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确!居!然!开!始!躲!我!了!
——节选自《西米日记》
一票人看着坐在地上“发疯”的米粟,周越泽摇了摇桌上的空啤酒罐子,满脸不可思议:“不是吧,这家伙一罐啤酒就醉成这样了?今天真的是开眼界了。”
温初搂着不停嗨歌的米粟,捏着她的脸轻晃,“西米,醒醒,你给我清醒一点。”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米粟这厮居然在无缝切换儿歌,整个包厢里都是她清脆响亮的歌声,通过麦克风传出来,震耳欲聋,发人深省!
“呜呜呜…”温初一把捂住了米粟的嘴巴。
“别唱了别唱了,要唱跟我回家唱,赶紧给我起来。周越泽,让服务员送杯水进来,程确,你过来帮我把西米扶起来。”温初架着米粟的肩膀试图把她抬起来,没想到米粟跟一滩烂泥一样,浑身无力,温初愣是架不动她。
程确走近,弯腰,一把将米粟搂了起来,直接扛到了肩上,将米粟扛回了卡座上。
“嗝。”米粟红着一张脸,又打了个酒嗝。捂着自己的嘴巴,闷声道:“程确,我打嗝了唉,你听!我再给你打一个!”
皱巴着小脸蛋努力再打一个嗝,却是怎么也打不出来了。
呜呜呜…
米粟小声呜咽,“程确,我打不出来了。对不起啊,不能给你表演了。”
温初拿着水走过来,轻声细语的哄着米粟:“西米,喝点水,休息一下,等会儿我们就回家了。”
米粟乖巧的就着温初的手喝完了一整杯水,躺在卡座上没了声响。
“不行了,这倒霉孩子,就这幅样子绝对不能让她回家,今儿咱就散了吧,时间也差不多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温初把局给散了,拿着米粟的手机给米母打了个电话。
“阿姨,我是温初,今天派对开的有些迟,西米她不小心睡着了,今天就让她先回我家睡觉吧,我就不叫醒她了,直接让司机叔叔送我俩回家。”
“您要来接啊?不用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您就别麻烦啦,我保证会把西米照顾好的。”
“不麻烦不麻烦,不就是一起睡个觉吗,没什么可麻烦的,您就放心吧。那就这样说定啦,阿姨您早点休息吧,晚安!”挂了电话的温初终于松了一口气。
米西米,你这龟儿子,下次再让你喝酒我就是狗!!
“得嘞,都散了吧,明儿晚上学校见喽。程确,这小姑娘可就交给你了啊。”周越泽打了声招呼,向温初扬了扬手,就走了。
同学们陆陆续续回家了,温初瞅了眼瘫着的米粟,对程确说道:“那就麻烦你帮我把她送到门口,司机叔叔已经在那儿等了,我先去上个厕所,实在憋不住了。”说完就飞快的往厕所溜。
程确盯着米粟的小红脸蛋儿,认命了。
低头准备抱她的时候,米粟抬手挠了一下脸蛋,毛衣外套也随着这一个动作悄悄滑落,露出了吊带裙和透明内衣带子。
程确懵了,眼前突然出现一大片少女雪白的肌肤,还有精致的锁骨,胸膛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全身泛着粉红,让人看了就浮想联翩。
程确一动没动,视线落在米粟漂亮的锁骨上。
半晌,转头轻拍了自己一下。程确,做个人,做个人啊!
抬手半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小心翼翼的伸出另一只手将米粟的外套裹紧,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打出生起也没这么心惊胆战过,看来,以后不能让她穿裙子了。
轻轻的将米粟抱起来,双手触碰到少女的地方炽热发烫,耳根红的像熟透了似的。米粟自然而然的用双手环住了程确的脖子,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舒服的蹭了两下。
呵,小没良心的,睡的倒是挺舒服。
程确抱着米粟往楼下走去,每一步都走的缓慢,坚定。
怀中的姑娘睡的正熟,似乎是在做个美梦,连睡觉嘴角都挂着笑。忽然,程确的左脸有一种温热的触感,停顿了几秒就消失了。转头一看,米粟吧唧了一下小嘴,脸上是刚享用完美食的满足表情。
他,刚刚,是被亲了吧。
哄!程确整个人像是被什么东西点燃了,浑身愈发燥热,口干舌燥,双腿彻底丧失了行走的能力,走不动道了。
那柔软的触感,是米粟的嘴唇,脸上微微的湿润,是米粟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小舌头…好柔软…
程确猛咽了一口口水,站在原地,像根定海神针,彻底不动了。
……
三分钟后,站在楼梯拐角的那个少年,转了下脑袋,低头轻声的骂了一句:“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