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气溃散,顾言卿感到一阵的可惜。
这可是多日来辛辛苦苦积攒来的成果,也更是对人类玄功修成的一点希望之火,真是太可惜了,看来今夜是个有些坎坷的晚上,呵呵,好事多磨,给点希望吧,真是复杂的祈祷,有时候真的是成事在天,人力不可为呀。
人有称心如意也有得而复失的不甘,顾言卿现在也是人,当然也会心存不甘,玄气沒了,不是还有异能在呢吗!
顾言卿整顿了下萎靡不振的心情,开始竭力稳住还在丹田内四处乱窜,不怎么老实听话的雷电因子。
可是越是强行压制,想让它稳定下来驻扎,它越是暴躁不安,反弹力度也是越来越大,就好象丹田并没有给它一个安全感,难道它不愿意将这里当成一个家吗?
三翻五次的失望在顾言卿心里忽然变成了绝望,他不想强人所难而选择放弃了。
意思突然放开了,丹田内就象皮球世气一样,任由着那一股暴躁不堪的雷电能量,如火山爆发似的喷出了丹田。
就让他自由吧,愿意哪去便哪去算了。
顾言卿刚要退出状态,忽感那股能量直接是觅至肺部,令人诧异而惊喜的入驻了进去,“唔!难道这里才是他的家吗!”
顾言卿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细想之下忽然想起五龙修真术上说过肺属金,火克而生水,难道雷电竟是属金的!
而且各属中的五龙,都是需要在相应属性位置上蕴养才能逐渐化气成形,最后才是蛟龙入海,在丹田中育丹呢。
还沒等高兴得一秒,突然胸肺是一阵针刺的痛,“呃!”顾言卿捂住胸口,有种预要呕咳的冲气感,实在是忍不住,咳咳的咳嗽起来。
这真是幸福之痛啊,疼就疼一次吧!
虽然还不能如玄功强者那般内视,检查肺部的境况,但顾言卿并不认为这种痛是一种病症,而是能量入住的一种刺激反应,很正常,这股能量毕竟是非常爆躁的。
“当当”
“言卿!你怎么了?怎么咳得这么厉害?是不是被风雨灌到,生病了?”古谚忽的敲门关切询问。
“没有!娘!没事,是有点行差气了才咳的,现在已经扶正好了!”
“哦!那你注意点,做什么都得专心耐心,急躁可不行!”
“啊!知道啦!”
顾言卿苦笑,母亲的房间就在对面,一但这边搞出什么异常动静,总是会被第一时间发现,然后就是一阵唠唠叨叨的,以前做狮王那会儿,也没真正的注意到母亲安啦是不是也是这样子的。
古谚在门口停了一会儿,再没听到屋内言卿的震咳之声,便也就安心回房修练去了,明儿一早还得去狩猎的。
而屋内顾言卿咳了一阵便在床头桌上拿起水杯和水壶给自己倒了一大杯水,张口“咕嘟嘟”灌进了肚子里,算是解了喉中紧涩,彻底压制下了还要震咳的感觉。
喝完水,在衣兜里掏出了碗清给自己擦汗的手帕,笑着瞧了瞧,呵呵,真是可爱的小姑娘!
放下花手帕,然后重新盘膝坐好,恢复了沉静的状态,便又开始收集起体内各处的雷电能量,现在体内被劈灌进了很强的一大波能量,想全部收集起来归入肺部要穴是个大工程的活儿,胖子是一口口才吃起来的,急不得。
半个时辰后,又是一股暴躁的雷电因子刷着经脉内壁,被输送至了肺部区域,意思一放,它们很自然也很高兴的自主入驻了进去,至于是如何分布的,顾言卿并不知道,顺其自然就好了。
这是顾言卿真看不到,如若他看到了,一定会很惊讶的,因为这些星星点点的光亮,已经是在肺部的经脉里自主排列成了一束条形状,就好似一只初成的虫卵,安稳的潜伏在那里,至于将来会不会逐渐变化,那可就谁都猜不出了,至今为止,这五龙修真术,除了古谚之外,还真没听说过还有谁修练过,况且,顾言卿竟然照葫芦画瓢,将雷电异能也这么个修法。
随着新一轮的能量入驻,顾言卿立马抓起手帕,狠狠的捂住了嘴,使得喷出的震咳之声,传出的微乎其微,自然古谚也没再担心着过来打扰。
就这样,一轮轮的雷电能量被输入了肺部的经洛当中,慢慢蕴养。
一夜下去,也就大约收集了千分之一,别看这比倒数字很小,如若顾言卿再熟练一些,经脉再粗大一些,速度自然就会有所相应的提升。
顾言卿自然也没有为这一夜的辛苦而气馁,不使其疯狂,也成不了什么大器不是。
就是说无论开始时的效果如何,只有对修练能产生出狂热来,才会有希望出现大成果。
一大早,顾言卿打了个死盹后,太阳初淡,就拿着枝条出来开始练残月刀。
古谚早就上山打猎去了,不早些,走太远,指不定猴年马月才能回来,午饭已经为儿子准备在桌上了,自热一下便Ok。
顾言卿正在忘我的专注残月刀大马金刀的第一套招式,耍得那叫一个身形展转腾挪,上下左右翻飞,手中紧握柔韧的枝条也是随着身形和手上的劲气而不断极至的点刺劈撩坤,突然“啪”的一声,枝条竟然是齐手而断,掉在了地上。
“哈哈哈…”忽然身后传出一阵粗细憨锐的好笑声。
顾言卿皱眉回头一瞧,竟是嗄豆和胖敦正在前仰后合的大笑。
顾言卿可没怒,竟是也跟着傻笑了痛。
顾言卿笑着甩手一扔,胖墩蹲身捧手就接,那飞去的三寸手中小棍儿却从两手之中蹦哒了出去,掉在了胖墩儿的裤裆上,胖墩儿麻溜又一个擒拿,总算是夹在了手指缝中,他兴奋的瞧了瞧小棍儿的长度,突发奇想的直接安在裤裆上,叉着两只肥粗打颤的腿,四处挪动,嘴里还“嘶嘶”的吹着风。
唔靠,他正在淘气的学着到处尿尿,这下可把顾言卿和嗄豆乐弯了腰,不禁也凑上去站排跟着学,一起四处撒尿!
儿时的淘气游戏,就是这般单纯的招笑。
三个男孩玩够了也笑够了,顾言卿第一个收脸拉住兴奋问道:“你们俩怎么跑来了,这几天还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快说来听听!”
“哎呀!老大!你不问差点都给忘了,王大个子在他门前抓了十几条一两米的蛇,说是要架火烤来一起吃,指名叫你去呢!咱们到是去不去呀?”胖墩儿激动着说。
顾言卿多少有点诧异道:“去!怎么不去!”
他又把练刀的事给忘到脑袋后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