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妈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心里想着劭祺怎么没有直接说跟这女孩子已经领证了。
江妈:「你结婚了?」
如湘:「快了,我男朋友说这合同签了,他就要娶我。」
江妈:「真的吗?」
江妈赶紧打开合同仔细看着里面的内容。
江妈:「前三个月6000吨,之后每个月2000吨?」
江妈边看边说着。
江妈:「合同后头还有一条,随市场波动调降单价,一价到底是什么意思?」
江妈盖上了合同,看着如湘。
如湘:「阿姨,我老实说了,早上我跟经理报告了昨天的经过,公司要求我的业绩要达到每个月1000吨,但我跟经理保证阿姨会帮忙做到每个月2000吨,条件是独家经销权。」
如湘:「如果没达成,只是丧失了独家经销的权利,而我就是要负起责任,赔偿兼离职,经理同意我的条件后,向公司争取了未来两年内,合同里的单价不会调涨,会依市场波动调降单价,若市场单价先跌后涨,也不会涨超过合同内的单价,以确保阿姨的权利。」
江妈听了如湘的解释后,转头看了王叔。
王叔:「你怎么能肯定我们公司会达成这样的目标呢?」
如湘:「因为我相信。」
江妈:「你相信?」
如湘:「阿姨跟王叔是我转部门后第一位客户,如果对自己的客户没信心,也就是对自己没信心,所以我相信我能努力跟阿姨及王叔配合,如果真的没达成目标,阿姨跟王叔一样还能跟公司商谈,而我就…自愿离职。」
江妈:「哈哈哈…小ㄚ头你真可爱。」
江妈边说又转头看了王叔,王叔则对着江妈点了点头,江妈从包包内拿出钢笔跟印章,开始在合同上签了名用了印。
江妈:「林如湘是妳?」
如湘:「是的,我叫林如湘,阿姨叫我如湘就好。」
江妈点了点头,继续签名用印,都签好用印完,江妈把其中一份递给了如湘,如相接过后,也检查了一遍,看看有没有遗漏。
如湘:「谢谢阿姨跟王叔,愿意给我这个机会。」
如湘边说边把合同收了起来。
江妈:「不要这么说,我要独家经销权,你要业绩,我们也算是互助互惠。」
如湘:「我会继续努力的。」
江妈笑得很开心,从包包里拿出一张支票跟两张纸递给了如湘。
如湘:「这是?」
如湘接过一看,上面的金额对她来说就像天文数字一样,一脸不敢置信看着江妈。
江妈:「昨天下午老王已经把预估的数量交给了我,也把金额给算好了,跟你预估的数量一样,一个月2000吨,而我这次下单直接是4000吨。」
如湘:「这…」
王叔:「这一个月2000吨是保守估计,如果实际计算,一个月能冲上4000吨。」
如湘:「哈哈哈…」
如湘突然笑得很开心。
江妈:「如湘,怎么了?」
如湘:「我的直觉是对的,跟阿姨和王叔,心有灵犀。」
如湘边开心笑着边看着江妈跟王叔。
江妈:「你真的很可爱,正事我们都办好了,也该上菜了。」
王叔:「我去交代一下。」
王叔起了身走出包厢,而江妈移动一下,坐到了如湘旁边,牵着如湘的手。
江妈:「如湘,你真的很讨喜,阿姨很喜欢,如果有你这样的儿媳妇或女儿,我肯定开心极了。」
江妈看着如湘,一脸就是对如湘很满意的样子。
如湘:「儿媳妇可能要让阿姨失望了。」
如湘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她是撒了谎,只是她不知道牵着她手的人就是劭祺的妈妈。
江妈:「没事,你们真的领证了,阿姨肯定包个大红包给妳。」
江妈笑得非常开心。
江妈:「以后会常常见面,也算是一家人了,有什么问题尽管来找阿姨,阿姨能帮上的部份,一定大力支持。」
如湘:「谢谢阿姨,我都不太好意思了。」
如湘开始羞涩了起来,而王叔这时也走了进来,看着江妈牵着如湘的手,整个人都呆住了。
江妈:「可以跟阿姨说说妳男朋友吗?」
如湘:「我男朋友?」
江妈突然问起劭祺,如湘有点惊讶。
江妈:「他对妳好吗?如果不好,阿姨帮妳修理他,然后介绍更好的男孩子给妳。」
如湘:「他对我很好,很体贴,也很疼我。」
江妈:「哈哈哈…这劭…年听起来挺不错的。」
江妈差点要说溜嘴,只好硬转,而王叔在旁边听到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如湘:「我朋友都说他是濒临绝种的好男人,要我好好把握着。」
江妈:「濒临绝种?哈哈哈…」
江妈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说劭祺,不自觉笑得很开心,而这时候服务员开始上菜了,一盘一盘摆满了整张桌子,而且几乎都是如湘爱吃的菜色。
如湘:「阿姨,这也太丰盛了。」
如湘看着满桌的菜,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江妈:「别客气,尽量吃,阿姨请妳。」
江妈边说边看着王叔,王叔跟江妈比了OK的手势,这是王叔昨晚传讯息问劭祺,如湘喜欢什么样的菜色,劭祺也回传给王叔,王叔根据邵琪传的内容去点餐,而这也是江妈交代的,要让如湘吃的开心。
如湘一开始学着劭祺很优雅的夹菜,很优雅地放到嘴里,只是如湘学的很扭捏,因为她真的学不来,但是又怕失态了,而这一切江妈都看在眼里。
江妈:「如湘,轻松一点,不用刻意装优雅,做自己就好,阿姨不会吓到的。」
江妈边说边大口吃了起来,而如湘看了之后,也真的开始做自己,完全不管仪态,用手直接拿了整只排骨,又夹了一堆菜塞了满嘴,江妈看着笑得很开心。
桌上的菜也渐渐都被消灭了,只剩下小龙虾还在桌上,而如湘夹了一只小龙虾到盘子上,却不知道要怎么下手,因为平常都是劭祺剥好放到她的盘子上。
江妈:「如湘,怎么跟小龙虾对望着。」
江妈见着如湘看着小龙虾发呆着,不禁问了如湘。
如湘:「呃...我很喜欢吃虾子,但是我不会剥虾,平常都是我男朋友剥给我的。」
江妈笑了一下,用手抓了一只小龙虾开始剥着,剥完壳之后放到了如湘盘子上,也抓起如湘盘子那只小龙虾剥着,然后又放到如湘的盘子上。
如湘:「阿姨…这我不好意思,阿姨妳吃就好。」
江妈:「不用跟阿姨客气,一家人。」
如湘听了江妈的话,心想不吃不就不给面子了,所以直接夹起塞进了嘴里。
吃完饭之后,如湘假藉要去厕所,跑去柜台想结了帐。
如湘:「那间包厢的帐帮我结了。」
如湘边说边掏出手机,准备付账。
服务员:「那间包厢的帐已经结好了。」
如湘看着服务员,嘴巴都快掉了下来,而这时江妈跟王叔走到了旁边。
江妈:「哈哈哈...如湘,就知道妳会偷偷来结账,所以我早让老王点餐的时候把帐也给结了。」
如湘:「阿姨,这…」
如湘不好意思了看着江妈。
江妈:「说好了我请就是我请。」
江妈挽着如湘的手往餐厅外头走去,刚走出餐厅大门就见到劭祺站在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