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常以平衡为道,有白日,就有黑夜。有光明,就会有黑暗。有正义,也会有邪恶。
特殊能力者亦是如此。
没有人知道得到元素水晶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立场是什么样的。我们只知道,拥有元素水晶的人都有着特殊的能力,非一般人可敌。
但再弱小的人也有可能去和强者为伴,只要能给出令其心仪的东西作为交换。
而宇铭皇室深知这个道理,无论是地位、财富还是名誉,皇室都可以给。
并且,有了特殊能力者的帮助,他们的皇位可以更加的稳固,这怎么看,都是一笔双赢的生意。
皇室给予特殊能力者官位、财富,并隐瞒他们的存在,使得他们更为自由自在并且不会引人注目。
特殊能力者则可以保护皇室平安无忧,并且可以毫不费劲的获得自己想要的。
两者,就这样一拍即合,于是就有了所谓的:“守护者”。
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特殊能力者的存在,因为特殊能力者自出现开始,就有了个不成文的规定:决不在普通人面前展现自己的能力。
之所以有这个规定,是因为自己的能力一但展现,不但有可能误伤他人,还会暴露自己。一头狮子再强大,也打不过上万头狼,成为众矢之的是很不明智的抉择。
但也不是所有特殊能力者都这样想,就像不是所有特殊能力者都知道侵蚀者的存在一样。
因为能掌控元素之力不代表能召唤出精灵,只有精灵才能告知他们的主人元素水晶来到灵心大陆的目的。
同样,哪怕能召唤出精灵,也不代表都会站在灵心大陆这一边。因为得到元素水晶的方法很简单,靠运气。或者靠购买他人的,但这有个前提,自己实力够强,有足够的财力,并且对方还愿意出售。
这种随机得到的方式,使得所有特殊能力者的立场都不一定是一致的。
正是因为这些种种原因,使得特殊能力者们一直生活在黑暗之中。
“小妹妹,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我暂时还不能关于这块水晶的事情,等时机成熟了,你自然就会知道了。”诸葛溯说道。
“时机成熟?怎么才算时机成熟?”莫润秋很是困惑,不仅寒星这么对他说,就连诸葛溯也这么对他说。
“缘分到了,时机自然就成熟了。”
“这块水晶真的很珍贵吗?”
“相当珍贵,所以啊,以后不要再在别人面前拿出来了。”
诸葛溯顿了顿,接着说道:“不说它本身的价值,就因为它是你母亲留给你的,你就不能随便拿出来和别人交易。不然你母亲在天之灵会难过的。”
诸葛溯此言是想劝告莫润秋,毕竟元素水晶太过于贵重了。
“我会的。”
刚刚莫润秋就已经后悔拿出来了,还好诸葛溯给了她后悔的机会。
“好了小妹妹,天色也不早了,早点回家吧,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大哥哥,我一个人可以的。”
莫润秋再次拒绝了诸葛溯的好意。
“那好吧。”诸葛溯也是无奈,他也不能强迫别人不是。
“谢谢大哥哥。”
莫润秋收起了水晶,拿着灵票走开了。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能觉醒特殊能力呢?真是期待呢。”
觉醒能力时的“元素洗礼”不仅能改变身体素质,还会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人的外貌,诸葛溯也经历过。
“到时候这个小妹妹就不会因为外貌这件事而烦恼了。”
诸葛溯说着,也离开了,他还要去找个地方睡觉呢。
莫润秋则是一路小跑回到了家里,她惊奇的发现家门并没有关闭。
她进屋之后,更是呆住了。
莫向秋和她父亲守着一桌子菜,似乎是在等她回来。
“润秋回来了?”莫向秋看见莫润秋回来了,急忙起身。
“这是怎么回事?”
莫润秋有点不太理解。
她不理解为什么有这么的菜,也不理解为什么她的父亲此刻意气风发。
“父亲他将要上任墨雪城的副城主的位置了。”莫向秋说道。
“真的吗?”莫润秋有点惊喜。
“是真的。”
莫润秋的父亲拿出了一枚令牌,令牌正面是“墨雪城副城主”六个字,而背面则是他的名字:“莫如松”。
“这些年啊,辛苦你们姐妹俩了。”
莫如松将两个女儿搂到了怀里,自从李宛丝去世之后,他就颓废了起来,直到今天拿到了委任状,他才打算开始新的生活。毕竟,他不能再苦了他的女儿们了。
而莫向秋则是直接哭了出来,这些年她也是很不容易,以一个女孩的身份扛起了整个家的重担。
莫润秋则是抱住了她,说道:“姐,对不起。”
莫向秋抹了抹眼泪,转身抱住了莫润秋,安慰道:“没事没事,都好起来了。”
今晚的莫润秋,是很快乐的。
“主人,你后悔吗?”
寒星和小等早已回到了家中,而此刻的小等则对寒星发起了灵魂拷问。
“有啥后悔的,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无论我怎么做,都不是我的。”
寒星知道小等问的是白天那个水晶的事情。
“主人,你知道吗?雪,是很纯洁很温柔的。”
“它洁白无瑕,轻柔无比。”
“而你也是如此,这才导致了你能直接召唤出我,而不需要去等待其他的时机。”
“主人你还记得我对你说过人的性格会影响和元素的亲和度吗?你今天的行为让雪元素很高兴,我感受得到。”
“真的吗?这么说我和雪元素的亲和度变高了?”
“是的。”
“那我可以把整个湖冻起来了吗?”小等肯定的话语让寒星再次有了疯狂的念头。
“主人,亲和度提高不代表你变强了。亲和度提高只代表你能更随意更自由的去掌控雪元素,而怎么使用才是关键。”小等一盆冷水浇灭了寒星的疯狂火焰。
“下雪啊,降温,然后把湖冻住就是我的想法。”
“然而这是很难行得通的。”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