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梉包围高平后,立马开始了攻城,他不想要夜长梦多,时间长了不但北边的暗朝有变故,说不定南边的阮家也会插上一脚。
高平城墙上的莫敬宇一边抵抗郑梉的兵马攻城,一边高呼:“父皇受暗朝皇帝召见,孤也派人去了暗朝求援,暗朝的援军不日就到,众将士顶住。”
可是高平兵力不足,而且莫朝的士兵疏于训练,装备也差一大截,片刻之后就被郑家的兵马攻上城墙,莫敬宇没有办法只能乔装逃跑。
莫敬宇和一群侍卫没等走到北门就被施丙拦住了,莫敬宇看施丙只是一人也没有在意,指挥侍卫一拥而上。
施丙在侍卫之间来回横移,手中的刀也上下翻飞,顷刻间连斩数人。莫敬宇一行人惊恐得看着施丙,随着施丙的走近不自觉的一步步后退。
莫敬宇说道:“这位壮士,只要你放过孤,孤让你后半生享尽荣华富贵。”
施丙只是淡淡得说道:“目标确定。”说完施丙一个突进,几个呼吸间就把剩下的人解决了。
做完事后,施丙开始换上侍卫的衣服,然后走到莫敬宇身边,准备在他身上寻找信物。
“你到底是谁?”随着施丙的动作,被身上的优良护甲挡住致命一刀,但是无力动弹的莫敬宇问道。
施丙拿走了莫敬宇身上的玉佩和莫朝的玉玺,然后补了一刀后,喊道:“莫敬宇休走!”
随着施丙的喊声,果然片刻后一队郑家的士兵来到此地,施丙看他们确认了地上的人就是莫敬宇后,转身向东北方消失的身影。
随后几天郑家轻松得扫除了莫朝的势力,之后郑梉派人给黔州巡抚送信,说莫敬宽对上国陛下不敬,身为上国赐封的安南国王当然要为陛下分忧,所以几天前由本朝大将郑梉扫灭了莫朝。
黔州巡抚很纳闷,莫敬宽对陛下不敬他怎么不知道,还有莫敬宽敢对陛下不敬么?
黔州巡抚再次来到黔国公府,陈氏还是让他不要多管闲事。这时候黔州巡抚更加确定郑家攻打莫朝肯定是黔国公府点头同意的,他不再多说什么就回去了,不过他还是上书一封说明了情况。
莫敬宽被海军的人带到辽东后,马修没有立刻召见他,而是让内务部的人带着莫敬宽到辽东各地转了转。
马修等到施丙回到辽东后召见了莫敬宽,莫敬宽看到施丙穿着自己侍卫的服装,不过自己不认识他。
马修说道:“这位壮士辗转各地才被朕的海军带到辽东,说是有大事要对爱卿说。”
施丙看着莫敬宽后,低头假装哭诉说道:“陛下,郑家出兵攻打高平,太子遇害了,小人拼死逃出前来报信。”说完施丙拿出身上的玉佩和玉玺。
马修似笑非笑得说道:“陛下?太子?”
莫敬宽本没有反应过来,听到马修的话后,立刻叩首解释道:“下国小民不知礼数,还望陛下恕罪。”
听到马修说不在意后,莫敬宽向施丙打听了具体情况,听完后眼前一黑晕倒了。
被马修叫来的医部的人救醒后,莫敬宽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对马修说道:“请陛下为小臣做主啊。”
马修说道:“没想到爱卿被朕召见后就出了这种事,为此朕深感自责,朕一定会为爱卿讨回一个公道。”
听到马修承诺给自己报仇,莫敬宽连连拜谢。
马修说道:“这次朕叫爱卿前来,就是朕看这后黎朝郑阮两家不顾民生连年大战,这黎家安南国王也似傀儡一般。”
马修看着莫敬宽继续说道:“本来朕想帮助黎家恢复正统,现在看来黎家德不配位,这安南国王还是要陈氏来坐,不过陈氏也已经烟消云散了,安南国王这个重担不知道爱卿有没有魄力撑起来。”
莫敬宽兴奋的眼神一闪而逝,叩首说道:“下臣不过是一只丧家之犬,恐力不能及。”
马修屏退左右后,说道:“这里没有外人,朕再问一次,你可愿意做安南国王?”
莫敬宽看着马修的神色,说道:“愿为陛下效劳!”
马修点头后,让莫敬宽这段时间在辽东过年,等开春马修会和他一起南下。
正当马修谋划南越之地的时候,郑芝龙也准备率领海军对巴达维亚发起总攻了。
两次大员海战把荷兰和西班牙在中洲东南的海军主力全部送入大海,前段时间郑芝龙为了搜寻舰船炮还攻下了马尼拉,虽然随后就扔给了刘香的人。
西班牙人在马尼拉陷落之后认为中洲东南已经不再适合他们待了,虽然很不甘心,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国内也是一堆破事,已经无力支援他们,除了留下零星的港口,其余船只全面退回南东洲。
至于荷兰人则准备集中人马在巴达维亚坚守,准备等待国内打赢西班牙后前来支援。
在郑芝龙横扫中洲东南的时候,新任巴达维亚总督安东尼奥•范迪门召集了所有就近的队伍,组成了一万防守大军,还让当地的土人帮忙,承诺打赢后给土人更多的利益。
这次巴达维亚的攻坚战可以说是中洲东南最后的一场大战,暗朝的海军倾巢出动。除了海军第一军主帅孙元化醉心于军械所没有来,只让两个副手黄龙和尚可喜带队。
登陆战开始后,海军第一军在西面进攻,刘香在东面进攻,郑芝龙亲自带队进攻中路。
安东尼奥得知郑芝龙开始登陆后,就让城防的火炮开始阻击,但是还没开几炮就被海上的5艘铁甲舰一一点名摧毁。
安东尼奥没有办法只能让部下出城远离海上的炮火列阵,准备打掉郑芝龙的登陆部队。
看着安东尼奥列出一个方阵,人挨着人,郑芝龙觉得自己这次小题大做了,说不定自己随便带本部前来就搞定了。
暗朝的海军虽然没有带陆战的大炮,但是机关枪带了不少,对付荷兰落后时代的方阵可是说是手到擒来,有着舰船炮的保护,登陆的海军安心得做着迎敌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