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丫头捧着一碗牛奶走进来,笑盈盈地递给栀蓝:“这是我刚挤的牛奶,姐姐你尝尝。”
栀蓝闻到一阵骚香味,喝了一口,别有风味。
木丫头指着门外毛茸茸的奶牛说:“这几头牛是我的财产。”
“很棒。”栀蓝说。
“过一会儿,我也要出去挤碗牛奶来解酒。”张三丰笑说。
“张大哥,你会吗?”栀蓝惊讶道。
“风清扬也会的。”张三丰笑。
风清扬没接话。
他正盯着栀蓝,此刻的她漆黑的长发垂在腰间,一张美得像仙子一样的脸低垂着。
“来,我教你烤叫化鸡。”风清扬牵起她的手。
“这正合我的胃口,我也来帮忙。”张三丰嚷着。
他们从石屋的另一扇门走出来,环顾四周,眼前是柔软的草坪。两侧山丘斜坡上点缀着漫天星、野花及其他莫名其妙叫不上名字的植物。
木丫头按照最原始的烤法,在火的两边各插一根有叉的木竿,上面搭上一根横竿,再用绳子把肉吊在横竿上,让它不断转动。
刚才那头野猪就是这样子烤熟的。
张三丰将猎到的野鸡去掉内脏,风清扬取过野鸡涂上黄泥、柴草,把涂好的鸡置火中煨烤,待泥干鸡熟,剥去泥壳,鸡毛也随泥壳脱去,露出了熟的鸡肉。
栀蓝默默地坐在风清扬对面的草地上,略微歪起脖子崇拜的看着他。确如张三丰所说,风大哥对于烹饪好似真的很有天赋。
风清扬挪到她身旁,从烤熟的叫花鸡上撕下一条条鸡肉送到栀蓝嘴里。
她若有所思地说:“风大哥,你说柳老前辈会不会和靖王妃是相熟的呢?”
“应该是,否则他也不会一见面就把你认成是她。”风清扬说。
“这有什么奇怪的,绝色美人总是容易让男人神魂颠倒的!柳老爷子也是男人,也年轻过。”张三丰说。
“风大哥,我……我……”
“怎么了?”风清扬揽过栀蓝肩头。
栀蓝轻柔地从衣襟里掏出一张羊皮卷放到风清扬手里:“这是刚才柳老前辈给我的,他……他说这是他的心愿。”
风清扬展开羊皮卷,呈现在眼前地竟是雪山剑法的秘笈!
他们回到石屋,柳一鹤和木丫头都没了影子。
“原来这个石屋和我那天坠下的谷底不是相通的。这是他们不同的两所住处。”风清扬说。
“这个老爷子真能卖关子,他既然怕后继无人为何不直接传给你?为何又要塞给栀蓝?”张三丰问。
“雪山剑法虽然以冰冷锋利著称,可总是不及风大哥的独孤九剑和你的太极。那又怎好传与你们?”栀蓝说。
“可这毕竟是柳老爷子毕生的心血总不能失传吧?再加上他也许认定了我和靖王妃的关系,所以才如此的。”栀蓝又说。
“这一次,你推测得很合理。”风清扬望着她,笑说。
栀蓝露出一个憨憨地笑容:“可是我……我领会不到冰山剑法的奥妙那要怎么办?”
“既然这羊皮卷给了你,和给了风清扬有什么两样?”张三丰说。
“确实没两样!咱们就在这石屋住上几日,从明早开始练剑。”风清扬对张三丰说。
“也包括我?”张三丰问。
“对!”风清扬说。