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的意思是,渝儿没有人要吗?”小天孙想着想着,越想越伤心。
嗯?汝嫣说:“为师可没有这样说,是你自己说的。”
“师父,你不要狡辩。渝儿知道,师父怕渝儿跟别人跑了,就骗渝儿说,渝儿没有人要的。这样,渝儿就不会去外边找别人一起跑了。”小天孙说。
嗯?什么?汝嫣可真的没有这样想!
“你这样以为?”汝嫣问。
小天孙点了点头,坚定地说:“师父,你就是怕渝儿跟别人跑了,所以这样跟渝儿说。可是师父放心,渝儿是天宫第一美人,是不会没有人不喜欢的。”
嗯?天宫第一美人?嗯?这个小兔崽子还敢当着汝嫣的面说?嗯?
汝嫣冷冷看这个小兔崽子一眼。她很疑惑,到底是谁给这个小兔崽子的勇气,让他可以说出这么鬼怪又死不要脸的话来?
“师父,你不用担心,渝儿会陪着师父身边,不会跟别人跑了的。可是,师父也要一直陪着渝儿。”小天孙对汝嫣说。
“为师为什么要担心?就是你跟别人跑了,流落街头,讨不到饭吃,为师也不会担心。”汝嫣淡淡说道。
无情……
小天孙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巴巴看着汝嫣,说:“师父千万不能对渝儿说反话。”
“为师没有说反话。”汝嫣冷声说。
小天孙一张小脸立马垮了下来,泫然欲泣的,好不可怜……
“师父,你好狠的心啊……”
汝嫣睨了一眼小天孙,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反正她是不打算哄这个小兔崽子,让他闹去。哼!
待洛言笙与红生玉进得殿里,一殿的妖魔神仙纷纷行了一礼,道:“请尊主的安。”
洛言笙一笑,道:“今日是南海龙王的生辰,不必同我太拘礼。你们该同南海龙王行礼节呢。”
南海龙王听了,因笑道:“不敢不敢,尊主还是莫说笑了。”
“我哪里就说笑了,亏得你今日生辰,我该跟你行一遭礼呢。你可莫要嫌弃我。”洛言笙说着,向南海龙王行了一礼。
南海龙王哪里敢受,连忙回了一礼,说:“受不得,受不得,不敢嫌弃尊主呢。”
洛言笙一笑,道:“倒不要在这里拘着,龙王还是早早开宴罢,好吃酒呢。”
“尊主说的是,这便开宴,这便开宴,还请尊主上座。”南海龙王说着,引着洛言笙往上座去。
洛言笙也不推辞,走了过去。待众位妖魔神仙坐定,南海长袖一挥,笑道:“众位还是吃酒赏乐罢,不必拘束,只吃好喝好。”
话音方落,就有舞女来到殿上,水袖轻扬,跳起舞来。众位妖魔神仙吃起酒来,笑语欢声不绝。
小天孙瞧一眼殿上的舞女,还是觉得这歌舞无趣,转头瞧汝嫣,说:“师父,上一遭,渝儿问师父会不会跳舞,师父说不会。”
嗯?上一遭?汝嫣记了起来。上一遭在庆功宴上,这个小兔崽子是问了自己会不会跳舞。
“渝儿不想看她们跳舞,要是师父会跳舞,渝儿就看师父跳舞。”小天孙扯了扯汝嫣的袖子,恹恹地说。
“为师不会跳舞。”汝嫣说道。
小天孙歪了脑袋,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定定看着汝嫣,说:“那师父会去学学吗?”
“为师学什么?为师一把的年纪,还学这一些小姑娘家喜欢的东西做什么?”汝嫣说。又想起当初洛言笙说想看这个小兔崽子跳舞,说:“不过,你倒能学。”
“渝儿学跳舞做什么?”小天孙问。
汝嫣吃了一口茶,说:“你学了,可以跳给洛言笙看。”
洛言笙看?小天孙记起来了,当初,那个洛言笙还说想看自己跳舞呢!哼!这个臭不要脸的,就知道欺负他一个一千多岁的小孩子!
“渝儿绝对不会学的,渝儿才不要跳给洛言笙那个臭不要脸的看呢!”小天孙一脸认真地说。
汝嫣看一眼这个小兔崽子,说:“为师倒是想看你跳舞。”毕竟这个小兔崽子扮起小姑娘来这么好看,啧啧啧啧啧啧,那可真是货真价实的天宫第一美人,要是跳起舞来,许还比狐族三公主乐晗还好看呢!
小天孙一愣,汝嫣怎么会想看自己跳舞呢?嗯?“师父,你在想什么?”
“你这个小兔崽子,打扮起来,比月宫里的嫦娥还好看,跳起舞来,许比三公主乐晗还好看呢。”汝嫣说着,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上还未有半分别样的神情,清清冷冷的。
嗯?汝嫣怎么可以这样想呢?嗯?
小天孙撇了撇小嘴,说:“渝儿是男孩子,才不会跳舞呢!”
哼!这个小兔崽子还敢说自己是男孩子?当初不是特别威风地说自己是天宫第一美人吗?哼!
“天宫第一美人。”汝嫣看着小天孙,面无表情地说。
什么?天宫第一美人?小天孙讪讪笑了,说:“师父,渝儿只是乱说的嘛,师父不要往心里去嘛。论美貌,有哪个比得上师父嘛!师父可是最好看的!”
汝嫣冷冷看着小天孙,她的美貌,她可从来没有在意,即便是别人家都说她好看。只是,这个小兔崽子自诩天宫第一美人,这个行为实在是太恶劣了!
“师父,真的,师父是最好看的嘛,六界之中,没有哪一个比师父更好看。”小天孙继续说着,咧起嘴角笑起来,小虎牙就露了出来,特别可爱的!
“你书抄了没?”汝嫣突然问。
嗯?抄书?小天孙一张小脸立马垮了下来。天呐,他忘了这一茬,一个字没有写。慌了,慌了……
“师父,不要急嘛,渝儿抄好了,会给师父看的啦!”小天孙小嘴一撇,大眼一瞪,撒起娇来。
汝嫣冷冷盯小天孙,这样说来,这个小兔崽子是玩疯了,一个字没写!太不像话了!
“为师看你这个黑心短命的是玩疯了,什么话都记不得了。”汝嫣冷声说。
小天孙委屈地皱了皱鼻子,说:“渝儿没有,渝儿心里想的可都是师父,就是疯,渝儿也是想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