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么!”
何亮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他那语气之中大家都听到了,充满着愤怒!
陈念自然也听出来了,他嘴角上扬,笑的更加灿烂。他知道自己激到了他,二狗子是他的外号,一般人绝对不敢轻易这么叫他,自己这样叫他已经和明显了就是撕开脸与他作对,他不怒才怪?
何亮强压住满脸的愤怒,他今天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来逼其就范交出公司,他使劲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能发怒。
“你们,去把钱收起来。”何亮看着一旁的小弟,使眼色道。
“是!”很快,就有几个小弟上前准备去捡地上的钞票,然而这些还未碰到钞票,这个时候,陈念却说话了。“可是,债务算是清了,我们的账怎么算?”
“什么?我们有什么账?”何亮目光一紧,看着陈念,他不记得自己还欠过对方什么账?
“二狗子,你还真是健忘啊,才刚发生的事,这会这么快你就想说忘记了吗?”
陈念嘴角上扬,上前指着一地的狼藉,说道:“这些你可怎么算,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我呢有个很不好的习惯,就是直性子什么事都讲究一码归一码,既然虎哥的钱还了清了,那么我们是不是该来算算这些被你们杂碎的东西怎么算?”
“哦,这样吧,我粗略的看了下,不多也就三十万左右,你先把钱还清了,你就可以走了,不然今天别想踏出这条们半步!”
陈念言语直接充满着强硬,是那种不容置疑的态度,这表明了就是挑开了对着干。
“老常,你说老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失踪五年了,怎么一回来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还敢跟何亮对着干,他是疯了吗?何亮你我都知道,他可是社会上的一些地痞流氓,急了可是什么都敢得出来了的,咋们老板这不是明着找死吗?”
陈念身边的人群最外围,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子,看着旁边的另一位中年男子小声的在旁边嘀咕着。
“事出反常必有妖,我看未必!”被称为老常的男子,推了推眼镜,看着远处站着不动的陈念,随口回道。
“怎么说,看你稳坐钓鱼台,恐怕是早看出了什么了吧,快老伙计,给我说道说道。”中年男子是个急性子,就爱这些八卦,兴趣正起赶紧追问道。
“你不觉得,咋们老板这次回来好像不一样了吗?”
“以前的他可没这么冷静,你看他今天一直都十分坦然,波澜不惊,好像对这一切并不在乎一样?还有,你注意到他之前跟陈助理说话时的那种气魄了吗?三百万就好像在他眼里不是钱一样,随随便便说出口。”
“唉,老常,继续往下说啊,怎么每次都那样留一半,急死我了!”
“呵呵.....”老常干笑一声,眼睛一定好像有了什么主意一样,看着一旁的推广部经理王光,说道:“既然你这么想知道,老王,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打赌可是他最喜欢的事,以前没事的时候他可没少和别人打赌,一听到对方要和自己打赌,顿时来了兴趣。
“我们就来赌,我们老板接下来是打算卖公司,还是继续经营!”老常心里有了盘算,他也很想知道公司接下了来的命运是不是正如自己的猜想。
“这还用说吗?这用脚指头都能想到的事,公司欠的外债少说都有千万之多,就算他回来又怎么样,公司的账户你我又不是不清楚,总共不到一百万,很显然如果公司接下里的命运要么关闭,要么就是被收购。”老王把自己想的如是说了出来。
“我看未必,我赌他会继续经营,而且还会比以前更好,你信不信?”看着老常目光十分坚定的样子,王光有些愣神,转而又打笑道:“好,老常,这赌我接了,你可是输定了,对了,我们还没有说赌注是什么呢?”
“赌注,就拿你我一个月的工资吧。怎么样?”
其实之所以他会这么的自信,是因为他是陈念父亲的老朋友,他们家的事他很清楚,刚刚也是陈父打电话让他来的。
跟他说了一件事,说陈念从监狱出来,并没有跟他们要钱,而且他父亲给他钱他还拒绝了?
也就是说他打算自己一个人来承担公司全部债务,还有刚刚可是看到他的钱了,短时间内能够筹集这么多钱已经让他刮目相看了,更让他坚信他的其实还是之前他路过陈念的办公室事时听到了他和陈助理两人的对话。
想的很长远,句句都是为公司打算,因此他觉得或许会有不一样的反转也不一定?
他不缺那点钱,他就是想看看陈念值不值得让他留下来。
常五六,业内公认的大导演,非常有才华,在几年前拍出很多很棒的片子。
七年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陈念不顾父亲的反对,退学成立了这家公司,开始专做娱乐这一块,他父亲为他操碎了心,最后拗不过他只能依着他了,为了让他不会别受欺负别骗,他父亲想找一些可靠的人在他身边,找上了他。
所以他来了,来到他的公司整整七年,他也渐渐消失在公众的视野。
因为陈念至今没有拍过一部电影,他也无处施展才华就这么带了五年这五年内不少知名影业想要招揽自己都被他拒绝!
就是看在他父亲自己的老朋友的份上,不然以她的才华在哪不是吃香的喝辣的,那会在这里憋屈。
何亮也发现了这陈念好像不对劲?以前他可没这份胆量,现在到让他有几分刮目相看。“你想怎么么样!”
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在道上混的多了,陈念的心思他岂能看不懂?
“我不想怎么样,只要你把该赔的钱赔了,咋们井水不犯河水。”陈念头高高扬起,双手插胸俯视着二狗子。
“哈哈哈,还没有人敢像你一样不怕死跟我要钱。”
陈念,你已经不是当时那个有钱的公子哥了,你现在只是一个破产的普通人,我们这里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收拾你。”
“你既然这么找死敢这么跟我说话,我倒是很佩服你的胆识,哈哈哈......”
“是吗?我要是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