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航和邢妙韵舞毕,携手来到林母身边鞠躬请安,林母拉着干女儿坐在身边,嘘寒问暖,关爱备至。讲起玉航和妙涵小时候的趣事,引得大家一片笑声。
妙涵神情娇羞,笑意盈盈,用纤纤素手,给林母按揉双肩,林母及其受用,高兴得不得了,一再地向林父跨赞妙韵孝顺懂事。
两家当下就订好了再会日期。
午夜,曲终人散,各种豪车载着尽兴男女,一辆一辆离去。
林母上楼休息,玉斌送客回来,看到玉航独自沉思。
“今晚没见到常小姐。”玉斌说。
“是的,我刚才给她打电话,关机。”玉航说。
“睡了,不可能吧,我们上去看看。“
玉航和玉斌来到三楼昊月门前,敲门,没有人应。
轻轻一推,门开了,一股隐约的药香传来。
二人走进去,环视一圈,昊月不在,行李也不见了,室内收拾得干净整齐,昂贵的粉色锦缎晚礼服,和送来时一样,放在桌上,上面有个昊月留下的纸条:
“玉航,我回去了,预定的今晚飞机,祝你快乐。“
玉航看看时间,昊月的飞机应该快到站了。
“哥,你怎么就这样让常小姐走了呢?”玉斌很遗憾:“难道‘未婚妻‘和’救命恩人‘的双重身份,都不足以留下她吗?”
“我们林家目前百废待兴的情况,你们是清楚的,我们只能和实力雄厚的邢家联姻。”林母在门口回复道。
她进来拿起包装都没有打开的晚礼服,看了看说:“虽然已经给她预定了晚礼服,请她参加晚会,不过是做做样子,让她自己知难而退。只是没想到,她根本就不想参加,并且提前给自己安排好了退路,唉,这个女孩子倒是冰雪聪明。”
“真是可惜,我们林家就这样成了忘恩负义的人。”玉斌颓丧地说。
“我们会给她一笔补偿,足够她创业和母子自立。”林母在考虑怎样筹备一笔现金给昊月。
“人家能要吗?我去请她来香港时,十万的卡她都没收。”
“这个孩子性格不外露,心气蛮高的。以前可能是无功不收禄,现在不一样了,就是说诊金,她也应该收下。”林母毕竟阅世很深。
“这钱一定得想办法让她收下,否则我们林家就太说不过去了。”玉斌说。
“交给你哥吧,他应该有办法。”林母看玉航一只沉默,径直上楼休息了。
她知道儿子现在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