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无能的愤怒

“不清楚,我们看看得了。”这个贾正经说道。

“他这个对手好像也是雷神俱乐部,实力还不低呢。”老王走了过来,一派我知道你们不知道吧快点求求我求我我就告诉你的神情。

“……”

没人搭理的老王感觉自己有一点点尴尬,只能自顾自的说道:“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们,对面的拳手是我的小师弟!”

“哦?他也是那位的徒弟?”老楚惊讶道。

虽然老王名声不咋的,可是他那一身的功夫是让人尊重的,而能教出这种拳手的则是洪门的泰斗洪涛!

洪涛本身不是打比赛的,他是洪门里面资格很老的一个老人,会很多招数,不少的拳击手都会去拜见这位宿老,只求能够指点一招半式的。

而能够得到指点也就那么几个吧,老王算一个,雷神俱乐部的这个拳击手算一个!

“所以杨天开什么实力我不知道,不过碰上了我的小师弟,他注定会很艰难啊。”老王一脸无奈道。

“分定寸,洪拳!拳要刚,人要狠!”贾正经补充道。

“那岂不是一个刚的碰到了一个柔的?”老楚笑道。

“拭目以待吧。”贾正经说道。

比赛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现在已经来到了比赛中后期,看两个人的状态都挺好,好像没有经过激烈的打斗似的。

老王的小师弟,雷神俱乐部的拳击手木子豪如果仔细的观察他,眼睛里是有疲态的,而杨天开这边,真正的悠闲自在。

外人只看得木子豪被杨天开这装神弄鬼的架势给吓得不敢进攻,可是当事人木子豪心中的苦涩却不足为外人道也。

杨天开看起来软软绵绵,自己所有的攻击都落不到他的身上,或者说都被他化解掉了,这是一个棘手的存在,而自己现在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杨天开则对自己信心爆棚,这个场子里没有人是自己的对手!因为他和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段位的,生来就是世界拳王,杨天开一直以这样的标准告诉自己!

木子豪不相信这个家伙真的这么强!而且这么久了,哪个流派的都没有看出来,难不成是个野路子?

“老王,你怎么看杨天开?”贾正经问道。

“能够从大乱斗中脱颖而出,是有一定的真本事,不过从他刚才和我的小师弟的对手戏来看,似乎是无门无派,没有套路,看不出来是哪家的底子。”

“奇哉怪哉,这么一个人居然撑到了现在,的确是有过人之处。”老楚惊叹道。

似乎意识到了场外有人在关注着自己,杨天开扎了个马步,当着木子豪的面打了一套洪拳十三式。

木子豪都看愣了,这家伙居然会洪拳!自己要用这正宗的会一会他这个!

两个人你来我往,在拳击台上闪转腾挪,杨天开像是在粘贴复制一样,木子豪出什么招式,杨天开就能用什么招式。

“老王,你师父是不是又收徒弟了?”老楚问道。

“没听过啊,不过看杨天开这一板一眼的,也不像是初学的,如果这只是看了一遍就能到这种程度的话,那他的天赋真的是惊为天人!”老王说道。

“你们看,结束了!”贾正经说道。

“两个人是被裁判叫停的,打满了十二个回合!”燕华庭看了看说道。

“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样的呢?”

“我宣布,根据场下裁判的打分,红方,杨天开险胜!”

“杨天开赢了?”

“嗯,杨天开赢了!”

“挺好的一个苗子,不错。”老王夸赞道。

“其他人怎么样?我们去看看吧。”贾正经说道。

洪一乐也跟着在这里,拳击场的声浪还是那么让人热血沸腾,总有一种想要跃跃欲试的感觉!

一个黑衣服的人来到了洪一乐的身边,手里拿着一杯82年的卡布奇诺。

“洪先生,你好啊。”

洪一乐听到这个声音扭头就走。

“怎么,洪先生忘记我了?”黑衣服的人大声笑道。

“我们以后不要再见了。”洪一乐压低声音说道。

“哈哈,洪先生真可爱,我来是想洪先生帮一个忙的,当然,酬劳也是很丰厚的。”黑衣人说道。

“我不会在帮你做这种事情了!”洪一乐立场十分坚决。

“我不会勉强洪先生的,不过,我请你喝一杯82年的卡布奇诺,我想你不会拒绝吧。”黑衣人递过来一杯奶茶,一脸和煦春风。

“你这奶茶都过期了,我才不喝呢!”洪一乐一脸嫌弃。

“洪先生,我相信,你尝过以后会改变你的想法的。”黑衣人穷追不舍。

“你放手吧,我不会一错再错了,上次的事我已经十分后悔了,你不要再找我了,就这样吧。”洪一乐十分的决绝。

第一天的比赛,诺克萨斯之手拳击俱乐部的成绩不是很好,只剩下了五位拳击手还能进去下一轮的比赛。

“燕华庭,杨天开,周末,褚达晨,魏瞎子。”洪一乐嘴里念着这几个人的名字,这是明天诺克萨斯之手俱乐部的阵容!

没有家里人同意的陈三又一次从家里出走,找到了阿宝,细声细语的安慰着她。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啊?”阿宝问道。

“不知道啊,先待着吧。”陈三也没有一个对未来的规划。

“要不,我回去上班吧。”阿宝粲然一笑。

“不,不要去。”陈三阻止道。

“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工作可以推荐给我吗?”阿宝问道。

陈三沉默了,他的手紧紧攥着拳头,不知道怎么回答阿宝的问题。

阿宝走了,留下了陈三一个人,陈三痛苦的哭着,放肆的哭着,捂着被子的哭着。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陈三对自己的无能感到愤怒!自己不能给阿宝一个避风港,还要她去从事那种职业。

狭窄的出租屋里面,一个他,一个昏黄的灯泡,陈三渐渐的停止了哭泣,麻木的用一块抹布擦着屋子,他眼睛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心里也空落落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