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小狗在阿姨怀里挣扎,想从阿姨手中爬出来,少女不为所动。
小狗被阿姨放到了门口,趴在门前,用小爪子拍着巨大雄伟的大巨人——大门。
少女盯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门旁放着她提回来的白色袋,倒在一旁,里面的白色棍子看的一清二楚。
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磨牙棒。
夜幕渐低垂,临近冬季的夜总是格外的冻人。
夜静的无声,倒是月光照射到地上,仿佛笼上了一层寒意。
路边晚归的行人不禁拢了拢自己披在身上的外套,鼻涕都要冻结了。
少女已在沙发上坐了六个多小时了,屋里很暗,没有开灯,客厅的落地窗也没有关。
一阵阵凉意袭转间,少女什么也没吃,脸上一片惨白,没有半点颜色。
落地窗旁缩着一团黑影,细细碎碎的呜咽声,在夜的静里格外明显。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一人一狗都在煎熬。
忽然沙发上的少女动了,她走到落地窗旁,左手抱起小狗。
打开浴室的灯,一把把哆哆嗦嗦的小狗扔进了浴缸里,打开洒水头,喷在了哆哆嗦嗦的小狗身上。
不久,浴室里氤氲着雾气,近镜子布满了水雾,浴缸的水快没过了小狗的颈部。
小狗不适的在水里翻滚,全身湿漉漉的。
温热的水却剔除了它身上的寒气。
“呜——!”小狗软乎乎的奶音里面有后悔内疚,眼睛水光满溢,不知是水还是被水雾氤氲出的泪。
粉嫩嫩的小爪紧紧地握住少女的手指不肯放,仿佛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松了手就再也抓不住了。
少女垂着眼眸。
“小祖宗,我上辈子不知道欠你什么。”沐初霁把泡沫抹到小狗身上,小狗漂浮在白白的泡沫中。
沐初霁用水冲洗干净,把小狗从水里抱出来,用毛巾替它擦拭干净。
毛被水淋的粘连在一起,显得狼狈不堪。
少女用吹风机替小狗把毛吹干,狗毛被吹得蓬松,整只狗被催的晕头转向。
少女爱抚的摸了摸小狗的头,对它表示安抚。
“小家伙回神了。”沐初霁从袋子里拿出磨牙棒和项圈。
“以后不准捣乱了,牙痒了就咬这个。”把磨牙棒放在小狗面前,把项圈带进小狗的颈部。
黑色的吊坠上刻着黑要缕空的“酒酒”二字。
小狗咬着磨牙棒被少女抱起来,两眼对视,小狗整只看起来十分呆萌。
“以后你就叫九九了,好不?”
“汪!”
沐初霁被酒酒舔了舔脸颊,少女表情没变,但血色欲滴的耳垂暴露了她的不适。
“酒酒。”沐初霁一叫它,酒酒就摇着它的尾巴,一甩一甩的可爱极了。
沐初霁摸了摸酒酒舔过的地方,眼睫微敛,似害羞的模样。
还是不习惯啊!
此后,酒酒经常跟在沐初霁身后,沐初霁坐在树下的秋千上,它就安静地蹲在秋千底下。
为此,沐初霁还给酒酒制作了一个专属秋千,有安全带系着,造型也是按照九九对摇篮的舒适度做的。
一人一狗就过上了平淡中带着温馨的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