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月后,在四月里的一个早晨,我正在弗拉特角自己房顶书室里忙着写稿子,一个用人进来说,圣让(我的邻村)的警察在楼下要见我。我对受到打搅很恼火,而且想不出警察找我有什么事情。我没有亏心事,定期的慈善捐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