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部落是相当封建且迷信的,若是有谁被认定为为不祥之人,那么必定会受到族人们的欺压和抛弃。
成为部落里地位最最最低下之人。
就连父母都会唾弃此人,会完全断绝一切关系,任其自生自灭。
若是没有十足的实力傍身,基本上都会因此被霸凌至死,根本别想活到成年,是极为悲惨又可怜的。
而白尘就是在这种恶劣环境下,自己摸爬滚打,依靠着拳头野蛮生长,成为了一个在族人眼里凶神恶煞又冷血无情的十八岁少年。
不过好在白尘如今已经足够强大,族中无人敢欺他,甚至不少野人他遇到了他都要绕着路走。
听完白尘的过去后,叶晚晚的心底忍不住揪了两下,:“原来你以前这么不容易啊,怪不得昨天你会说避的族人都不好,看样子,他们在你笑道时候没少欺负你吧。”
“没事,都过去了。”白尘盯着自己这一双比石头还要坚硬的双拳,轻轻冷哼,:“反正现在无人敢来招惹我。”
说完,他又低头看着叶晚晚,眸色柔了下来,:“放心,只要有我在,肯定也能护你周全。”
不知怎的,听了这话,叶晚晚的内心深处就不由得生出了一种很暖心的安全感,很微妙的那种。
脸颊竟也红了。
“你在这儿做好,我去把羊肠线拿来,你腿上的伤口也该缝合了。”这时,白尘起身,去取羊肠线。
被他这么一说,叶晚晚才想起自己的腿伤一事,她伸手把小腿上的草药取下,继而惊讶地发现,那快伤处已经有愈合之势。
她的视线落在腿上忍不住轻叹,:“想不到这里的草药这么好用。”
“我给你用的都是最好的,这草药只有悬崖石壁处才有,一般的野人根本拿不到。”白尘手握石针和羊肠线蹲在了她的面前。
叶晚晚一听,面露讶色,:“悬崖峭壁上?那也太危险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小事一桩。”白尘轻描淡写地摇摇头,全然没把这种极为冒险之事当成什么问题。
叶晚晚暗自感慨,看来他是真的好强,这都能行。
“稍微忍忍,要缝伤口了。”
白尘温柔地提醒一声,继而就将用火消毒过的石针穿上了羊肠线。
石针果断快速地扎进叶晚晚的皮肤上,疼得她往后缩了一下。
白尘心疼坏了,蹙眉,只好继续进行。
不过好在他的手法极好,穿针缝线的动作快且精准,没让叶晚晚遭太多罪便已经完成了伤口的缝合。
见叶晚晚的额头已经冒了一圈细碎的汗珠,白尘伸手给她轻轻擦拭掉了,:“好了,没事了,你可以动了。”
“还真是不容易。”叶晚晚松了一口气。
接着低头一看,这伤口缝得还挺工整,看来白尘也是个强迫症。
“你们女的最是怕痛了,来,我给你吹吹。”白尘怕叶晚晚余痛未消,凑过去正要对着伤处轻轻吹气。
不过紧接着,他的鼻子就皱了一下,:“怎么还会有血味儿?”
在叶晚晚的一片迷茫中,白尘的目光扫视了一圈,最终把视线锁定在了叶晚晚的裤子上。
“晚晚,你裤子后面怎么全都是血?”白尘的瞳孔猛的骤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