的跑回家去了。
于是乎我也去鱼摊前找这位小哥买鱼。
“这鱼多少钱?”我身为一国公主自然从来没有买卖过东西,但是出来社会重要学会买卖。我也指着这鱼缸里鲜活乱跳的草鱼问这三毛小哥。
“二十五文钱”,三毛小哥打量了我一下给出的价格却是不是平常的价格二十文钱。为什么会这样呢?原因有二,第一,我不是当地口音,是头客人(第一次来买的顾客);第二,我手里的钱包被阿毛小哥看见了,这钱包里装的是足足的银子,一定是白银,文钱肯定很少。
的确我刚从典卖行用珍珠换来了二十两银子,二十个一两的民间白银。北辰我们定为一两白银为一百文文钱好了。
“小哥你不厚道”,我可是刚才在近处观察了小女孩买卖的整个过程,鲜鱼价格明明是二十文钱的,小哥说二十五文钱,真是在坑我这个外乡人,我心里突然这样暗想着。
“女郎这话有什么根据呢?”三毛被我的话语有点惊讶,为何眼前的女郎会说自己不厚道?难道她懂行情?
“不要看我这身打扮就欺负我了,我刚才全程看见一个叫玲玲的小女孩买鱼的过程。你对她说了活鱼二十文钱,她最后还是用十五文钱买的翻身了还没死全的鱼”,我也毫不客气把看见的听见的统统说了出来,表明我的立场。
“呦呦呦,现在的女郎女人们都这么厉害了,好,卖你二十文钱”,阿毛小哥一听我这话暗想今天这真是遇到什么人了,每天都这样砍价的,痛失去好多钱啊!
“太贵,我也等你这鱼翻身了再买”,我今天不知道这么了性子就扭转不过来也学起小女孩的本领半蹲等着这里的几条鱼中有鱼翻身。
“服了你们了,这样女郎,翻身的鱼真的不新鲜不好吃的。我便宜点卖你十八文,好不好?”三毛小哥见我这样实在是被我们搞怕了,于是乎想个折子搞个中间价。
“尚可,但是你要把我杀了去鳞不收我一文钱的杀鱼钱”,我一边倒腾着自己的钱包一边对卖鱼小哥三毛说着。
“你还知道有一文钱的杀鱼钱这说话,看来你真的学全乎了,女郎真是厉害了,佩服佩服。记得多照顾生意,下回还十八文”,阿毛这回倒是没有郁闷了反而被我这女郎搞笑了,现在的女郎这是不能小巧她们,她们不再是不爱出门不会买卖的女孩子了。他还双手抱拳向我拘礼表示佩服。
“我懂的可多了,那一两白银,找我八十二文钱”,我虽然不会买卖,但是数学我是天才。北辰文钱喜欢十个一串,于是三毛小哥打鱼的找我八串文钱,另外两个文钱铜板。一共八十二文钱,不多不少。
“好嘞,谢谢了”,只见阿毛卖鱼哥用杀鱼的刀“剐蹭”几下,鱼就干干净净,内脏污垢都没有了,我拎着用绳子打结好的鱼回我的寺庙了,中午饭有着落了。
“客气了,下回生意”,临走前还是听到了打鱼的卖鱼的阿毛哥那热情的再见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