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齐妃勾结军机大臣愕尔泰与阿玛李溥,李绂肃亲王允李,济世等人,对香玉与甄家林家进行了如狼似虎又声势浩大的弹劾,张廷玉与果亲王允礼,孙家金等人联合,竭尽全力地为甄森甄德林海鸣冤叫屈,但是让张廷玉没有料到的是,这个案子不但没有被顺利翻案,还在朝廷愈演愈烈!
齐妃派人到处传播香玉的谣言,把香玉搞得名誉扫地,名声狼藉,在后宫也被千夫所指,而且齐妃用最卑鄙下流的奸计,给香玉设了一个奸细的圈套,把勾结东瀛妖人,巫蛊摄魂的罪责,全部推卸给了香玉!
张廷玉与孙家金等忠臣虽然同心协力,为甄森甄德兄弟证明勾结反贼之事都是血口喷人,子虚乌有,但是穷凶极恶的奸贼,接二连三,争先恐后地向雍正上奏,把张廷玉也推入风口浪尖。
延禧宫,香玉虽然被齐妃收买的奸细与巫蛊妖人日夜恐吓骚扰,但是她仍然坚持着心静如止水,与安嫔莺声燕语地谈笑风生。
眺望着窗外那万里无云,莺转蝶飞,百花葱茏,香玉凝视着安宛静,对宛静粲然一笑道:“安姐姐,现在外面的春景虽然明媚动人,御花园如诗如画,但是我却觉得,这时阴云密布,就要掀起波澜,所谓山雨欲来风满楼,齐妃与谦妃等人沆瀣一气,我们被这些狗腿子暗中封锁得密不透风,明日恐怕后宫就是斜风细雨了!”
“香玉妹妹,不错,这几日,齐妃等人联合暗中搜集罗织我们的许多罪名,还在前朝与后宫故意有恃无恐地造舆论,传播谣言,说妹妹的娘家是反贼,妹妹是犯官之女,而且齐妃还十分的心狠手辣,故意把我们牵连进皇子争夺储君之位的夺嫡中,皇上最怕后宫妃嫔与皇子串通一气,若齐妃这次散布谣言的阴谋得逞,妹妹你就凶多吉少了!”安嫔柳叶眉一蹙道。
“安姐姐,现在我们只有风雨同舟,同心协力,辅助熹贵妃娘娘,并在后宫委曲求全,泰然自若,只要我们在后宫韬光养晦,按兵不动,齐妃这厮就抓不到我们的所谓的罪名!”香玉弱眼横波,沉吟良久后,对安宛静说道。
再说齐妃,秘密与谦妃金妃策划阴谋,把挑唆弘时向皇上为十四王爷求情的罪名全部推卸在香玉头上,并给香玉戴个图谋不轨又居心叵测的帽子,雍正被这些人日夜的挑唆怂恿,最终也对香玉挑唆皇子,有点半信半疑。
因为齐妃狗腿的凶恶挑唆与破坏,张廷玉等人向雍正禀告真相的奏折,全部不能呈上,雍正在养心殿的消息暗中被李溥等人封锁,竟然导致雍正对安嫔与熹贵妃,也十分猜疑,满腹狐疑。
“人生之味是清欢!安姐姐,现在我们在延禧宫,虽然被齐妃的走狗包围得滴水不漏又水泄不通,但是只要我们继续在坚持,继续反抗,这最终的胜利,依然是我们的!所以安姐姐,我们不但不能惶恐不安每日惶惶不可终日,还要欢天喜地,不亦乐乎!”延禧宫,香玉的耳边虽然日夜被那些奸细传播着辱骂与冷嘲热讽,但是她一脸的温婉与淡定,拿着紫鹃呈上来的酒杯,与安宛静欢声笑语地酒逢知己千杯少。
就在香玉与安宛静高兴得推杯换盏之时,荣亲王弘毓暗中向雍正为三哥弘时求情,雍正命苏培盛去软禁弘时的宗人府宣旨,方弘时出去。
“王爷今日为何帮三阿哥?”军机大臣张廷玉,一脸的奇怪与迷惑不解,询问弘毓道。
“张大人,这次齐妃为了暗中害本王与母妃,已经在朝廷使尽了浑身解数,若母妃与本王被齐妃陷害扳倒,三哥必然就被翻案,所以现在本王与其被齐妃污蔑为暗中残害手足,不如先入为主,用欲擒故纵的法子,先让皇阿玛认为本王忠心耿耿,不但不与兄弟争夺,还团结手足,这齐妃以后,就没有顺理成章的借口,陷害本王!”弘毓对张廷玉深谋远略地说道。
“团结手足,王爷所言极是!”张廷玉拱手,对荣亲王弘毓佩服得五体投地。
再说御花园,兰妃香玉在紫鹃的搀扶下,一脸宁静淡定,在御花园赏花,这时,甬道又传来一些好像在冷嘲热讽的议论声,紫鹃一脸的愤怒,而香玉却罥烟眉颦蹙,不但没有怒火上涌,还泰然自若地不动声色。
“主儿,后宫那些谣言,可能已经被那些奸细内外传遍了!”紫鹃脸色惆怅地对香玉小声道。
“不,紫鹃,这是齐妃装神弄鬼,虚张声势之计,这个蠢妇,以为她的那些猥琐鬼蜮伎俩,天下人永远都想象不到,竟然仍然这么偏执地传播谣言,用惟妙惟肖的假象诈骗我们,但我对她的这些龌蹉伎俩已经全部洞悉,洞如观火,齐妃现在还故弄玄虚,装作无所不能,真是让后宫的人全都啼笑皆非,她还那么自作聪明,却没有发觉,自己只是在滑稽地掩耳盗铃!”香玉凝视着脸色十分紧张的紫鹃,莞尔一笑道。
“兰妃这个不要脸的,还是不进老娘的圈套?她不上当,老娘还是继续派人造谣,对人一口咬定,兰妃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以为天下人都在辱骂她,她的那些丑事已经臭名昭著,人尽皆知,本宫已经把兰妃逼得山穷水尽,众叛亲离了!”气急败坏,恼羞成怒的齐妃,听说香玉仍然对走狗的破坏骚扰置若罔闻,若无其事,这个偏执的恶魔竟然也让人啼笑皆非地在奴才们面前,掩耳盗铃,做贼心虚,自欺欺人,在后宫盛气凌人一手遮天,颐指气使的齐妃,竟然不肯接受自己阴谋已经被香玉了如指掌的现实,仍然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地对奴才们偏执地咆哮道。
延禧宫,安嫔柳叶眉婉转,来到了香玉的书房,香玉凝视着安嫔,对安嫔婉约地说道:“安姐姐,昔日屈原写离骚,在自尽前长叹道,这个世间人皆醉,只有我独醒,现在,我虽然醒着,但是也是醉着,因为我的眼前,还有我最真挚的姐妹友谊!”
荣亲王府,马瞻超一脸的提心吊胆,询问弘毓道:“大哥,原来你不是对兄弟们说,要泰然淡定吗?现奸贼围攻忠良,大哥也变成了众矢之的,大哥自己讲的,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大哥真的要拼死救兰妃吗?”
“马瞻超,大清的权力,皇阿玛的宝座,与香玉比,对我弘毓,全是一文不值!江山大同,治国安民,虽然是我弘毓的理想,但是马瞻超,这个天下,不只是我们的,也是天下百姓的,若没有本王,天下的百姓还是继续的生活,有时治国不需要对百姓那样的管制,对我自己,香玉是我的心,与那些江山皇位与功名利禄比,香玉才是我最金贵的宝贝!”弘毓凝视着马瞻超,语重心长地说道。
马瞻超心里知晓,这是弘毓心中的初心,是他的肺腑之言与憧憬!
“一花一世界,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弘毓,现在在延禧宫,看着外面突然春风乍起,好像就要风刀霜剑,我不但不能心神不宁,惶惶不可终日,六神无主,还要更自信,更自强不息,齐妃,谦妃,金妃,那些奸贼,我林香玉不会投降的,我的沉默寡言不是害怕与懦弱!”香玉杏眼圆睁,眺望着那窗外的花!
梅花云鬓,眉尖若蹙,杏脸桃腮,香玉一脸的坚强与英勇,她罥烟眉颦,翩若惊鸿宛若游龙地步进了书房,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