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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预赛的比赛场上,会无聊的很。
却没想到,也能让她发现一个好玩的。
风莳。
他是叫这个名字,来自南止的一位魔法师。
正像最初的那位南止战士一样,与其相比,却是更加的恶劣,溜着对方的魔法师到处乱窜,嚣张至极。
展露出的,已然有了大魔师的水准,不过,依照他浑身泛出来的灵力来看,对方绝不仅仅是大魔师的水准。
“靠,你到底打不打?!”
对面的风莳狡猾的像个泥鳅,北统的战士气不过,张口就骂。
风莳抻了抻肩膀,吹了吹肩上压根儿不存在的尘土。
向他招了招手。
“那就……来吧。”
然后……五比一,北统惨败。
比赛场上睡了整场的觉,陆希不知从哪儿来的小道消息,“勒令”她回去好好准备。
——南止这次来者不善,咱可不能输啊!
陆老头儿原话。
………
忘忧酒馆。
九幽安安稳稳的坐在摇椅上。
一脸的享受,边听着故事,丹苏一边在一旁斟着茶。
看的座椅上的勾池一脸的唾弃。
而座椅的另一边,坐了一个姑娘,粗布麻衣,显得很拘束。
“所以,你们能帮我吗?”
自从那件事情之后,她真的每天晚上都在做噩梦。
“每晚都做?”
小姑娘名叫方小婉,听见上位的那人问她,便如实的回答。
“姑姑,你不觉得她这个故事有点……”
“耳熟。”
确实是耳熟。
跟先前忘忧酒馆撵出去的那个小厮,简直说的是同一碗汤的两幅药水。
“老,老板,我说的句句属实,绝对没有一丝欺瞒你们的……”
方小婉见她们似乎不太相信自己所说的,顿时有些着急。
“姑娘,你先别急,我们没有不相信你。”
丹苏安抚了她几句。
按照这个方小婉的说法,分明是小厮家的流氓公子想要对她不轨,而路过的南止的那人才是救了她的,并将那流氓公子给逮到了牢狱里去。
那流氓公子使了些手段想从里面出来,无奈是得罪了南止来的贵客。
上面一直不敢放他。
但这姑娘自从那件事之后,竟开始夜夜噩梦入脑。
“诶,那流氓对你干了什么吗?”
见两人一直没说话,翘着二郎腿的勾池开了口。
语气生生硬硬的。
小姑娘被他这么一问,羞羞答答的吐了个没。
“没有,那你……嘶!”
没说完的功夫,勾池瞬间感觉一震电流蹿过自己的身体。
又酥又麻。
勾池抖了好几抖,丹苏在一旁看笑话。
九幽递了丹苏一个眼神,小丫头立马明明白白的。
拂袖一挥,方小婉便看到自己的面前出现了一碗清水一样的东西。
当然,她也知道,忘忧酒馆,酒馆里卖的自然是酒。
“喝下去吧,喝了它你的烦恼就不会再存在了。”
丹苏在原地背着小手,笑嘻嘻的向方小婉解释着。
看了眼面前的酒水,方小婉有些犹豫。
她这种癔症是心病,连大夫都说治不好,难道一碗酒真的能让她不再受折磨吗?
但即便怀疑,她也知道自己没有别的法子,定了定神,拿起了面前的酒盏。
“好。”
举杯仰头,一饮而尽。
半晌,方小婉走出了酒馆。
了却酒馆一段缘。
九幽看了看手里即将溢满的小瓶子,陷入沉思。
“姑姑,快满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