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南北朝时期的香文化

到魏晋南北朝时期,汉代就已非常兴盛的道学对社会生活的影响仍然很大,而从汉代开始传入中国的佛学也迅速传播开来,二者虽然教宗有异,但无论道家还是佛家都提倡用香。这一时期盛行将道家与儒家思想融合到一起的玄学,这一思想影响到当时的文人就是对香更加青睐。再有魏文帝、晋武帝、南唐后主李煜等爱香的帝王的带动,从而使这一时期的香文化虽经连番战乱,却仍然获得了较大的发展。合香配方的种类继续增多,并且出现了一批专门用于治病的药香。

■马尼捞老料沉水沉香棍子老料

6.5厘米×2.0厘米,重14克

油脂饱满圆润,形似未雕刻的达摩参禅。

■越南芽庄白棋楠沉香手串

珠子直径2.0厘米,重62克

棋楠沉香历来珍贵难得,使得藏家香友趋之若鹜。强大的气场美妙钻鼻,绵绵悠长的香甜,丝丝入扣的凉意,丰富变幻的层次,尤其是白棋楠要比其他种类的棋楠芬芳更甚,留香久远,令人陶醉。

魏晋南北朝时期是香熏发展史上重要的承上启下的时期。此时进入中原的外来香药品种不断增加,当时的一些有名的著作,如《南州异物志》《广志》《南方草木状》等都记录了不少有关香药的内容。

魏晋时,最为凸显的就是男子的熏衣之风,比如西魏时,魏文帝曹丕非常喜好熏香,曾经因为身上的香气太盛而致马匹受惊,在《魏书·方技传》中就记载:“马恶衣香,惊啮文帝膝。”尚书令荀彧也特别喜爱熏衣,《襄阳记》中记载“荀令君至人家,坐处三日香”,因而有了“荀令留香”的典故。

到了南北朝时期,据《颜氏家训》记载,贵族子弟已是“无不熏衣剃面”了。此时,文人们写出了不少与香熏有关的文学作品,如曹丕、曹植的《迷迭香赋》,傅咸、成公绥的《芸香赋》等。香学专著也开始出现,如南朝范晔就著有《和香方》,其自序中载有关于部分香料特点和使用注意事项的论述:“麝本多忌,过分必害;沉实易和,盈斤无伤。零藿虚燥,詹唐黏湿。”其中指出各种香的用量:麝香应慎用,不可过量;沉香温和,多用无妨。

道家对用香也有着特殊的偏好,认为香可以辅助修道,东晋《洞真太一帝君太丹隐书洞真玄经》中提道:“烧青木香及熏陆安息胶于寝处头首之间者,以开通五浊之见,止地上魔邪之气,直上冲天四十里。”北魏道士寇谦之为每种斋仪都规定了相应的仪式,凡求愿、治病、超度亡灵等都须先起香火、拈香诉愿。葛洪《抱朴子内篇·黄白》中记载炼丹、斋醮时都需要焚香:“凡作黄白,皆立太乙、玄女、老子坐醮祭,如作九丹法,常烧五香,香不绝。”

■文莱沉水老料沉香达摩摆件

6.6厘米×2.0厘米×1.8厘米,重11克

精心设计的全立体圆雕达摩,传世经典。结油非常丰富、饱满,香味甘甜扑鼻,果香味、蜜香味浓郁,尾带丝丝凉意。

■马尼捞老料沉香貔貅小印章

6.0厘米×2.6厘米×2.5厘米,重35克

油性好,香气甜香可人,霸气的一件小重器。

魏晋南北朝时香药在医疗上的用法也日趋丰富,包括了内服、佩戴、焚烧等各种方法。《抱朴子内篇》中有不少涉及香的内容,如论述香药之珍贵“人鼻无不乐香,故流黄郁金、芝兰苏合、玄胆素胶、江离揭车、春蕙秋兰,价同琼瑶”;另有入山辟蛇法,“以麝香丸着足爪甲中,皆有效也”等。另外,《肘后备急方·治面疱发秃身臭心 鄙丑方》中也载有“六味熏衣香方”,香方中用沉香、麝香、苏合香、白胶香、丁香、藿香,这也是医药典籍中收录香方的较早记载。陶弘景在《本草经集注》中也收录了苏合香、龙脑香、熏陆香等外来香药,并且在为多种香药作注时,多有提及“道家用以合香”。在陶弘景所著的《登真隐诀·卷下·章符》中也提道:“因病入静,四面烧香,安四香炉。”

另外,在《隋书·经籍志》中记录有宋明帝所撰写的《香方》《龙树菩萨和香法》《杂香方》以及《杂香膏方》等,虽然这些香方经过时间的推移已经失传,但从记载中已经能够反映出当时香方的丰富繁荣状况了。另外,在魏晋南北朝时期江浙一带开始出现青瓷,这一发明也促进了青瓷熏炉的兴盛,这种质地的熏炉在当时非常普及,青瓷熏炉今在浙江省博物馆、南京市博物馆以及苏州市博物馆等都有收藏。

■青瓷熏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