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点51分:
我知道,也许某一天,我又会全部撕掉,但是我想抄写,我抄写着,这就是从身体发生出的我的意愿和渴望,是我的意义。我又拿着笔,我面对着我愿意面对的时空阻隔了的活的样子,我看见他们,我就好了起来。甚至这一个记忆的过程,也不是全部满意,但是我继续了,这也许是在进行与消亡的对抗,也许是在进行把它们融入我的生的无谓的存在过程。这样,我的感知可以具象,因为具象就如同做了表达。我不愿意和人去说话,当然也没有找到和人共处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