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酒馆里已经没了客人。
客人呢?
客人都跑了。
张三丰是从二楼窗户掠出来的。
他一掠出来,刚好和风清扬二人聚集到了一处。
可当他们赶到码头的时候,从各个方向涌来好些人。这些人当然是来找他们的。
这都是些什么人?大多都是一些留在岛子上的妇人,有年轻的也有年老的。
这些妇人在地蛇帮几个男子的带领下急匆匆赶来了码头。
现在这伙人已将风,张,赵三人围将起来。
方才在酒馆设下赌局的虬髯大汉与他妹子一前一后拨开众人大步走来。
其意明了,张三丰既然赢了,就必须带走他赢得的女人,那个叫孙怜儿的女人。
这是规矩。
不容破坏的规矩。
风清扬瞧着将他们三个围将起来的一众妇人,对张三丰轻声说道:“我看你还是从了吧。”
张三丰苦笑:“不如你从了吧?”
风清扬瞪了他一眼。
接着,只见张三丰拉那地蛇帮的虬髯大汉孙虎靠边说了几句什么。
远远看过去,孙虎先是怒不可竭,在张三丰又说了些什么之后,远远地孙虎朝地蛇帮一众妇人打了个撤的手势,围将他们的人立刻散开了。
风清扬与栀蓝先上了船。
不多一会儿,张三丰也登船了。
栀蓝一双大眼睛朝张三丰身后探去,没错,是他独自一人。
船再次起航。
“你是如何说服孙虎放弃你这个……妹夫的?”风清扬问。
“妹夫?”张三丰大笑道:“你猜。”
风清扬想了想,回道:“莫非你瞎诌自个儿有毛病,不能娶妻?”
张三丰苦笑。
风清扬又道:“方才孙虎先是怒不可竭,他当然不信。不过,接着他又很快地屏退了众人,那是你对他施法的缘故了。”
张三丰点了点头。
现在,风,张二人的目光调向舱外,本已离去的孙虎和孙怜儿又急匆匆地折回了码头。
幸好船已驶远。
风清扬望着码头上目光紧紧追随船只的孙怜儿,对张三丰说道:“何必如此?我看孙怜儿和你也算是登对。”
“登对?”张三丰嚷嚷着:“这也要叫登对?”
未等多言,跳蛇舞的上官兰笑着迎上前来,她一走过来便挽上了张三丰胳膊,见状,风清扬笑着踱步回房。
张三丰拂去上官兰挽着他的手:“抱歉!让我安静一会儿。”
此话一撂,他便径直去了甲板。
上官兰随后跟了出来:“你跑什么呀?我有话说哩。”
“说吧。”张三丰背负着手,一双眸子向远方眺去。
“你晓得,就在方才你们登岛的时候,有人上船来了,好些人呢。”上官兰道。
“是吗?都是些什么人?”张三丰问。
“三个高大强壮的随从伴着一个惹眼的主子,他们的主子倒是英俊的主儿。你猜怎么着,那样英俊的主儿竟坐在一张轮椅上。”上官兰道。
“原来是他。”张三丰道。
“他是谁?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赵四公子。”张三丰道:“对了,他住哪个房间?”
“就是你兄弟隔壁那一间。他那三个随从是和船上伙计挤在一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