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本无归是赌客的唯一下场

赌博,在汉语词典当中的含义是用斗牌、掷骰子等形式,拿财物作注比输赢。在现实生活当中,其形式早已不只是斗牌、掷色子等,而是从财物延伸到声誉甚至生命。

当年,陶朱公在功成名就时急流勇退,他不贪名、不贪利,为世代楷模。然而,他的长子却没有继承他的这一优点。

陶朱公原名范蠡。他帮助越王勾践打败吴王夫差以后,功成身退,转而经商,辗转来到陶地,自称朱公,人们都称他为陶朱公。他谋划治国治军的功夫厉害,经商赚钱的本事也不差,陶朱公成了大富翁。

后来他的二儿子因杀人被囚禁在楚国。陶朱公想用重金赎回二儿子的性命,于是决定派小儿子带着许多钱财去楚国办理这件事。长子听说后,坚决要求父亲派他去,他说:“我是长子,现在二弟有难,父亲不派我去反而派弟弟去,这不是说明我不孝顺吗?”并声称要自杀。陶朱公的老伴也说:“现在你派小儿子去,还不知道能不能救活老二,却先丧了长子,如何是好?”陶朱公不得已就派长子去办这件事,并写了一封信让他带给以前的好友庄生,交代说:“你一到之后,就把钱给庄生,一切听从他的安排,不要管他怎么处理此事。”

长子到楚国后,发现庄生家徒四壁,院内杂草丛生。按照父亲的嘱咐,他把钱和信交给了庄生。庄生说:“你就此离开吧,即使你弟弟出来了,也不要问其中的原委。”但长子告别后并未回家,而是想:这么多钱给他,如果二弟不能出来,那不吃大亏了?于是他留下来听候消息。庄生虽然穷困,但却非常廉直,楚国上下都很尊敬他。陶朱公的贿赂,他并不想接受,只准备在事成之后再还给他,所以那些钱财他分毫未动。陶朱公长子不知原委,以为庄生无足轻重。

之后,庄生进言楚王,令天下大赦。陶朱公的长子听说天下大赦,认为金子送给庄生是多余的,想讨回金子。虽然他打算等看到二弟被平安释放出来,再讨要金子,但是他怕到时候庄生有了借口,于是决心赌一把,但他不知道,他这次赌的是他二弟的性命。

长子去向庄生告辞。庄生看出他是来讨金子的,于是说:“在里屋,你自己取走吧。”庄生虽然并无意将金子据为己有,但是看见陶朱公长子如此行径十分羞恼,便进言楚王,令陶朱公的二儿子在大赦之前被斩。

长子最终带回的是其二弟的尸首。

对于赌徒而言,大多数的想法都是希望用较小的投入获得较大的收益,然而这种情况并不是经常出现的。

数学中有一个词叫“酒鬼漫步”,是说一个酒鬼在断崖边漫步,每一步都有0.4737的概率把他带离断崖,而约有0.5263的概率把他带向断崖。从长期来看,他每走一步就会向断崖逼近0.0526步(两个概率值之差),跌下崖可能要花上好长一段时间,但这是迟早的事。这与赌博是同一个道理。因为从长远来看,赌博也是一个注定会输的游戏。

人的骨子里都有一种好赌的倾向。2003年的一次调查显示,澳大利亚的成年人中有86%参与不同形式的赌博,其中,2%的男人和1%的女人是狂热的赌徒,还有5%的男人和2%的女人是潜在的狂热赌徒。但这些赌徒不知道的是,不论是客观还是主观,都早已注定了他们失败的结局。

远离赌场,明智之选

约翰·斯卡恩在他的《赌博大全》中写道:“当你参加一场赌博时,你要因赌场工人设赌而给他一定比例的钱,所以你赢的机会就如数学家所说的是负的期望。当你使用一种赌博系统时,你总要赌很多次,而每一次都是负的期望,绝无办法把这种负期望变成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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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斯卡恩在他的《赌博大全》中写道:“当你参加一场赌博时,你要因赌场工人设赌而给他一定比例的钱,所以你赢的机会就如数学家所说的是负的期望。当你使用一种赌博系统时,你总要赌很多次,而每一次都是负的期望,绝无办法把这种负期望变成正的。”

约翰·斯卡恩从客观上点明了赌博注定会输的原因,他举例说:假如你和一个朋友在家里玩“猜硬币”,无论谁输谁赢,这都是一个“零和游戏”——一个人赢多少钱,另一个人就输多少钱,不必要花费成本(其实这样说并不准确,他们都要花费时间成本)。我们就以美国最典型的轮船赌为例:台子上有38个洞,其中18个是红色,18个是黑色。小球进每个红、黑洞的概率都是18/38,约相当于0.4737。还有两个洞算是“空门”,如果小球进了这两个洞,谁都输钱。不要小看这两个洞,赌场就是依靠这个赢了赌客的钱。

现在我们可以把所有赌客看成一方,把赌场看成另外一方。每个人赢的概率都是0.4737,也就是说,每赌一次输的可能都比赢的可能大一点儿点儿,一次、两次可能不算什么,可是次数越多,这个差距就越明显,并决定最终结局——赌客血本无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