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苦痛折磨

“柳肃萧，你在说什么！媚儿到底怎么就离开了？”顾梁寒抓着他胳膊的手更用力了。

柳肃萧垂下头，不太敢直视那双焦急而带着疑惑与愤怒的眼睛，不免更加心生内疚：“……是我没有照顾好明媚，可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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