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条青年汉子穿过梅林,偶然瞧见怀抱兔子的绝色美人栀蓝,他们为其容貌吸引,又见她步伐那样的缓慢,仿佛有什么伤心事一般。
其中一条身着白袍的汉子,上前调侃道:“姑娘,请留步!”
栀蓝这才回过神来,瞅了他一眼,她不作声,心想对方一定不怀好意。于是,她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白袍汉子见自己在同伴面前失了颜面,哪里肯就这样罢手,只见他手臂一伸一带扯住了栀蓝的袖袍。
随着“啊!”的一声尖叫,栀蓝怀里的兔子因受惊而逃窜。见美人受惊,白袍汉子的同伴也跟着凑上前来,对栀蓝形成了包围之势。
“让开!”栀蓝当即伸手去抽腰畔的轮回宝剑,可是腰畔空空,她这才记起今日出门并没佩剑。
“美人为何闷闷不乐,可否告知哥哥们?哥哥们一定能抚平姑娘你心中的忧伤……”白袍汉子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一只大手欲要抚摸她的脸蛋。
下一瞬,不远处走在前方的风清扬已反掠回来,只听“砰!砰!砰!”三声,他从空中飞起的脚将围住栀蓝的三条无赖汉子踢飞开去,跌倒在地上,接着血从他们口中喷涌而出,当张三丰也掠过来时,三个无赖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重击,他们连血都来不及拭去便屁滚尿流地逃跑了。
这一边,栀蓝并没有去瞧风清扬,更没有因为他的搭救有所改变,她气呼呼地抹着眼泪朝前跑前。由于情绪激动,外加伤心,她的脚被那讨厌的石块绊了一下,眼看着,她就要摔倒了,摔倒了,当风清扬掠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拽住她了,她终是摔倒了,她倒在他身上,他本能地成为了她的肉垫。
接着,风清扬忍不住叫了一声,她刚刚撞上他的力量那样大,与此同时,两人都焦灼于对方有没有受伤。
“你有没有怎样?”
“有碰到吗?有没有?”
当两人都看清楚对方并无大碍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
坐在地上的栀蓝扬起雾蒙蒙的长睫毛望着他,柔声说道:“谁让你做肉垫的?”
风清扬捉住她的手,吻了吻,他深望着她:“是我!当然是我要做你的肉垫!”
“讨厌!那你刚才干嘛不理我?”栀蓝不依不饶。
“我哪有?”
“你有!你就是有!”她抽出手来,捶上他的胸膛。
此时,立在旁边一棵梅树下的张三丰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大步走过来,大声嚷道:“天啊!恋个爱嘛,干嘛非要这个样子?你们晓不晓得这里还有一个男人是独身!独身,你们懂不懂?没有女人的。”
风清扬一边听着他的唠叨,一边扶栀蓝站起身来,他不接张三丰的话,他瞅着栀蓝的小腹对栀蓝,说道:“我儿子都被你给摔怕了!”他的语气里带着责备的意味。
栀蓝轻轻抚上自己的腹部:“对不起呀,对不起。”
“行了!走吧!”风清扬不愿她多愁善感,牵起她的手大步往前走去。
张三丰追上来,他走在风清扬左侧。
风清扬侧过脸来对他说道:“先不急着乘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