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订婚了,你也没有伤害昊月的权力。”
“你带我来这里见她,本身就是对她的伤害。”
“我是想把你以干妹妹的身份介绍给昊月的。你是我妈的干女儿,我们是兄妹,结婚岂不让人笑话。”
“又不是亲兄妹,当然可以结婚。”
“就是可以,我们也不适合,知道吧?”玉航话里有话。
“我什么地方配不上你?”邢妙韵哭泣。
“你有学不上,有书不读,大好年华,花天酒地浑社会,有多少个情人当我不知道?”玉航直言不讳。
“那又怎样?谁年轻时没有几个异性朋友?我现在心里只有你,不就行了吗?”邢妙韵针锋相对。
“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
“你……”邢妙韵心逆气急,口吐白沫,闭眼倒地,身体僵直。
她的癫痫病犯了。
玉航大惊,马上打通120送邢妙韵去医院急救。
医院急诊室外面,玉航给邢父打电话:“邢叔叔,妙韵昨天晚上突然昏倒,现在急诊室,刚刚醒过来,医生怀疑是急性癫痫,您家里有她的病历吗?能否传真过来?”
“不用了,你尽快带她回来吧。”林父口气平静地交代玉航。
“好的,我们尽快回去。”
天亮,邢妙韵醒来,浑身绵软,脸色灰白,不时流泪。
玉航打的,抱起邢妙韵上车,回到酒店,匆匆收拾好行李,又抱起来邢妙韵上了同一辆车,直奔机场。
“昊月,我不能去看常妈妈和远志了。”玉航在机场一角电话昊月。
“发生了什么事?”昊月感觉不妙。
“昨晚我回去,和邢妙韵吵了几句,她突然昏倒,送去急诊,才醒过来。我们现在机场,一个小时后的飞机回香港。请转告常妈妈,谢谢她照顾远志;告诉远志,爸爸很想他,等回去安排好了,再回来看他,以后带他去香港玩,看奶奶和叔叔。”
“……嗯。”
昊月放下电话,看着熟睡中的远志:他四岁了,从出生到现在,一直都没有看到爸爸,也许,这个孩子的父缘真的很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