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询哈哈大笑,心情愉悦:“好久没见笙笙了,爷爷也想你。”
在这个家她是最大受益者,江笙道:“爷爷不想阿沉吗?”
“那个臭小子,不想也罢,笙笙贴心,还好老天爷赐给我了一个孙女。”
爷爷对江笙宠溺得不行,江笙有时候感动得想哭,她何德何能有这么多人疼她,好像抢走了江沉的光环。
就因为如此,她才很努力,很努力的变得更好。
“爷爷,你快点回来吧,笙笙可想见到你了。”
然而江询回来的那刻,却是揭开江笙命运的开端。
江沉同样收到消息,爷爷回来要与他们商量结婚的事,他才二十多岁,就要过上婚姻束缚的日子,多可怕。
为了他能与江笙结婚,弄出那么多招数,还必须他们结婚,江家的一切才交给他。
厌恶,甚至快迁怒江笙。
江沉打电话给江笙,语气冰冷:“你在哪?”
江笙刚到校门口:“我准备回家。”
“等我。”
电话挂断了,没有丝毫征兆,江笙永远是被挂电话那个,而且还没反抗的余地。
江笙在门口乖乖等江沉,江沉出来后,她微微朝他招手,江沉捉住她的手,粗鲁的把她拖到后巷子里。
巷子里很黑,没有人,江笙害怕:“阿……”
话没说出口,全堵住了。
她感觉到不舒服,夹杂江沉灼热的气息,很快江笙眼睛泛红,腰肢撞到墙上很疼:“阿沉,你怎么了,我疼。”
江沉止住了,呼吸灼热,戾气很重,凝视江笙红红的嘴唇,又放开了她,她眼睛很红,没受过这样的委屈,他又抓住了江笙的手:“抱歉,我没控制力度。”
他牵着江笙出来。
江笙道:“你不是说不想让人看见吗?还牵着我。”
“无妨。”
因为很快他们连拥抱都不可能了。
江询年迈七十,可看着刚踏入五十岁那般年轻,头发乌黑发亮,身体高大健壮,嗓音醇厚,很健康,到家,首先第一个抱住江笙,摸摸她的头,夸她长得又漂亮了,宠溺得如同自己的宝贝。
江笙笑得脸红了,一家人其乐融融,也是最温暖的存在,正因为如此,江笙才生长顽强,没受过什么伤害。
江沉冷冷的看着,不动,也不说话,也是他常来的相处方式,性子冷,且不热情,还一副别人欠了他几百万的神情。
爷爷见江沉,脸都沉了:“你没欺负笙笙吧。”
仿佛江沉不是他孙子。
江沉抬眸,有些慵懒,语气凉薄:“我怎么会欺负你的孙女呢?”
爷爷轻哼:“要是你对不起笙笙,我不会放过你。”
江沉耳朵听出茧子了,从小到大他就不能欺负江笙,这么多年来他真做到了,心底不情愿,可没让她受过伤害。
或许这就是江沉认为的,保护好,呵护好,头发未损,身体无恙就是没受过伤害。
而一种致命的伤其实叫情伤。
江笙懂了,而江沉……也懂了。
狂妄不羁的少年野蛮生长,也终究自食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