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被强灌入口中,冬瓜的身体慢慢的产生了反映。
两个男子也露出了猥琐的表情。
在他们看来,冬瓜是个弱女子,所以为了不影响他们的兴致,就放松了对冬瓜的制衡。
冬瓜因着药物,不由自主的想靠近两个男子,她虽然身体灼热难耐,但是意识却无比的清楚。
她感到无比的羞耻,比羞耻更强烈的是不甘心。
她不想管简意和东方文宇怎样的恩怨仇恨,不代表她就要做他们的牺牲品,她,简如,有简如的人生,怎么可以折损在这里?
想到这,冬瓜不知哪里生出一股力气,挣脱两男子的控制,奔向阳台,门口是不可能的,因为门口的防备太高。
冬瓜被阳台的风吹得一阵清醒,她想也不想的爬上了阳台,酒店在五楼,冬瓜走到最外层。
两个男子吓得脸如土色,他们虽然收了钱要办事,但是也不想出人命。
冬瓜的手机已经被夺走,现在又是晚上,大声喊叫也不一定会有人听到,况且她现在混身无力。
她咬了咬牙,相比可能会残废或者死忘亡,她更不愿意受到折辱。
在两个男子扑过来的时候,她想也不想就向楼下跳了下去。
夜风扑在脸上,冬瓜的身体在极速下降着,有种穿越时错的错觉。
脑子里的记忆纷涌而致,仿佛很快,又仿佛过了好久,周围的场景在她面前散成一片片碎片。
冬瓜两脚落在草地上,面前是古北平原,阳光明媚,危机四伏。
平复了下内心的悸动,为人那一世的经历仿如昨日旧事。
当时她确实是跳了下去的,幸好中间有东西阻挡,她捡回了一条命,也没有落到个毁容残废的下场。
出乎意料的,周来一直在医院陪着她,直到她好。
后来,她同周来去了嵋市,从此再也没回过乐市,周来的公司由于她的投资越做越大,冬瓜已经不需要做什么了。
她长年住在婆婆那里,做着农务,身心感到无比的平静。
周来有时间也会去村子里看她,后来,她同周来结婚,生儿育女,后来婆婆去世,冬瓜不再往村里跑。
她开始利用自已赚的钱做慈善,因她一直忘不了当时醒来后,婆婆给她喝的那碗冬瓜汤,她做各种善事的时候一直以冬瓜的名义来进行。
以至后来大家见到她都叫她冬瓜。
直到有一天,一名律师找上她,给了她一份遗嘱,是简家大宅。
原来简意没能如愿的嫁给东方文宇,而东方文宇后来找了个家世不错的千金结婚,为爱所狂的简意有点魔怔,东方文宇只好与简意秘密的在一起。
这事后来被千金发现,千金的脾气是个烈的,二话不说,就跟东方文宇离了婚。
东方文宇因这事,令东方家损失巨大,在圈子闹得人人俱知,东方家为了家族声誉,放弃了东方文宇的继承人资格。
失去了继承资格的东方文宇如愿的和简意在一起,东方文宇由天之娇子跌落成一个执跨,他心有不甘,将错处都归给简意。
而简意此时终于看清了东方文宇的真面目,可是她已是孤家寡人,求助无人。
她后半生可以说是活在忏悔和抑郁这中,她死前想起这个她一直无颜以对的姐姐,终究不敢奢望见她最后一面,留下遗嘱,孤零零的向地府报道。
冬瓜后来活得倒也顺逐,她尽到了妻子,母亲的责任,对社会回报也颇多,她心态从没有过的安然,以至于她死的时候,觉得此生无憾,了无牵挂的。
往事如烟,冬瓜一声叹息,让它随风而去吧。
她站在平原中,发现面前的天山似乎近了点,应该说,是她从幻影出来后,像是跨过了大半个古北平原。
四周没有人,也不知道大伙进去后,有没有出来,冬瓜决定在原地等等看情况再走。
夜晚,万物皆静,冬瓜堆起干树枝,生火烤起一只兔子来,香味四益,引人流口水。
这时,冬瓜听到了一些轻微的呼吸声。
不只一个!冬瓜将兔子放下,全身戒备起来。
果然,在她不远处,出现了十几双绿油油的眼睛,悄无声息的,十分诡异。
冬瓜知道她已经被狼群围堵,她一点也不慌乱。
她知道,只有冷静才是最大的胜算。
在十几个狼越靠越近,气氛越来越紧张,战斗即将一触即发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低吼声,一声虎啸从冬瓜身后发出。
冬瓜听到声音,心中一喜,回头一看,果然,见到大虎正两眼仲仲,虎口大张,露出锋利的牙齿,正对着狼群大发虎威。
狼群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不甘,又似害怕,慢慢的往后退,一个转身消失在平原中。
狠群消失后,大虎往前一扑,将冬瓜扑倒在地上,用那硕大的虎头亲昵的蹭着冬瓜。
冬瓜和大虎玩闹了一阵后,大虎总算稍定了一下,冬瓜见到大虎有点精神萎靡,便将她晚上多猎的猎物分给大虎,大虎见到食物,倒是不客气的享用起来。
大虎的出现总算让冬瓜安心了点,这说明,有很大的机率从幻境出来的人都会出现在这里。
冬瓜继续烤兔子,兔肉差不多熟了,颜色焦黄焦黄的,很好看,撒上盐巴,扯出一块,正要往口里塞。
“唐恬姐姐?大虎!呜呜,总算看到你们了,呜呜……”
一个心酸之中带着无数委屈,之中还夹着一些欢喜的声音传来。
兔肉停在离冬瓜的嘴的二厘米处,她猛然被一个黑漆漆的物体抱住,随后放开,又转到大虎身边,无视大虎的虎威,胆子腻肥的将虎头一把抱住。
大虎正饿着,现在被打断进食,正要挥起他的利爪,冬瓜胆战心惊的一把喝住了大虎。
而抱住虎头黑色物体才如梦初醒,一把放开了虎头,委屈的叫了声:“唐姐姐。”
冬瓜此时才看清楚,那个黑色物体,就是员北村的狗娃。他依然穿着那天掉下沼泽的衣服,泥巴早已干透,有些已经掉了下来,有点依然沾在他衣服上,头发乱糟糟的,一脸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