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明知打不过人家,为什么还要去硬拼呢……”钱浩有些埋怨地说道。
“大家都是看不惯那帮辽人耀武扬威的样子嘛……都想去教训一下那帮人。”展奎说道。
这时,一青城派弟子邵益棠走过来说道,“钱特使,您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掌门师叔郭剑鸿也被打成重伤,难道就任由他们这样猖狂下去?”
“别急,让我先看看公孙锦师父及各位师父的伤情再说。”钱浩说完便俯身一一查看这七八个受伤之人。
经过查看,这些受伤之人,生命是无忧,但有几人恐怕会落下终身残疾。看完之后,钱浩便说道:“各门派得把各自受伤之人送回原籍,其余人不得轻举妄动,不久洪特使也会赶来,已经给樊盟主带去了口信,他办完京都要事,也会及时赶来。”
“那好……我等先行离开,等老盟主洪特使他们来了,你们得帮我们狠狠地揍他们一顿,为我等报仇雪耻。”公孙锦看着钱浩说道。
“你们放心去吧……相信不可能让这帮混账东西一直猖狂下去的。”钱浩冲大伙儿一抱拳说道。
那展奎让门中弟子将掌门人公孙锦送回,自己带了一些弟子留下来,看到各门派都把受伤的人送走了,便对钱浩等人说道:“最近几天无人登台比武,这帮龟孙子就天天用骂擂。”
展奎话音刚落,那帮辽人又在擂台上叫嚣挑衅,“泱泱中原大地,竟无人敢与我辽人比武论高下……”
“这帮辽人为首的是叫松罡海,半个多月来,露过两次面,还不曾出手,这些天出战的主要是他徒弟和他的拜把子兄弟瘦小个儿敬边坎和瘦高个儿柳瀚雄。现正在那里嚎叫的是松罡海的三弟子春野堂,他与其他两个师兄左次凉、腾留海轮流叫嚷。”展奎看着擂台上嚎叫的辽人向钱浩等人介绍道。”
“这小子与我们的人交过手吗?”神拳李恪髯问道。
“交过手,这小子是打得赢的就往死里打,打不赢就跑得比兔子还快。”中原五虎中的老五杜一虎说道。
“还不止他一个要跑,那左次凉、腾留海也是一样。”展奎说道。
“就目前他们出战的是哪一个最厉害?”潮帮弟子朴概问道。
“应该是那个瘦高的柳瀚雄比小矮人敬边坎还厉害些。”展奎回答道。
“对……我们二哥单二虎就是被他打成重伤的。”杜一虎说道。
“钱特使,您们帮我看着,我这就去会一会那帮兔崽子,以便洪特使他们来了好想对策。”李恪髯向钱浩请求道。
“我们刚来,一路鞍马劳顿,今天不理他,先休息,养足精神,明日再战不迟。”钱浩说道。
第二天,巳时不到,那帮辽人又在擂台上叫嚷着。钱浩于是便带着韩峰奎、李恪髯等人走了过去,那擂台上的腾留海见了,便高兴地冲台下众人说道:“好几天没见荤腥了,难道今天你们有人要来送死吗?”
“好狂妄的野种……”李恪髯说着便要奔上擂台,大弟子邝铁一把拉住他说道,“师父……您歇着,弟子上。”邝铁说完便抢步上前,飞身上了擂台。
“爹爹……我看这帮辽人那么狂妄,如果是阿盖弟弟来了,定会打得他们屁滚尿流。”钱鸟说道。
“我知道还有一人也可以打得他们哭爹喊娘。”火凤凰楚香香说道。
“这人是谁?难道他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吗?”冉斐惊奇地问道。
“你说的是书生大侠吧……”江南三剑中的老二任昆说道。
“不错……书生大侠有那个本事。”中原五虎中的阳剑春赞同道。
“别议论了……看台上他们已经交上手了……”葛龙向众人喊道。
大家举目朝台上看去,邝铁左脚虚步点地,右手挥拳就待打去,那腾留海见邝铁长得虎背熊腰,心中暗想:“难道此人就是我们寻找的正主来了?”想到这里,立即跳闪一边说道:“慢着……报上姓名来……”
“哟呵……你小子还想知道你家爷爷姓名,胜过老子神拳便告诉你。”邝铁说着便跨步扬拳冲了过去。
那腾留海心中有了怯意,急忙一个纵身跳到台后去了,随后蹿上一个矮个儿老头,一举手中钢刀说道:“报上姓名来,老爷子刀下不收无名之鬼。”
邝铁一看换人了,来了一个小老头儿,“不用说就知道他是那个什么敬边坎……”想到这里便说道,“在下神拳门下邝铁。”
“哦……你不是我们要找的人,次凉……你来拿下这小子。”敬边坎说完又是一个闪跃到后台去了。紧接着,又从后台转出来一个四十来岁的壮汉来。
这壮汉正是松罡海大弟子左次凉,只见他跃身上台,跨步晃身举刀已到邝铁身前,邝铁急忙矮身蹿步于左次凉身后,随即侧身挥拳反击左次凉后腰。可是,一拳打出不见了左次凉人影,心知不妙,侧身回头一看,左次凉正双手握刀横砍而来。
邝铁慌忙闪身斜跨,那左次凉身法太快,如影随行,就连钱浩、李恪髯等人都无法看清左次凉来路与去向。就两招下来,邝铁险象环生,已露败相,只有奔跃闪避,手无寸铁,毫无进击之机。这可把老英雄李恪髯急坏了,极力想上台营救邝铁,但被钱浩拉住,“李师傅你一蹬台,势必有辽人拦住,有可能引起群人混战。”
这时就听“啊哟……”一声大吼,看那邝铁已被左次凉一脚踹飞出去。眼看邝铁就要坠地身亡,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东面来了一行人,有两人快步冲上前,四只手将邝铁接住。钱浩等人急忙奔过去一看,原来是武恭海和樊鸿二人将邝铁接住,避免了邝铁受到二次伤害致亡。
原来,武帮主得知辽人在山东摆擂挑衅,立即带上樊鸿和武达欢及任、伊、滕三位长老,直接赶往山东,刚巧一到就碰上邝铁被人一脚下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