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孩子出生了

“你求她去她就会去吗?朱雀是我的神鸟,我是她的主人。”舟姬走过来,瞪了一眼朱雀,“我可不是你那老主人,喜欢话多的鸟儿陪她解闷儿,我最讨厌话多的鸟,小心我封了你的嘴。”

朱雀低头不敢说话,听舟姬教训完,她变回鸟儿就飞走了,瞬间不见踪迹。舟姬看了一眼初阳,“李轩辕,能不能救活他,我不过也就是答应你试一试,若是你觉得我救不活他,就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但凡是我看不顺眼的人,我就喜欢看着他饱受折磨,这是天性,改不了。”

舟姬打坐的时间越来越长,有时一天一夜也未曾走下静禅台,李轩辕不知道晕倒了多少次,每次醒来之后,见到舟姬还在,就撑起身子继续叩拜,朱雀看不过去,会偷偷渡几分灵力给李轩辕防止他跪死在这里。

“主人,六年了,他只是个凡人,在这样下去会死在这里的。”平日里对舟姬唯命是从,不愿多说话的朱雀,也看不下去大着胆子劝起了舟姬。

舟姬走下静禅台对朱雀说:“整日看他在这里跪着我也看够了,朱雀明日你和我启程去龙宫一趟,探望一下你的老主人,再过几个月就是丹荔花花开的时候了。”

舟姬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转头对李轩辕说道:李轩辕,等丹荔花开我就会回来,我要你替轩辕煜可娶我一次,我要我回碧霄山上时,处处都是大婚的红色,我要你心甘情愿的娶我舟姬,若让我在你脸上看到半分不愿和勉强,你房里那个死人,就再也别想活过来了。”

说完舟姬带着朱雀离开了碧霄山,先到了幽冥之地,不巧的是坞珩和水神玄冥一起去了天宫,要过些时日才能回来。舟姬和朱雀又启程去龙宫看望玄玉,玄玉的腹中胎儿已经长成,产期也就快到了,“舟姬,我有个忙想要你帮我,我不想把孩子生在龙宫,烛阴虽强大,也不能时时刻刻保护这个孩子,而这个孩子必定被天族视为烛龙的弱点,遭到天族众神的诛杀,所以我才请你过来,我打算将孩子悄悄生下,然后由你把他带到碧霄山,不让天族知晓他的存在。至于烛阴,你留一封信给他就说是你为了孩子的安全做出的安排,烛阴回来之后知道是你舟姬在保护照顾这个孩子,也可以放心,说起来,这个孩子,还是你的亲弟弟。”

舟姬听玄玉说话,怀疑的看着玄玉,“这样的大事,你要让我想一想。若是我这父神理解你的一片苦心还好,若是他不懂,我可不想和你一起承受他的雷霆之怒。”朱雀在一旁替玄玉着急,也跟着帮腔道:“舟姬,我们把孩子带回去好好养大,日后坞珩来碧霄山玩也有个伴儿不是?”

舟姬思索了片刻,答应了玄玉,她也不希望烛阴心心念念的龙子有什么意外发生,舟姬答应了之后,玄玉就在烛阴外出征战的三天时间里生下了一个孩子,“这孩子的元神怎么不是龙?”舟姬抱着孩子探了探孩子的元神,惊恐的说到。

玄玉不紧不慢的接过孩子,“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烛阴的元神几经蜕变,现在他的元神也不是真正的龙啊!这也是为什么他身边那么多龙女,却一直生不出龙子的原因,他唯一的孩子元神自然是随了母亲,你感受到这个孩子的力量了吗?他的父亲是海神,所以他身体里水的力量如此强大。”

舟姬听了玄玉的解释,松了一口气,留了一封信给烛阴,和朱雀带着孩子连夜回到了碧霄山,设下了一个结界,照顾这个孩子。

烛阴回来的时候先看到了舟姬的信,看完信直奔玄玉住的偏殿,玄玉都没有抬眼看烛阴,只是低头把弄着茶杯,喝着茶。“舟姬自作主张带走了孩子,你为何不拦她?”

“听她说的有几分道理,我是白后,自然不能久居龙宫,比起把孩子交给你带,让他成为天族的眼中钉,我还是更信任舟姬这个做姐姐的能保全他的性命。舟姬对你的忠心,我还是略知一二的。”

“舟姬的信中没写把孩子带去了哪里,我当了父亲,竟然连孩子都没有见过!”玄玉见烛阴并没有发怒,缓缓的抬眼说,“舟姬是你的女儿,自然不会也不敢骗你,而且你那心腹战将也看过了孩子,孩子什么样子你问他便知道了,你的野心是主宰天地,千秋万代,不急于一时。不过,我倒是急着回天宫了,明日我就离开。”

“你想什么时候走随你,回到天宫之后,请白后和我一样忍住爱子之情,少与舟姬见面。”烛阴走后,守卫和结界都不见了,玄玉一夜未睡,想到孩子,心中不免担心起来。

碧霄山上,李轩辕并不知道舟姬和朱雀已经回来,只是认认真真的准备着婚礼用的一切,和孰湖山上山下跑了很多次才买齐了东西,舟姬住的宫殿挂满了红绸,满山的丹荔树上也挂满了红绸,朱雀飞回结界告诉舟姬,“整个碧霄山都红了。很是喜庆,李轩辕亲手做了两只红色的杯子,那杯子就像是红色的丹荔花,十分漂亮。”

舟姬晃着摇篮问道:“你可还看出什么别的了?”

朱雀支支吾吾的说:“还,还看出李轩辕,他,他明日渡劫飞升。”

舟姬:“你嘴上不敢说,心里一定在想,我这龙女是多可怕,竟让个人间男子娶妻之日成为渡劫之日。”

说完舟姬笑笑,“天道稳了,我这气运依旧不佳,嫁人这日竟然是夫君的劫难。这是天道都在嘲笑我!回头细想,我又何必如此对他呢?明天,丹荔花花期就到了。”摇篮里的孩子睡得香甜,舟姬起身,回想起曾经的夫君赤焰金龙,大婚那一日她心不甘情不愿,那赤焰金龙也是一副冷脸,夫妻一场,从头至尾竟无半分情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