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滑铁卢:决定欧洲命运的四天
- (英)蒂姆·克莱顿
- 1431字
- 2024-11-02 10:03:51
拿破仑和他的元帅们
奈伊元帅加入了拿破仑的军队,背叛了国王路易十八:“我发誓,它闻起来是紫罗兰味的。”
1815年3月,路易十八仓皇逃离,而拿破仑则出人意料地归来了。
1815年,拿破仑在战神广场将鹰旗授予他的士兵。
“伟大的英雄”威灵顿公爵骑着“哥本哈根”,身着滑铁卢战役时的服饰。
奥兰治亲王曾是威灵顿的副官,他骑着“瓦克西”,军服整肃,准备去战斗。
1813年,“老前进将军”布吕歇尔侯爵在卡茨巴赫率军第一次战胜法国人。
格奈泽瑙将军被称为“布吕歇尔的大脑”。
汉斯·齐滕是普鲁士第一军的指挥官。
吕措自由军团的志愿兵在执行前哨警戒任务。格奥尔格·弗里德里希·克斯廷绘制的画作《去前哨》描绘了他的三名战友——画家弗里德里希·弗里森和费迪南德·哈特曼以及作家特奥多尔·克尔纳。
莫里斯·热拉尔领导了法军对于利尼的战斗。
普鲁士来复枪兵弗朗茨·利伯后来成为哥伦比亚大学的历史学与政治学教授,在美国内战期间为联邦军起草了行为指南。
利尼焚烧过后的废墟,这个场景在靠近采石场的战斗结束后不久被绘制。
利尼要塞和布吕歇尔的风车磨坊,以及左边远处的布里教堂,右边则是松布雷夫。
四臂村在西边,农场位于左方,酒馆在中间,裸露的尸体和拉贝热里位于右方,由托马斯·斯托尼于1815年6月21日绘制。
四臂村在东边,上图是酒馆和位于其后方的博叙树林,下图则是农场和十字路口。
托马斯·皮克顿(左图)和不伦瑞克公爵(右图),他们都是四臂村战斗中的英雄。
格鲁希元帅是法军在滑铁卢战役战败的替罪羊;奈伊元帅到底是“勇士中的勇士”,还是厌倦了战争,抑或是愚蠢?下图是身着华丽制服的阿克斯布里奇伯爵。
滑铁卢战役中修复保存下来的卡宾枪兵的胸甲,这名士兵在一轮射击中丧生。
1815年的普鲁士骑兵:一名佩戴铁十字勋章的西里西亚“乌兰”枪骑兵、一名胸甲骑兵和一名龙骑兵号兵。
“我也来自厄尔巴岛”,图中士兵是拿破仑军队中的一名勇士,这些勇士是法军实力的象征。
乌古蒙的北门,北边有鸽舍和烧毁了的庄园。
乌古蒙的南门,南边有筑了围墙的花园,绘于1815年6月20日。
乌古蒙废墟,图中左边是位于乌古蒙西边的凹路,右边则是树林。马修·克莱一开始在农场的这个区域,庄园本身已遭毁坏。
1815年6月21日,托马斯·斯托尼从拉艾圣向北眺望威灵顿所在的位置。注意通道两边都高于通行其中的马车。
从这个谷地向东南方望去,图左是拉艾圣,图的中部是佳姻。这幅素描向我们展现了麦秆的高度。
近卫骑兵正在压倒胸甲骑兵。
胸甲骑兵正向英国步兵方阵冲锋。
普军正与法国老近卫军在普朗斯努瓦战斗。
齐滕军到来,法军四散溃逃。
拿破仑曾称赞近卫军首席军医多米尼克·拉雷是他见过的最善良的人。
近卫骑兵的助理军医约翰·哈迪·詹姆斯
遍布尸体和受伤士兵的滑铁卢战场:死尸密度甚于1916年的索姆河战役。
这三幅图都是医生查尔斯·贝尔在布鲁塞尔的医院为伤兵所绘的素描:
KGL士兵福尔茨虽遭截肢,但挺过了术后感染,存活了下来。
第一战列步兵团的多米尼克·莫德尔在乌古蒙附近的战场上躺了3天,他的脑部被一颗子弹击中,但后来他活下来了。
第三枪骑兵团的佩尔蒂埃被一名英国龙骑兵击中胃部。
1815年8月发表的一幅漫画《终极食人行为》,这幅漫画反映了法国人对于拿破仑深恶痛绝的态度:拿破仑手中所执的旗子上写有“以自由之名,我用锁链抓住了他们”,他的后方是滑铁卢战役的场景和已化为灰烬的城镇。
漫画《法国的现状》描绘了在刺刀支撑下的路易十八、塔列朗和富歇,背景是路易十八的支持者向波拿巴党人报复,而普军则坐于大袋的金币上,向饥饿的民众撒钱并大声喊叫“波旁王朝,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