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靛厂五虎少林棍会史话

阿理·杨海鹏

蓝靛厂同心合善蝴蝶少林老会，具有悠久的历史、在此地区颇有影响的民间花会。

一、五虎少林棍会的历史渊源

北京香会大军中五虎少林棍会的队伍非常强大。民国·奉宽《妙峰山琐记》载：有141堂武会，分类有15档，其中棍会有36堂，棍会占全堂武会的比重实足可观。

清代百本张《北平俗曲·大过会》云：“五虎棍，学金桥（按：一位叫得响的练儿）、二节棍，三节棍，枪对刀，打群棍，编就了的套，要打风顶，预备拦腰。”民国时期李炳卫的《北平指南》云：“五虎棍，此会原分二种，五虎棍为本会之正工，表演董家五虎遇赵匡胤打枣起衅，兄弟五人皆使三节棍，以相搏击，谓之五虎棍会。”民国《沧县志·民间文艺》云：“五虎棍，装演小说宋太祖结义五虎故事，此戏惟拳师率弟子为之，借以炫其技也，平人无演者。”常人春、高巍《北京民俗史话·五虎棍》中记述了一个有关五虎棍的传说：“宋太祖赵匡胤在当皇帝之前，有一次，路过一个叫董家桥的地方。这里有董家五兄弟，练就一身本领，每人使一根齐眉棍，在董家桥称王称霸。人们惧之如虎，就送其绰号 ‘董家五虎’，所以赵匡胤过路也不例外。董家五虎拦桥要钱，否则不准通行。赵匡胤当然不会给钱，于是双方打了起来，恰在这时，卖油郎郑子明打这儿经过，甚为不平，就抽出扁担，帮助赵匡胤打败了董家五虎。如今的五虎棍，其来源正是这段历史故事。”2004年北京燕山出版社出版的《京都香会话春秋》中记载“五虎棍起源于宋代。”与上书《史话》有所不同，又给五虎添了个小妹妹——董金莲作守桥人。赵匡胤过桥，金莲索取过桥费，老赵不给，二人对打起来，终归金莲是女流之辈，败北回家叫来了五虎，演出了一幕五人打一人，卖油的郑子明由此路过，看之不公，抽扁担，帮着一人打五人。赵匡胤当时用的是“蟠龙棍”，董家五虎使的都是“齐眉棍”，所以从此就留下了“五虎棍”。

归纳起来，“五虎棍”故事主要有三个版本：第一，五虎遇赵匡胤打枣起衅，倒不如说老赵打人家枣，人家不答应。老赵偷枣成小贼儿，五虎捉贼、抓小偷。此说扬五虎之威。偷枣出身的，日后当了皇上、这真是歪打正着，小贼儿坐了天下。是否有“借古讽今”值得研究；第二，宋太祖结义五虎的故事，此说属传统思想，也合乎逻辑，无可厚非；第三，赵匡胤过桥，不给过桥费，还与守桥女金莲打起来了。金莲有小脚之意，是否暗示董金莲是小脚值得玩味。金莲回家搬救兵，五虎前来为妹妹罢闯，为收过桥费、据理力争。郑子明前来参与，细说道来郑子明，单名“恩”字，人称鲁郑恩。鲁有粗野、鲁莽之意，老赵过桥不给钱，还与守桥女打架，本身就是流氓行为，再加上“混的鲁儿”的郑恩，启迪人们、暗示预兆着什么？不然为什么不叫龙棍打虎会呢。五虎棍会就是扬五虎之威，想当初诚起五虎棍会，是啥政治意义，值得探究。另外，《北京民俗史话·五虎棍》云：“如今的五虎棍，其来源正是这段历史故事。”此说五虎棍伊始于“五虎齐眉对蟠龙”即其意说明，五虎棍源于宋代。《京都香会话春秋》记：“五虎棍起源于宋代。”还有，“赵匡胤当时用的是“蟠龙棍”，董家五虎使的都是“齐眉棍”，所以从此就留下了“五虎棍”。以上“两书”的“五虎棍历史”说“棍”之“道”，笔者不敢苟同。

习云太《中国武术史》中《器械·棍》云：明代名棍甚多，除所传“赵匡胤之腾蛇棒”外，还有东海边城的棍、紫薇山棍、张家棍、青田棍、贺屠钩杆、西山牛家棒、孙家阴手棍、扒权棍、闽中俞大猷棍（俞公棍）、少林棍、巴子棍等。

在几十家棍法中较有名气的首推俞公棍。何良臣说：“棍法之妙，亦尽于大猷。”戚继光也很敬佩俞大猷的《剑经》，曾说这是“短兵长用法，千古奇秘”。其实，《剑经》写的是棍法，而不是剑法。

与俞公棍齐名的少林棍，也曾受过俞大猷的指点。当时名山大寺集聚很多僧侣，河南嵩山少林寺以棍法誉名海内外。俞大猷曾在行军中访过少林寺，见寺僧棍法已“尽失古人真意”，十分叹息，就把他编的“临阵实用”棍法传授给寺僧。后来在平倭战斗中，被征募的40多少林僧兵“轮棍进攻，敌遇者即仆”（见《吴淞甲巳倭变志》）。少林僧把棍称为“艺中魁首”，认为“凡武备众器，非无妙用，但身、手、足法，多不能外乎棍”（明·程宗猷《少林棍法阐宗》）。少林棍，除棍粗重外，在棍法上突出大劈大挂的动作。清代吴殳《手臂录》载：“余见少林有一棍法，名曰五虎拦，唯一打一揭而已。”打揭就是一劈一挂的动作。

习云太在《中国武术史》中谈到，“棍是历史上最久远的武器之一。作为武术器械的棍，种类繁多，如八尺大棍、齐眉棍、三节棍、长短梢子棍等，都是由棍演变而来的。”用各种棍法组成的套路，都要表现出“棍使两端”“棍打一大片”的特点。棍术套路有“五虎群羊棍”和“少林棍”，对练套路有“对棍”“棍进枪”“棍进三节棍”及“三人对棍”等。

明代是武术大发展的时代，自明代起，建立了完整的武术体系，也是自那时起有了最早的套路完整形式的记载。明代出现了“十八般武艺”的具体内容，这表明练武的器械内容也逐渐规范化了，其中记载有与“五虎少林棍会”有关的“名棍”赵太祖腾蛇棒和少林棍，套路有：五虎群羊棍、少林棍（其中少林一棍法：五虎拦）。

可以看出，五虎少林棍会利用“拿来主义”接手明代武术界现成的“棍名”“棍法”“棍套路”，与宋代无直接关系，是明代派生的产物。在此基础上还进行了“改造”，如赵太祖腾蛇棒，由“蛇”演变成“龙”，棒改叫棍，即“蟠龙棍”。

二、蓝靛厂少林棍会史记

蓝靛厂五虎少林会于清乾隆初年（约1745年）成立起，是一个表演娱乐的、多民族团结的民间群众性组织，原名同心合善五虎少林会。该会在蓝靛厂镇本村，即下村村西口五圣神祠、俗称五道庙安坛设驾，此庙也是该会的集中活动中心。

该会的“历史”，曾在《北京名园趣谈》一书中有记述：“乾隆年间，西顶庙南，有村名兴隆庄。庄有五虎少林会，人人武艺高强，在京西有名气。皇帝闻之想观看，集10名八旗将官与少林会人比武。终了，八旗将官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为讨好乾隆、一“小人”进言，道出耸人听闻之说：村名及此村风水对“国势”不利。改村名叫：下村。破风水，把村与河隔开，在村东口建一南北向，一字形大影壁。”（按：大影壁在1955年的时候还存在）

《海淀区地名志·四季青乡·下村》词条中记载的内容与上述之言吻合。京西蓝靛厂同心合善蝴蝶少林老会，凭文字记载，至今已有200多年的历史，可谓历史悠久。

老话儿讲：光棍不斗势力，树挪易死，人挪易活。下村周围之村要数石佛寺为成会最利。石佛寺在下村西南方，相距半里之遥。石佛寺建于明代，殿房10余间，村以寺为名。蓝靛厂五虎少林会由下村五道庙“升迁”石佛寺安坛设驾，清乾隆二十九年（1764年）该会重整，为有别于前会之名，改名为“蓝靛厂石佛寺同心合善五虎打路圣会”，此名是该会最初的“全称”，在民国时还曾使用过，大概是推翻大清国之后，以示正身的一种“人心思潮”吧。民国时期小莲池居士奉宽《妙峰山琐记·卷四·131页》载有：“蓝靛厂万（石）佛寺同心合善（五虎）打路。”清同治初年（约1864年）该会又一次重整，蓝靛厂石佛寺同心合善五虎打路，与五虎少林实际套路一样。

蓝靛厂石佛寺同心合善五虎打路圣会于清光绪十四年（1888年）农历十月前往颐和园承差献艺。武场上的练儿们身穿碎花图案服装，表演时只见场上刀光棍影，彩袍飘旋，如蝴蝶翩翩飞舞，慈禧大悦，乃赐该会为“蝴蝶少林”，赐黄色龙旗为会旗。（按：颐和园之名就是从这年开始使用的。光绪十四年三月光绪帝下诏重修清漪园，改名颐和园。）海淀花会专家姚宝苍编著的《海淀区民间花会纵横谈》一文中提到蓝靛厂蝴蝶少林会“受封”之事。吴效群博士作博士论文的《妙峰山：北京民间社会的历史变迁》一书中也有相关内容。

从此该会之名为“蓝靛厂同心合善蝴蝶少林会”。该会名声大了也更威风了，而且连蓝靛厂大街的“敕赐万缘茶棚”也成了该会的又一个“集中地”了。万缘茶棚位于西顶庙山门的道南偏东，茶棚大门面北，始建于乾隆年间，有殿房10余间，内供泥塑弥陀佛一尊。茶棚之地极大方便了会友们的活动。

光绪二十六年（1900年）以后，国势衰落，蝴蝶少林会惨淡经营，维持生存。辛亥革命以后，1924年冯玉祥将溥仪驱逐出宫，民情震荡思想新生，蝴蝶少林会之名又改称老名“蓝靛厂石佛寺同心合善五虎打路老会”，民俗学者奉宽先生对此也有记载。

1949年新中国成立，花会获得了新生。50年代初期，招集热心人士，邀请武场把头儿、文场把头儿，一度成名“人民同意五虎少林会”活跃在蓝靛厂地区，解放初期配合农村工作队，宣传党和国家对农村的政策，起到了鼓动作用，每逢春节，为周围村庄巡回演出，丰富了农村的文艺生活。1958年为庆祝十三陵水库大坝合龙、提前竣工，参加了慰问演出，受到了各级领导和广大民工称赞。最值得纪念的是在1959年国庆十周年大典上，“人民同意五虎少林会”兴高采烈地表演着传统武术节目，通过天安门广场，接受党中央毛主席和国家领导人的检阅。在1960年自然灾害期间，少林会被迫停止了训练，十年动乱年代，少林会被当作所谓“四旧”砸烂，行头、器械和一切设施，荡然无存。

1979年3月，海淀区文化馆向公社，大队和街道传达了文化部、市文化局的文件精神，为积极抢救、挖掘民间文艺，花会团体还要组织起来，以丰富农村文化生活。在中央精神鼓舞下，少林会经历了几度兴衰以后，又一次重整旗鼓，以更新的“人民同意”少林花会的名字出现了。在区文化馆和有关单位的大力支持和帮助下，增添了服装，自制了器械，购买了少量兵刃，于1979年、1980年先后参加了区里的调演，受到了区文化部门领导的好评。1985年农历正月十五，蝴蝶少林会重整，并邀请了有关各方的老会会首们前来助威，成立了理事会。

该会理事会章程简要：第一章总则两条：蓝靛厂镇同心合善蝴蝶少林会历史悠久，享誉盛名，此次复兴是为贯彻落实1979年文化部、市文化局文件精神。为此成立理事会，接受有关部门领导，与支持及指导。第二章任务三条：积极参加有关部门组织的活动，发扬优良传统，为两个文明服务，继承民间传统武术，强身健民，振兴中华。第三章会员五条：加入少林会要做到三方同意，理事会通过，本人要具备道德高尚，天资聪颖，身体健壮，凭自己志愿填写入会表。标明文场或武场，遵守会规，凭表现一年后转正式会员。第四章经费两条：会员交纳会费，向有关单位募集捐款。第五章领导机构三条四款：理事会聘请顾问，名誉会长、指导本会全面工作，设会长，副会长，秘书长，常务理事，组成常务会。主持本会工作，设理事若干为常务扩大会，主要成员。有表决权，常务会职权修改章程，聘任免领导成员，完成规定的各项任务。该会理事会成立以后，为了恢复传统称号，该会正名为：同心合善蝴蝶少林老会，并参与了妙峰山举办的历届朝顶香会活动。

三、蓝靛厂少林棍会的传承关系

清乾隆初年（1745年）至咸丰十一年（1861年）计116年，按一般常规，先后有五六位会首。传承谱系不详。乾隆二十九年该会重整，只知这位老督管是蓝靛厂的一位财主。

同治二年（1863年）至光绪九年（1883年）计20年，这位大把头姓王，好打鼓，人称：战鼓王，蓝靛厂人，也是一位财主，汉族，同治三年（1864年）该会重整旗鼓。

光绪十年（1884年）至光绪二十五年（1899年）计15年，这位会首人称：棍松，火器营满族人。这位松爷，玩棍玩出了名，三年的工夫，把会里武场的练儿们，训练得个个人身上都有好活儿。该着松爷露脸儿，光绪十四年（1888年）农历十月前往颐和园承差献艺，博得慈禧大悦，赐名：蝴蝶少林。这和棍松爷平时训练是分不开的，可惜没有传人。

光绪二十六年（1900年）至光绪二十九年（1903年）计4年，因庚子事变该会无人管理，故停办。

光绪三十年（1904年）至民国八年（1919年）计15年，这位会首是西顶庙道南东边的一回民饭馆的掌柜叫杨桩，他遇到了一个新旧更替的时代，该会没有发展，还保持现状。

民国九年（1920年）至民国二十五年（1936年）计16年，这位会首是火器营满族人，人称大刀世康，此时的满族人生活上很困难，饱暖生闲事，康把头没办法发展本会。

民国二十六年（1937年）至民国三十七年（1948年）计11年，七七事变后该会停办。

1950～1960年，蓝靛厂一回族人，人尊称刘四把，热心公益事业，成立了“人民同意五虎少林会”。会首刘四把，武场把头管志源、谷庆云，文场把头刘秀山，吴贵，甄明德，万德祥，当时文场门里流传一顺口溜：李秀山的“皮”、吴贵的“鼓”、万德祥的“锅子”、都没的说。“皮”指：单皮，即板鼓。“锅子”指：小钹即小铜镲。“没的说”是方言，俚语，意思是真好、真棒。

1960至1978年计18年的整个时间，该会停办。

1979至1984年，根据文化部、市文化局、区文化馆的指示精神，当时四季青公社远大大队，负责青年工作与宣传的杨海鹏，接到上级通知，恢复民间花会。杨海鹏邀请老会友：大枪谷庆云，文场索德山到区文化馆开会后，马上行动、索德山利用社会关系打造器械，置办道具，与谷庆云招集老会友，当年参加区里汇报演出，受到好评。

1985～2003年，该会成立了理事会，理事会领导成员：名誉会长谷庆云；会长索德山；副会长甄明德、康存林、甄廷秀、陈德水；常务理事周立元、汪达生、杨海鹏、万金贵；秘书长杨海鹏（兼）；理事吴贵、谷泉玲（女）、索德宝、李秋来、白和祥等。于2003年3月该会在妙峰山娘娘庙山门前西立碑一通，不但参与了妙峰山建立“碑林活动”，而且以此给全体会友以鼓舞。

四、蓝靛厂少林棍会的基本内容

（一）主要人物7人，其余为素身：

1．赵匡胤：1人

2．郑子明：1人

3．董仁（大虎）俗称：头根儿

4．董义（二虎）俗称：二根儿

5．董礼（三虎）俗称：三根儿

6．董智（四虎）俗称：四根儿

7．董信（五虎）俗称：五根儿

8．文场：7人（单皮、小钹1对、堂鼓1面、铙钹4对等）

9．挑屏（俗叫圆罗）: 2人

10．前引：1人

（二）服装及化妆：

1．赵匡胤：穿黑色剑衣、红彩裤、头戴黑螺帽、画红脸、挂黑色胡须。

2．郑子明：身穿黑色抱衣抱裤、画黑脸、戴耳毛子、黑发髻、挂黑色胡须。

3．董仁（大虎）：身穿黑色挎衣、花裤子、戴刺叶、戴红耳毛子、挂红色胡须。

4．董义（二虎）：身穿黑色挎衣、戴黑耳毛子、头戴黑螺帽、戴一字髯。

5．董礼（三虎）：身穿黑色挎衣、头戴高棕帽、戴刺叶、倒八字胡。

6．董智（四虎）：身穿黑色挎衣、头戴黑螺帽、画丑脸。

7．董信（五虎）：身穿黑色挎衣、头戴黑螺帽、画小生脸、戴英雄胆、丝绦大带。

8．文场：彩衣。

（三）主要道具：

1．齐眉棍：7条，因人而异，齐眉为准，圆木制直径2.5厘米左右白蜡杆。

2．短棒：16条，80厘米长（每人2条）。

3．大锣：1面，铜制的直径50厘米。

4．大镲：6对

5．小钹：1对

6．板鼓：1个

7．堂鼓：1个

8．屏：高屏1挑，木质，高1米直径50厘米，屏的顶部插旗2面，有串铃铛连接。矮屏1挑，木质，高50厘米，直径50厘米，顶部插旗2面，有串铃铛连接。

9．旗帜：门旗2面为三角形，3米长2米高，有火焰边和旗顶（圆顶），黑旗白光（4个白圈）黑字，红火焰，上面有会名。督旗1面：1.2米长3米高红旗黄字红火焰边，上绣“京西蓝靛厂同心合善蝴蝶少林老会”。手旗2面。

五、蓝靛厂少林棍会的表演形式及内容

1．表演形式：以武术对打动作为主要表演形式，五虎棍的表演以棍为主，有单练、对练和群练。

2．表演内容：有7人一起打，5个人演练，3个人演练，2个人对打的，单人演练的内容。五虎棍表演套路为架棍为主，有：加杆、拧杆、翻身拍、里探海、外探海等等72个动作。套路有前8套、后8套、龙骨风云1套，5个长杆鞭、5个短棒鞭、5套对打、黑脸攒1套、红脸攒1套、围场1套……现在练棍的演员也只能会其中的几套，很多套路已经失传。

六、蓝靛厂少林棍会的艺术特点与主要价值

该会具有文场、武场并举，内涵丰富，多种技艺相结合的显著特色。

（1）文武并举：文场是该会锣鼓敲打伴奏的部分，武场是通过各种人物在对打中的各种高难动作技巧，展示出武艺高强，所以有其明显的表演特色。

（2）表现了中国传统的文化理念：表现了中国人弘扬传统美德，达到寓教于乐的效果。

（3）较高的技巧性：蝴蝶少林的动作采取了中国传统的武术的功底，而且要相互动作的配合完美，节奏配器要与多种动作变化相互一致，具有较高的技巧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