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几大马车珍贵的武器战甲,一行人就这么上路了。
不过晨没有再和他们待在一起,而是自己去后面镇守了。
“晨修炼的是守护之道,虽然他只有上位,但是一般的极位大佬都打不破他的防御。”
“有他守着,那些东西就不会有问题。”
那么多物资,绝对可以让闻家军提升一个档次,尤其在这种关键时候;可以说,闻家军所有人都欠了一个大大的人情。
“这不是我们闻家军统一收购的吗?”卉敏发现了问题;现在的她,已经很自觉的把自己当成闻家军的一份子了。
“当然不是,”南港摇了摇头,“我们闻家军才成立三年,哪有那么大财力买这么多好装备,这些东西,应该都是修罗自己的私货。”
“修罗的私货?”卉敏和笑脸都竖起了耳朵;这个开头,难道是什么惊天大秘?
一位可以收购巨量装备的强者居然甘愿留在闻家军的新兵营。
一瞬间,卉敏和笑脸的脑里已经脑补出很多狗血剧情了。
“关于修罗啊!”南港沉呤了片刻,道:“他的事,我也没资格多说,以后要是有机会,你们自己去问他本人吧。”
“不带这样的!”卉敏和笑脸的心里痒痒的,但南港就是不肯开口。
“好了好了,我给你们讲讲白茶的事情吧。”南港转移话题道。
卉敏和笑脸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道:“也行!”
都是大人物的隐秘,听哪个还不是一样?
“白茶啊!”南港轻叹一声,然后舒舒服服的倚在马车上。
“白茶虽然是闻家军的第二号人物,但最开始的时候,站在玖闻大人身边的并不是他。”
南港一开口就是惊天大料。
“哦~”卉敏和笑脸睁大了眼睛。
“最开始那个人是谁…我也忘了,”南港犹豫了一下,也不知道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大概是三年前吧,闻家军建立不久,我们就迎来了一场兽潮。”南港的声音很平淡,但卉敏和笑脸却是心中一颤。
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但关于恐怖的兽潮的描述,他们从小就开始听人讲述了。
兽潮,绝对是最恐怖的灾难,而从兽潮里活下来的,绝对是一方强者。
一时间,他们看南港的眼神发生了变化。
能够从兽潮里活下来,就证明了南港的不简单,而他这一身实力,更是生不出嫉妒;因为,这是拿命换的啊!
谁都知道生死间有大富贵,但又有几个人敢豁出一切,去那生死间走一遭呢?
“只是一场小兽潮罢了。”南港有些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再小,也是兽潮。”卉敏坚定的道。
“额,”南港摇了摇头,没有再争辩。
“兽潮爆发的时候,很多人都死了,你们可能没有办法想象那种情况。”
“到处都是巨兽,天上地上,甚至地下,没有一个地方是安全的;下位巨兽成百上千的活动,中位巨兽也是密集的可怕,有时候,一天甚至可以看到上百只上位巨兽。”
“那时候,真的是杀疯了,每天做的事情就是杀巨兽,然后吸收元魂之力,然后再杀巨兽。”
“大家都很累,而且每天都有人在阵亡,但我们只能杀下去,因为不杀,我们就肯定得死。”
“白茶就是在这种时候出现的。”
“其实现在想想,白茶也没做什么,只是那个时候,白茶就像是希望,就像黑暗里的一抹光。”
“刚好那时候大家的实力都有了很大的提升,也熟悉了兽潮带来的压力。怎么说呢,算是稳定下来了吧,不再每天提心吊胆,怕下一秒就有一只巨兽突然出现,把自己给咔嚓了。”
“我们占据了一个山谷,每天都出去清剿巨兽;然后白茶说他会铸器,要帮我们把武器装备全部提升起来。”
“那时候我们全都信了他的鬼话,就按他的要求给他采集魂材,任他铸造。”
“其实啊,他也只是刚学铸器没多久,会个屁啊。不过当时我们谁都不会铸器,而且也懒得去研究他在干什么,所以一直就任他铸。”
“他浪费的魂材超级的多,比后面这些还要多,不过偶尔也是有成品的。”
“这样练着练着,他也终于变成了一个铸器大师。”
“我这件战甲,”南港拍了拍自己的战甲,“就是他铸的。”
“那,白茶前辈,怎么会变成元老会的首席元老啊?”笑脸发问了。
这种辅助类人才,不应该待在一个地方,铸器铸到死吗?怎么会突然变成管理层的老大了?
南港深深的看了笑脸一眼,道:“铸器,只是白茶一时兴起训练的技能,他的本业,就是管理。”
“啊?”卉敏和笑脸一脸懵逼。
“也不只是管理,白茶的战斗力也是数一数二的,所以我们才叫他,“全能”白茶,意思就是世界上只有他不学的,没有他学不会的。”
“哦哦哦。”卉敏和笑脸连连点头。
“他啊,就是一个变态,奇葩…”南港嘟囔着。
“额。”卉敏和笑脸不知道该怎么接过话头。
“要出要塞了。”南港突然道。
他们拉开车帘,帝国东部的屏障--赤血要塞,终于出现在他们面前了。
赤血要塞就像它的名字一样,全部都是红彤彤的。
“现在的赤血要塞已经不是最开始的赤血要塞了,但这些石头,还是最初的石头。”南港直起身,对着赤血要塞行注目礼。
这里的每一块石头,都浸染着千年的血。
这些石头的名字,就是守护!
卉敏和笑脸也学着南港的样子,对赤血要塞行注目礼。
这是对历代为人类抛头颅洒热血的英雄们最基本的尊重。
或许有一天,他们也会战死在这里,鲜血浸入城石,受一代代后辈的尊敬。
“走吧,过了这里,接下来就是真正的荒野了。”
巨兽荒野;死亡,牺牲,守护还有财富的代名词。
闻家军粉丝赠诗:
枯荣离草芳侵道,
蒹葭萋萋晞露华。
悄然落寞已生馨,
琼玖不期闻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