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次凉……我知道你鬼影步厉害,不过我夫妻二人联手,也不怕你,只不过为了不浪费时间,我们就不陪你玩了。”樊鸿说完便一拉达欢退跃下了擂台,紧接着樊盖便是一个虎跃飞身上了擂台。
“义父,此人就是从孩儿等兄弟六人手中抢走华边郎和英子的人。”耶律海见樊盖登台便向松罡海说道。
“是吗……这小子有那么大能耐?”敬边坎有些不相信。
“他能斗得过左次凉吗?”柳瀚雄问道。
“现在很难说准,不是很多人都敌不过大太保的鬼影步嘛……”耶律海说道。
左次凉见樊、武二人逃跑而去,一个书生随即上台来,看了看在心中想到:“今天就让你小子尝尝老子鬼影步的厉害。”他口中却说道:“小子用什么兵器,快亮出来吧……”
“我呀……一般情况下是没有兵器,不过,你那把刀倒是很适合我用。”樊盖看着左次凉手中长刀说道。
左次凉听了樊盖的话语,似懂非懂,愣了一会儿神,口中“哇呀……”一声爆吼,双手握刀斜举过右肩,跨步冲向樊盖。
只见樊盖是不慌不忙,不躲不闪,待到左次凉来到近前不足三尺,长刀向樊盖左肩斜劈而至。樊盖看得真切,左次凉招式已用老,那刀锋距樊盖肩头已不足一尺的时候,突然纵身从左次凉头上跳过,左次凉一刀劈空,随即一个虎跳前跃,樊、佐二人几乎同时转身四目相视。
二人相距两丈余,左次凉再次跨步挥刀,可是,一瞬间不见人影,樊盖感觉背后有人袭来,迅疾一个右侧身倒,随即又挺身而起,见那左次凉已在左面转身相视。
左次凉的鬼影步还是第一次失效,不禁心中一惊,随即再次跨步扬刀,飞扑蹿向樊盖。樊盖立即将手中折扇佯举,随即一个前倒,侧身仰面朝天。
只见那左次凉便从对应方位,向自己挺刀扑来。左次凉本以为这一刀,樊盖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的,可是,却见樊盖躺在地上,由于冲得过猛,只好从樊盖腿脚上跨了过去,樊盖随即飞踢左脚,这招神腿中的“举火燎天”,就结结实实地踢在了左次凉的左后腰肋上,左次凉立即便“啊哟……”一声,连人带刀飞落右边台下三丈开外。
各路豪杰立刻欢呼跳跃,半个多月来,还是有人第一次把不可一世的辽人打下擂台,大家是异常兴奋。而松罡海等人一看,这书生模样的青年小子,只在出手一招之间,就把他们最得意的弟子给打下了擂台,心中不禁大惊。
这时,樊盖翻身坐起,举手示意,随即便有樊夫人、无惜、楚香香、春燕四人,分别跑向擂台四柱,迅速将那些有辱我中原武林的对联扯下。
那左次凉跌落台下,蜷缩一团,无法站起来,立即便有俩辽人跑步上去将他抬了回去。
“哟呵……今天的中原武林与往日确实不一样了。”松罡海口中念叨着。
“我去会会这小子。”敬边坎说着便纵跳上台,在樊盖正面三丈左右站定。
“辽人老东西,听说你们搭台摆擂,是要寻人?”樊盖慢慢站起身来看着敬边坎说道。
“正是……我们要寻找当年打伤我哥仨的樊实老匹夫。”敬边坎瞪眼说道。
“就凭你们早就是他老人家的手下败将,如今还敢来寻人报仇?”樊盖瞪眼说道。
“不是有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老话吗?想必是他怕死不敢出场了吧……”敬边坎傲慢地说道。
“那你说说当年他老人家给了你们每人几招呀?”樊盖看了看后台下的松罡海、柳瀚雄,又看看台上的敬边坎说道。
“樊实老匹夫分别与我哥仨大战了两三百回合,我们都是不小心而败的。”敬边坎厚着脸皮说道。
“吹牛皮吧……我听说是给了你们每人一枪,就吓得屁滚尿流,叩头求饶嘛……”樊盖讥讽道。
“我懒得与你小子耍嘴皮子,他如果是有胆量的就快些来与我哥仨决一死战,免得殃及更多的人。”敬边坎听后急得抓耳搔腮地说道。
“你们仨老东西,恐怕想与他老人家再战一招的机会都没有了?”樊盖说道。
“难道他被吓破了胆来不了了?”敬边坎偏头傲视樊盖问道。
“不……他老人家说了,你们这群盗匪已经不配他出手了,让我等后辈全权处理,我想呢……你们来礼多少人,我就不客气了,照单全收了。”樊盖愣眼说道。
“好……少耍嘴皮子,那就让你小子尝尝老夫鬼影步的厉害。”敬边坎说着便扬刀跨步冲向樊盖。
樊盖一看敬边坎已被激怒,从正面偏西,挥刀跨步闪电般来到近前,樊盖立即左手挥起折扇迎着敬边坎头顶砸打,同时一个仰面后倒。那敬边坎看得真切,樊盖是挥扇向他迎面一击,迅疾施展鬼影步蹿到樊盖身后,哪知樊盖只是左手虚晃,待他回手挥刀横扫,不见了樊盖身影,一刀扫空,正在惊疑之际,那樊盖后倒翘起右腿,正向他胸口踢来。
敬边坎一看不好,迅疾侧身滑步让开,樊盖一脚踢空,随即一个后滚翻站起。敬边坎的鬼影步除了松、柳二人以外初次失手,凝神一会儿,抬左手挥掌虚晃,冲向樊盖。
樊盖定睛看去,已不见了敬边坎,迅疾侧身倒地,只见那敬边坎正右手挥刀向他砍来。樊盖随即右脚猛然踢出,脚尖正好踢在了敬边坎那握刀的手腕上。
樊盖这一脚是用上了五成功力,直踢得敬边坎一个百八十度转身,手腕骨碎裂,手中长刀脱手飞出,那长刀就如一支利箭飞射柳瀚雄而去,松罡海眼疾手快,立即挥出手中长刀,抢前半步格挡,只听“咣当……”一声,敬边坎脱手飞来的长刀应声落地。
这敬边坎做梦也没想到,接连两次鬼影步都被樊盖化解,这刚一出场就被樊盖踢断手腕,疼得他又急又恨不说,长刀脱手还险些伤了自己人,气得他一跺脚,腾空而起,双脚从上而下直踹樊盖当胸。樊盖这次不躲不闪,当敬边坎攻到近身,突然一蹲身,那敬边坎便从樊盖头顶飘身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