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历经沧桑

——俄国统帅伊凡雷帝的童年生活与婚姻生活

全名：伊凡雷帝

生卒：1530.8.25～1584.3.18

出身：皇族

学历：无

职务：军事统帅、沙皇

夫人：安娜斯塔西亚·罗曼诺芙娜、玛丽、玛尔特·索巴基内、安娜·考勒托夫斯卡娅、安娜·瓦西里切柯娃、瓦西丽莎·莫朗梯耶娃玛丽·多尔戈鲁基、玛丽·费多罗芙娜·纳高

子女：4子2女

主要指挥的作战：1547年和1549年、1552年，他三次亲率数万大军远征喀山汗国，最后一次将其征服。1558年，他率兵征讨利沃尼亚，并获得胜利。

无宁日的童年生活

伊凡雷帝的父亲瓦西里一生曾两度结婚。第一次结婚时，虽然他和皇后非常恩爱，但他们20年来一直没有子女，他只能另觅新后。他的第二位妻子叶琳娜·格林斯卡娅是一位非名门显贵出身的年轻的立陶宛姑娘，在婚后的第五个年头，叶琳娜生下一个啼声宏亮的胖儿子，取名伊凡。传说，伊凡呱呱坠地时，雷霆霹雳，震天动地，克里姆林宫遭到雷殛。宫廷卜者据此断言，这预示着一位伟大帝王降生了；但有些人的看法恰恰相反，他们认为这预示着一个吃人魔王降世了——这便是后来“伊凡雷帝”（象征着恐怖、残暴和杀戮）之称谓的缘由。

伊凡出生10天后，在莫斯科北郊的圣三位一体修道院接受洗礼。沉醉于晚年得子幸福喜悦之中的瓦西里挥金如土，向各教堂广为施舍，打开牢狱，赦免了一些不久前失宠的高级官员，不辞劳苦地接见晋谒的巨民，不问来者是达官贵人，还是卑微百姓。儿子的诞生给大公带来了操劳和欣慰。每当瓦西里离开莫斯科出游时，他就一封接一封地给留在宫中的妻子写信，嘱她随时告知儿子的饮食和健康情况。至今，这些信件还保存在厚厚几卷本的《伊凡雷帝书信集》中。

1533年9月25日，为了感恩，瓦西里携带皇后及两位皇子去圣三位一体修道院接受总主教的祝福，与来自莫斯科四面八方的朝圣者一道斋戒祈祷。

朝圣之后，瓦西里带上猎犬，在弓箭步卒和持叉骑士的簇拥下外出狩猎。在离沃罗考拉姆斯克不远的密林深处，他骑在马上，突然感到左臀疼痛，原来，有个青紫色小包化脓了。次日，执意忍痛参加狩猎的瓦西里突然感到头晕目眩，扈从用担架将他抬到考勒波村。焦急的叶琳娜召来了叔父米哈依尔·格林斯基及两位德国御医，但医治并不见效。瓦西里感到自己将不久于人世，坚持让人们把他送回莫斯科，因为他希望在京城归天。时逢大雪天气，还要做到既安宁又保密，因此归程缓慢，直到11月25日凌晨瓦西里才回到克里姆林宫。

瓦西里身体虚弱异常，他甚至无力感谢上帝保佑他平安返回。宫廷显贵们都已知道，国王即将驾崩。众亲王、府库总监、内廷总管和一些贵族都挤在前厅，在窗外暗淡的光线中静静地等待着。最后，一个待从打开了寝宫大门——在垂危君王的病榻前，烛光通明，几个教士在低声念祷词。瓦西里勉强挣扎着向众臣口授遗诏，他指定当时才3岁的长子伊凡为继承人，在他满15岁以前由母后叶琳娜及重臣摄政。

安葬好瓦西里之后，叶琳娜以太后的身份亲理朝政，由皇叔尤里和安德烈以及十几名显赫贵族组成的摄政委员会辅佐。皇后和摄政委员会在大公驾崩之后不几天，就为3岁的伊凡举行了加冕登极典礼。

叶琳娜·格林斯卡娅的统治维持了不到五年。应该说，那时，能摆脱家务的羁绊，献身于政治活动的俄罗斯妇女可谓凤毛麟角，只有少数几个大家闺秀在历史上享有威名，叶琳娜·格林斯卡娅就是其中之一。她先夺取了瓦西里授予摄政委员会的大权，后来，政府的各项改革未经她的同意不能实施。叶琳娜是否像沙皇的编年史所叙述的那样，是一代贤明的女统治者呢？由于缺乏足够的史料，对这个问题难以做出肯定的回答。其实，当时的朝臣因她蔑视古训而对她恨之入骨，背地里骂她是恶魔。

1538年4月3日，叶琳娜痛苦难忍，突然暴死。在外国使节看来，她肯定是中毒而死，但又没有确凿的根据。叶琳娜之死成了历史的悬案。

伊凡3岁丧父，不满8岁就成了父母双亡的孤儿。伊凡成年以后，不只一次地回忆起自己辛酸、孤寂的童年生活。伊凡是在贵族们的专横暴戾中长大成人的，他们的胡作非为，使他由胆怯变得神经质。据他自己描述，有一次天刚刚亮，亲王兄弟就冲进他的寝宫，将他唤醒并恫吓他，致使他幼小的心灵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伊凡的多疑和极不信任人的心理随着年龄的增长与日俱增。

伊凡不仅对朝臣们不把他当成国君气愤，而且抱怨自己失去了自由。他说他各方面都没有自由，什么都不能按照自己的心愿去做。伊凡3岁加冕登极，从那时起，他就得在冗长的典礼中一连坐上几个钟头，顺从地履行在他看来令人厌倦的、乏味的礼仪。在宫廷大典时，人们给他皇袍加身，摆出全副仪仗，还装作毕恭毕敬的样子簇拥在左右，但平常日子里，同是这些人却对他傲慢无礼。几分钟前他们还对他低眉折腰，可是几分钟后就剥掉他的皇袍，粗暴无礼地把他赶回后宫。

伊凡气愤朝臣们对他不恭和怠慢，也感到恐惧和不安，他怀疑那些肆无忌惮的权臣有一天会把矛头指向他，他每天耳闻目睹的都是口角、争论和谋杀。有时，他仿佛觉得自己是一个缓期执行的死刑犯。当时，那些朝臣正忙于争夺他的帝国，竟把他遗忘了。一天夜里，一群兵士追捕新上任的大主教约瑟夫，无处藏身的约瑟夫躲到伊凡的住处，这伙人竟一直追到伊凡的房间。受到追捕的约瑟夫恳求幼主保护他。伊凡坐在床上，浑身颤抖，一句话都不敢说，只好眼睁睁看着大主教束手被擒。

在各派势力倾轧、杀戮的环境中，伊凡一天天长大。他的身体发育很快，13岁时看上去就像个高大的成年人了。伊凡不仅身体成熟得早，思想成熟更早，13岁的他与从前在“不自由”和严加管教之中成长的那个小男孩已判若两人。他开始考虑试一试自己的权力的威严，但有几个月的时间，他一直迟疑不决。最后，他认为自己出身皇族，是天庭的使者，应该受到上苍的保佑，自己的臂膀虽然软弱无力，但毕竟是上帝臂膀的延长。

伊凡到了14岁的时候，迷上了狩猎，常常在一些贵族子弟的簇拥下到森林去猎熊和狐狸，有时还放鹰去捕捉天鹅。每当狩猎大获成功，带着猎物返回时，他们就会在某个路边的村落狂饮，喝醉了的一些王孙贵族就要殴打村民，奸淫民女。伊凡虽然不参与他们的这些恶作剧，但也不加制止，他与这些纨绔子弟不同，在放荡中，能保持头脑冷静，从不忘记自己的特殊身份和尊严。他的弟弟尤利，是个近乎呆傻的孩子，只知寻欢作乐，大吃大喝。

伊凡与弟弟及其他一些王孙贵族最明显的不同之处在于，他并不一味玩乐，每到晚上，他都坚持埋头读书。在烛光下，他用心阅读《圣经》、《早徒传记》及《俄罗斯编年史》等一些经典著作。在新任的玛卡里总主教的帮助下，他了解了祖国的历史和宗教的奥秘，从中受到启发和激励。

除了读书和听课外，伊凡还善于从各种各样的人那里学习知识。他不耻下问，常常向宫廷书吏、外国使节，甚至宫内做活的匠人求教。读书和求教使他掌握了相当丰富的知识，这些知识激发了他写作的激情，能在写作中享受运用俄罗斯语言文字的乐趣。他的文章写得很好，传世的著作很多，堪称是一位有才华的作家。

沙皇的婚姻

伊凡到了16岁时完全是大人的模样了。他身材颀长瘦削，鹰钩鼻子，红褐色的络腮胡子使脸庞显得更长了。他蓝色的小眼睛深深陷进眼窝，目光咄咄逼人。棕色的长发从中间向两侧垂下，在颈项处剪齐。他的脸总是一副刚愎自用的表情，而且还不时抽搐一阵。

伊凡自幼沉迷酒色，但没有忘记成家立业。1546年12月的一天，伊凡召见他的神学老师总主教玛卡里，表示自己想成婚。这是令总主教高兴的事。但他考虑到十几年来，国无宁日，哪位外国公主肯嫁到俄国来呢？他郑重其事地劝告伊凡放弃与欧洲宫廷联姻的想法：国君一旦提出这种要求，如遭到对方的婉言谢绝，不仅丢了面子，而且也有损于国威，不如在国内选一位佳丽为皇后。

伊凡接受了总主教的建议。按照传统习俗，伊凡可召集大、小贵族家中的未婚少女，把群芳之首选为皇后。当时伊凡尚无意中人，于是立即降旨选后。总主教遵旨将所有的贵族，包括不久前失宠的贵族，召到圣母升天大教堂举行宗教仪式。仪式之后，玛卡里总主教将所有的贵族召集到宫内的觐见厅。伊凡端坐在宝座上，众臣也都在他对面就座。伊凡起立训话：“朕寄希望于上帝之仁慈及俄罗斯诸守护神之庇佑，得吾神父之祝福，兹决意择偶立后。朕原本欲与外国联姻，然经慎思之，觉初衷不妥。朕早年失去怙恃，孑然一身，性情难与异都女儿相处。此种联姻岂能美满？故朕遵从上帝旨意，在卿等祝福下，愿在俄国求一配偶。”

总主教从容不迫地说：“大公正是在上帝的启示之下，方有此利民之举的。我以天父的名义祝福大公。”

据史书记载，贵族们听了国君的这番话，感激涕零，高呼万岁，互相拥抱。伊凡决心娶俄国女子，这使他们喜出望外，民族自豪感油然而生。而且他们大多有女儿、表妹或侄女，因而各自以为有缘博得国君的青睐，这样，整个家族就可望发达。

正当贵族们准备跑回去向族人报告喜讯时，伊凡抬手止住了他们，他还有话要讲：成婚之前，他要行沙皇加冕典礼。在此之前，俄国国君被称为莫斯科和全俄罗斯大公。从1547年伊凡四世沙皇加冕之后，俄国君主才有了“沙皇”这一称号。也就是说，伊凡四世才是俄国的第一个沙皇。

伊凡加冕仪式定于1547年1月16日在莫斯科举行。是日，克里姆林宫的圣母升天大教堂举行了隆重的祈祷仪式。看不见的唱诗班声若雷鸣，纵情高唱“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总主教为国君祝福后，把他引上12级台阶的祭坛，坛上摆着一对蒙着金丝锦缎的宝座，伊凡和总主教并肩坐下。祭坛前面放着一个台案，上面陈设着皇家的器物。总主教再次为国君祝福，将莫诺马赫皇冠——皇权的象征—戴到他的头上，然后献上权杖和金球，并高声祈请全能的上帝把圣灵的力量赋予沙皇。他高呼：“愿上帝保佑吾皇万寿无疆，以正义治国，使吾皇威武雄壮，臣服四方。”

就这样，伊凡被尊为“全俄罗斯的君主，上帝加冕的神圣沙皇”。加冕典礼将近结束时，全体教士高呼：“恭祝全俄罗斯沙皇伊凡万寿无疆！”伊凡接受了神职人员和达官贵人的祝贺后，参加了宗教仪式。仪式持续了四个小时。但年轻的沙皇毫无倦意。相反，加冕的壮丽豪华场面使他兴奋。

加冕礼之后，为沙皇完婚就成克林姆林宫最大的事情。为了能够召见尽可能多的美女，从莫斯科派出许多人带着圣谕奔赴各省首府进行初选，将其中最秀丽的少女带回莫斯科，总数约有一千人。随后，在京城又进行了一次复选，经过女官细致入微的检查之后，中选的处女们被安置在皇宫旁的配殿内，每12人一室，沙皇多次前往“相亲”，并同她们闲聊几句。举行大选的那一天，应选佳丽们黎明即起，梳洗打扮，穿上华丽的衣服，依次前进向坐在宝座上的沙皇深深施礼，并怯生生地偷觑沙皇的目光。伊凡正襟危坐，不动声色。

等所有佳丽鱼贯而过之后，沙皇站起身来，毫不迟疑地向一个叫安娜斯塔西亚·罗曼诺芙娜的姑娘走过去，并将一方绣金缕银缀满珠玉的手帕赠给她。这位幸运中选的姑娘羞得满面通红，而那些落选者则悻悻回转家园。

安娜斯塔西亚·罗曼诺芙娜，不是皇族血统少女，但出身于名门望族。值得庆幸的是，她的家族无人参与舒伊斯基和别尔斯基两大家族的阴谋活动。沙皇钟情于她，既非因为她门第高贵，也非因为其双亲政治清白，只是因为她秀美绝伦。在“相亲”私访中，她的聪颖、温柔、谦恭和诚笃已经博得君主的欢心。伊凡原本以为，择后只是帝国之需，想不到竟对中意的人一往情深。这对他来说是一种崭新的感情，连自己也不禁惊奇，不知坠入情网是否有损王威。

沙皇的婚礼于1547年2月3日在圣母升天大教堂举行，仪式与21年前他父亲和母亲成婚时的盛典完全相同，或者说只是把当年的过程重演一遍。祝福之后，总主教玛卡里向新婚夫妇庄重地说：“圣廷的神秘已使你们结为夫妻，请你们在万能的上帝面前跪拜，要行善积德，白头偕老，沙皇要钟爱皇后，皇后依顺沙皇，男人是女人的尊长。”

神圣的婚礼仪式结束之后，沙皇和皇后同欢呼的臣民见面，皇后亲手向无数跪倒在地的乞丐施舍，然后举行盛大的婚宴。入夜，沙皇和皇后拖着沉重的脚步，在贵族的欢呼声中，被搀入寝宫，入了洞房。

婚后，皇后接连生下了两位公主，这让一心得到皇位继承人的伊凡雷帝焦心不已。1552年，伊凡雷帝终于等来了他的第一个王子，但是他的希望就此破灭了，小王子出生不几个月就夭折了，伊凡雷帝深受打击。直到1554年，皇后又生下一个儿子，沙皇的丧子之痛才有所减轻，朝野又充满了往日的生气。沙皇率领军队大肆侵占别国的领土，维护自己的统治。

军事行动的胜利使伊凡踌躇满志，1559年11月，他带皇后去修道院进香。皇后突然感到身体不适，伊凡惊慌失措，急忙回宫。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皇后恢复了健康。1560年7月，皇后旧病复发，病情严重。正当她卧床不起的时候，克里姆林宫墙外的市区突然起火，风势很猛，大火蔓延到了宫内。皇后在寝宫内听到大火的怒吼和梁柱坍塌的响声，受到了巨大的惊吓。

当沙皇命人控制住火势后，他来到皇后的身边。这时，皇后已经处于昏迷状态，8月7日凌晨，皇后静静地去世了。

皇后的去世，对伊凡的打击是沉重的，他悲痛欲绝。皇后逝世后，伊凡萎靡不振，整天与情妇厮混。

几年后，伊凡雷帝决定再次结婚。这次婚姻十分仓促，皇后是来自高加索的美丽少女玛丽。一开始，玛丽不懂俄语，听不懂丈夫对她说的话。但是她后来学会了俄语，甚至还能给伊凡提出某些建议。

虽然伊凡和玛丽结婚了，但仍然怀念故去的皇后。再加上玛丽没有受过良好的教育，不仅不懂得宫中的礼节礼貌，还举止粗鲁，也不能好好教育两个皇子。不久，他们就感情破裂了，后来慢慢地就分居了。没多久，玛丽也去世了。

与鞑靼人的纠葛使伊凡妨碍了伊凡在失去第二任皇后后想结婚的念头，等到南部边境的形势有所好转，他就下旨召集一些美女到他的身边供他挑选。最后他选中了一位商人的女儿玛尔特·索巴基内。与此同时，他还在剩下的佳丽中为儿子挑选妻子，他把容貌仅次于玛尔特的那位绝色女子赐给了儿子。

但是，玛尔特中选几天后就病倒了。虽然她日益虚弱，几乎无力行走，但沙皇还是决定完婚，他希望她在他的拥抱中能恢复健康。沙皇的美好愿望没有实现，婚礼举行一个月后，皇后就病逝了。

第三次成为鳏夫的伊凡不知所措。后来，他找了种种理由，证明自己的第三次婚礼事实上是不存在的，给自己的第四次婚姻找借口。1572年4月，伊凡在无人祝福的情况下，和一位廷臣的女儿安娜·考勒托夫斯卡娅成婚。

这时，伊凡已经40岁，但他不减当年。结婚两年后，他就对皇后感到厌倦了，主要是因为皇后没有生育，于是皇后被他送到修道院，直到1626年她病逝。

后来，民女安娜·瓦西里切柯娃成了伊凡的新宠。他们没有举行正式婚礼，仅仅是通过祝福而成婚。不久，安娜暴毙。代安娜而成为皇后的是瓦西丽莎·莫朗梯耶娃，但她对伊凡不忠实，仅结婚六个月，就和亲王通奸，被当场抓获。最后，亲王被处死，莫朗梯耶娃被削发后送进修道院。

这之后，伊凡立即又选了新后玛丽·多尔戈鲁基，但她比以前的任何皇后更让沙皇伤心。洞房花烛夜，他发现她已经不是处女了。这种鱼目混珠的欺骗行径使沙皇勃然大怒，次日，他就将这位少妇绑在一辆马车上，任凭激怒的烈马把她拖进河里淹死。

伊凡在驾崩的前两年，军事上连连失利，为了排遣心头的忧思，他决定第八次结婚，新娘是宫廷重臣的女儿玛丽·费多罗芙娜·纳高。与此同时，他还为自己的次子选定了一位美丽的新娘，他们父子二人同时举行婚礼。事与愿违，美娇娘并没有改善伊凡的病情，相反，纵欲使他更加衰弱。

不管怎么样，伊凡雷帝已经不可避免地衰老了，而他的儿子正直壮年，这一切都令他产生了嫉妒和不满。伊凡不再信任儿子对自己的忠心，加上儿媳妇的父亲参与了反对他的活动，就更令他更痛恨儿子和儿媳妇。终于，他在一次盛怒之下杀死了自己的亲生儿子，留下了终身的悔恨。

伊凡雷帝生活名言：

我可以辜负所有的人，但我不容忍任何人做对不起我的事。

女人若不能生育，就没有任何生存价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