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卡丘,姓林,字诗琪,单名一个勇字,世人常言,“生女当如林诗琪,怎一个勇字了得!”
远看身高一米七,却是萝莉御姐心。
近看身高一米五,好似红帽采蘑菇。
一双神拳无人敌,世人夸赞真功夫。
且为女中豪杰名,结契原是帝俊女。(这里指嫦娥)
一双短腿真可惜,掩耳盗铃始改(网)名。
陈古坐在通往死亡列车上,不禁怀念起和大黄同居的日子,自己终究不应该为了一顿排骨背叛了自己的革命立场。
于是陈古脑海里浮现一首歌曲,“啊!大黄再见……如果我在生活中牺牲,你一定把我埋葬在那片瓦房里。”
“好了,咱们到家了,你先上去吧,老师先把车锁一下。”林小凤一句话瞬间将陈古拉回现实。
“不了,我觉得还是等老师一起上去。”风起云涌,原来“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是这样的感觉,陈古悟了。
“扭扭捏捏的,你小子又不是第一次去我家。”
“你又没提前告诉我,皮卡丘在家。”陈古哭丧着脸,自己还是他喵的心慌啊!
“放心,你师姐和以前不一样了,现在温柔了许多。”
“我权当你在安慰我。”换汤不换药,你骗鬼呢。
“你怎么还不上去?”林小凤锁好车,表情些许疑惑。
“老师,这次你要帮我,否则我就把你藏私房钱的事告诉师娘。”陈古阴测测地从怀里掏出两张崭新的大钞,还是带有脚臭味的。
“臭小子,你这是恩将仇报。”林小凤很难受。
“死道友不死贫道,老师,师姐肯定听你的话吧。“
“你觉得呢?”没办法家庭地位在这,万年老三,说多了都是泪。
“那咱们就一起死。”陈古恶狠狠地说道,虽然看起来一点都不凶狠,反而还有点搞笑。
林小凤住的是那种老式住宅楼,不带电梯的那种,再加上住在顶层十楼,所以陈古很不争气地趴到在林小凤的肩膀上。
幸而林小凤是个王者,虽人到中年,体力却仍然不虚年轻人。
至今陈古都想不通,你堂堂一个王者,不去扬名立万,却躲在高中里教书,教书也就算了,你他喵还就是个普普通通的班主任,班主任也就算了,你还遇到我这么混账的学生。这么一想,陈古就觉得林小凤是个十分悲惨的王者,当然也有可能是混的最差的。
未过多久,陈古十分轻松的到了十楼,按了按门铃,大声吼道,“师娘,我来吃排骨啦,呸,我是来看师娘的。”
不久,里面传来了窸窸(xi)窣窣(su)的声响,脚步非常轻柔,和往常师娘的脚步声完全不一样。
推门而来,一阵香味盈鼻,这种香味非但不刺鼻反而很舒服,想必这便是传说中的酱香味吧!
一个黄头发的姐姐倚在墙上,身姿非常的妖娆曼妙。
陈古面色一惊,“呔,那妖精,快把我师娘放开,否则我老师与你没完。”
“你是猪吗?这是你师姐啊!”林小凤一巴掌拍在陈古的脑袋上,声音很响亮。
陈古委屈地摸摸脑袋,“老师,古人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你着实不是位君子。”
林小凤脱下卡狄梵皮鞋,穿上三块币的拖鞋,丝毫没受到阻拦,黄头发的姐姐还甜甜地喊了一声,“爸爸!”
陈古是很想答应的,但是冒着生命的危险去作死,怎么想这笔买卖都不是特别划算,再加上老师一家算是为数不多可以容纳自己的亲人了(不是亲人胜似亲人),所以陈古打消了这个念头。
“你是皮卡丘?”陈古迟疑地看着眼前黄头发的姐姐,在他心中,皮卡丘虽然很黄,但是应该没有这么这么高吧。
“打爆你的狗头,姐姐我是皮卡兵。”林诗琪一翻白眼,给陈古来了一记暴扣。
夹杂着对那一白眼的万种风情,陈古脑子晕乎乎的,感觉砰的一声,自己的脑子就砸开了,且回荡着“艾瑞巴蒂,在你头上暴扣”的字眼,陈古感觉自己要穿越了。
“行了,你别装了,姐姐我下手不重的。”林诗琪顺其自然地将陈古拉近门里,然后将门给关上。
“对了,记得脱鞋。”林诗琪摆了摆手,便拖着一双大长腿回到餐桌前。
陈古迷迷糊糊地答应了下来,怎么半年下来,皮卡丘改变了这么多,最主要的是手劲你他喵的变大了,陈古只觉今后狗生无望。
陈古飞快地脱了鞋子,他虽然穷,但是不脏,这是陈古对自己最基本的要求。
换好脱鞋,陈古一屁股坐在往常的位置,开口便是一句,“师娘,皮卡丘是不是偷偷去整形了,我可告诉你,这整形可都是有风险的,传闻有一个女孩子去垫鼻子,第二天就因为心脏病死了。”
师娘叫杨毓兰,听闻年轻时是十里八乡、远近闻名的俊俏小娘子,也不知怎么被老师这种糙汉子骗到手的,反正陈古不相信是师娘倒追的老师,即使林小凤强调了再多遍,陈古一不会相信,就好像谁没听过《狼妖来了》的故事似的。
反正师生两个是你骗我、我骗你,然后乐此不疲。
杨毓兰审视着林诗琪,接下来的话简直令人喷饭,“诗诗,你不会真去整形了吧。听你师弟的意思,好像风险很大的样子。”
“老妈,人家这叫二次发育,还有整形和心脏病有什么关系嘛!你可别听他乱讲。”林诗琪几乎是咬着牙,心念,等吃完饭有你好果子吃。
“那就行,整形这种玩意,咱们家可千万别碰,好了,咱们开动吧!”陈古只等师娘一声令下,手上的筷子宛若闪电一般,朝着最大的一块发起冲击,很不幸林诗琪也看上了那一块,一番激烈的争夺之后,陈古惨烈获胜,于是陈古朝着林诗琪做了一个鬼脸,边上两个大人笑而不语。
陈古手里拿着排骨,正要大快朵颐,没想到桌子地上一个飞踹,陈古手里的排骨很不幸地飞出去了,飞到了林诗琪的碗里。
原来这一切都是林诗琪的计谋,“明修栈道,暗度成仓”,最终林诗琪拔得头筹。
林诗琪颇为挑衅地看了陈古一眼。
陈古只得把头低下,撅起嘴巴,不肯说话。
杨毓兰见状,作为正义的一方,立马斥责道,“诗琪,你都是个大人了,就不会让让你师弟,他还小,可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林诗琪一顿傻眼,陈古不就是比自己小了半个月嘛,怎么我就是个大人了,林诗琪非常不服气。
陈古奸计得逞,猥琐一笑,“师娘说的对。”
然后,一顿风卷残云之后,陈古与林诗琪面前各自堆起半壁江山。
按照惯例,应该由划拳决定谁去刷碗,当然大人不参与这种小儿科的游戏。
按照惯例,无论陈古输还是赢,他都得去刷碗,如果你非要问为什么,我会告诉你一个字,“天机不可泄露。”
大人们都去午睡了,而林诗琪躺在沙发上看着无聊的电视剧说着极为欠打的话。
“小古子,半年不见,姐姐甚是想念你-的狗头。”言语之间充满了挑衅。
“皮卡丘,你不是去上大学去了吗?怎么这个时间段回来了。”陈古自动屏蔽了林诗琪充满调薪的话,手上不停地搓着盘子。
“姐姐如今是皮卡兵,你若是再叫我皮卡丘,信不信我给你来一个绝杀。姐姐我天资聪颖,大学讲的那些东西,实在是简单无趣的很,所以姐姐准备大二的时候再去,听说那时候会有导师带我们去外面试炼杀妖哦。”林诗琪言语轻佻,但是却充满着诱惑。
陈古当然不会上当,“好的,皮卡丘。”
然后,果然不作死就不会死。
陈古歇菜了,于是林诗琪善解人意地将陈古扶到沙发上,香舌微吐,“下手重了点,不好意思。”
林诗琪接过陈古的职责,洗刷最后一个盘子。
“好累哦,终于刷完了,这种粗活以后还是你小古子来吧。”林诗琪将碗收拾到橱柜里,便躺倒在沙发的另一侧。
一瞬间,林诗琪与陈古四目相对,一种微妙的感觉,油然而生。
陈古鼻子轻嗅,“经我判定,皮卡丘,你化妆了,我要告诉师娘说你学坏了。”
然后一阵耍闹之后,陈古脑袋上又浮现两个大包,但是陈古依然不死心,“我觉得师姐你素颜就已经很好看啦。”
“可是她们总说,不化妆出门便是对人的不尊重。”
“那是对庸脂俗粉而言,这其中绝对不包括师姐你。”
“呦,半年不见,嘴巴倒变得挺甜的,可以嘛,不过这依然改变不了你是个弱鸡的事实。”林诗琪小脸通红,大学里虽然经常有男生这么说呢,但是往往他们眼中充斥着不干净的东西,但小古子不一样,他无论做些什么,眼睛里都是清澈一片,宛若长天一色的湖水。
“不,皮卡丘你想多了,我只是替师娘心疼化妆品的钱,听说化妆品都挺贵的。”陈古慢悠悠地解释道。
林诗琪正待发怒。
陈古神情诚恳地说道,“皮卡兵,我错了,从今以后,你再也不是皮卡丘了。”陈古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半年不见,你都已经到我肩膀了。”
“小古子,即使姐姐是皮卡丘,以后也会一直罩着你的。”
“不,我只是有些怀念皮卡丘的那段日子。”陈古突然有些伤感,情之所始,情之所终,皆不知从何说起。
“你,小古子,找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